穿成團寵惡婆婆,逃荒路上開掛了

第74章 銀票是假的,王氏身無分文

第74章銀票是假的,王氏身無分文第74章銀票是假的,王氏身無分文→:盛姒心里不是很好受,一方面是心疼小元寶這么小就沒了娘,又心疼兒子一腔深情被辜負。

“不用找了,她不會回來了。”盛姒道。

“啥……啥意思?娘,您說啥呢,我媳婦兒咋能不回家呢?那天都黑了,還不回家?”李永壽干笑著,可是卻越笑越害怕。

“我去找,我去問問跟她一起去的國梁家的嫂子,是不是回了?肯定也沒回呢。”

盛姒知道,不然他去,他是不糊死心的。

盛姒抱著小小的李元寶,收緊了手臂。

李永壽不見棺材不落淚,陳國梁媳婦壓根就沒去鎮子上,更是對王氏去鎮子上的事兒一無所知。

李永壽不相信這個事實,一個人往鎮子的方向走,迎面碰上了從鐵匠鋪回來的李永福。

哥倆一聊天,李永福腦袋搖晃著道:“弟妹還沒回來嗎?鎮子上早就沒人了。”

李永壽這時候才想起老娘的話。

媳婦兒真的走了?

王氏此時已經跟侯強在一起了,拿著那二十兩銀票,高興的還跟侯強顯擺。

可侯強覺得這銀票看著有點不對,說不上哪里不對,二人到了縣里頭的銀號去兌錢,結果告訴他們是假的。

假的?

當知道銀票是假的那一刻,王氏就傻眼了,難怪婆婆非要她把身上的銀子放家里呢。

這是一點銀子都不讓她帶走啊!

“要不咱倆再回你們村,把你們老太太的家當都偷出來?”侯強道。

王氏搖頭,“我那個婆婆現在比猴子還精明呢,而且做事還狠辣,她是一早就知道我要走了,我這會兒回去,非死不可,我不回去,強哥,我以后就只有你了。”

侯強不甘心,但是想著李家兄弟眾多,蓮花村也不是他的地盤,也不敢貿然行動。

畢竟拐走有夫之婦的事兒,不是啥好事兒,在一些村子被抓到那可是要浸豬籠的。

侯強看著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女人,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一個可怕的想法在他的心里醞釀著。

王氏離開李家第三天,李永福父子兩個才徹底接受了,他們被丟下了的事實。

李永壽不說話,只是低頭喝悶酒,李元寶哭了,卻沒有鬧,這兩天都是跟著盛姒睡的。

半夜小家伙也會喊著娘醒過來。

對此,盛姒也無能為力,王氏鐵了心的不要這個家,她強留著也不是事兒。

長痛不如短痛,之所以沒下狠手,是看在她畢竟是元寶的娘的份上。

不然,讓她一文錢不帶走都是輕的。

盛姒對她手下留情,只是不想讓大孫子記恨自己。

但是身無分文的女人下場也不會太好。

“真看不出來,二嫂居然是這種人,她這說走就走,真是夠狠心了。”李香蘭抱著胳膊說著風涼話。

“當初我就看出來了,在大船上,就她自己先跑了,可見她的心一直沒在這個家里。”

李元寶雖然小,可有些話也是聽得懂的,這會兒哭得更傷心了。

李香玉摟著他,“香蘭,你少說兩句吧。”

“我干啥少說啊?大姐,就你老好人,她都走了,也不會回來了,元寶早點知道也挺好的。”

李香蘭越說越來勁,“元寶,你娘就是不要你了,以后你沒娘了。”

“哇”李元寶哭得更大聲了。

到底是小孩子,哪里能夠接受得了呢。

李永福也是唉聲嘆氣,“這……日子都好過了,馬上就享福了,她走啥啊?”

“肯定是跟野男人跑了唄,這還用問。”李香蘭道,她猛地想起件事來,“對了,咱們逃難那會兒,我記得我在小樹林里看到了她跟侯強來著,他們兩個怪怪的,該不會……”

盛姒記得那次,王氏說她去方便了,她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兒,但是不想把人想得那么壞,又沒證據。

侯強也是他們村的,吃個賭徒,但是嘴巴會說,對女人也大方,整天見著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要開幾句玩笑。

“別說了。”李永壽猛地灌了口酒,然后把酒壇子用力地扔在了墻上。

然后,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徑直地回了屋子,倒頭就睡。

“讓你別說,你偏說,你二哥心情不好,你還刺激他。”李香玉嘆了口氣。

李香蘭撇嘴,“我說的是事實,早知道二嫂是這樣的人,就不應該讓她進咱家的門,娘還給她二十兩銀子的銀票。”

“有那個錢干啥不好呢?”李香蘭道。

“娘,要不去找找?”李永福雖然也生氣,可是見不得弟弟難受,也見不得侄子哭鬧。

“找大哥你咋那么傻呢?她有意想走,不要這個家,你上哪兒去找她啊?早就沒影了。”

李香玉尖著聲音道,“這么一看,還是大嫂好,你整天對她那么兇,她也沒說要走。”

張氏搖搖頭,她可不能走,走了三個閨女咋辦?

而且她一個女人家,能去哪兒啊?

這個家對她也挺好的,尤其是婆婆,最近教了她不少的東西,她一個生不出兒子的女人,換做別人家,早就休了她了。

“行了,這事兒以后不許再提,尤其是在老二和元寶跟前,不要再提了,日子該過還是要過的,不想留的人,強留不得,留下來也是禍。”

眾人點頭,因為大家都聽說過一件事。

那會還在大溝村,有個女人背著丈夫找了個野男人,丈夫知道后大發雷霆,把女人一頓揍,可結果那個女人找了野男人把丈夫打了一頓,逼著寫了休書,然后還一把火把房子給燒了。

所以此時大家都覺得王氏就這么消停的走了,還挺好的。

李元寶哭累了,李香玉就抱回屋子里哄著他睡覺去了,其余人也各回各屋。

畢竟盛姒說得對,生活還得繼續。

盛姒坐在椅子上,天氣轉暖,可是太陽落山后,房檐下的風還是有些涼。

許望安就那么看著女人,良久,“你一早就知道她要走,所以才弄了假銀票?”

他的聲音不大,關著門窗的各屋人都聽不見。wap.xs74w

盛姒點了點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給過她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