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狗皇帝夠狠第二百三十六章狗皇帝夠狠→:霍危樓被沈心玥的話逗笑了,沒忍住,靠在她身上。
“對,你說的對,但是這一次的情況不一樣,很有可能,所有的事情就跟我們預料的不一樣了,尤其是,在戰場上,瞬息萬變的情況。”
霍危樓跟沈心玥說的時候,他也在注視著沈心玥,沈心玥抿著唇,沒說話。
“明日我會跟虞國的皇帝說清楚,并且,讓他跟那個人說清楚,如果他放過了我們,那么一切都免了,如果他真的想要我死,那我只能說,很多的事情都逼不得已了。”
他不想反,也不想背負任何罵名,不想沈心玥陪著自己挨罵。
沈心玥不知道霍危樓在想什么,但她知道,霍危樓一直以來,都有自己的計劃。樂文
“沒事,他們罵你,我幫你罵回去不就好了嗎?”
沈心玥說的時候,是真的沒想太多,想著,自己要是聽到有人罵霍危樓的時候,一定會幫忙的,至于別的,她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下去。
霍危樓笑而不語,只是抱著沈心玥閉上了眼睛。
他不強求沈心玥會心甘情愿的留下來,但是她這么迫不及待想要離開,反而讓自己有些不適。
“睡吧,明日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啊。”
霍危樓幾乎想到了明日會發生什么。
而此時。
皇宮內。
皇帝收到了虞國皇帝的來信,說明了霍危樓并沒有造反之意,讓他好好想一想,若是能用,為何不用呢?
皇帝陷入了深思,看著底下的皇子。
“今日,朕讓你們過來,就是說一說霍危樓的事情,虞國那邊來了信件,說是霍危樓是無辜的,你們是如何想的?”
皇帝看著他們,似乎在等著他們說出一個說服自己的說法。
二皇子上前一步,朝著皇帝揖手。
“父皇,兒臣認為不可,霍危樓就算是此時沒有反心,可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后,他難道一點想法都沒有嗎?以防萬一,還是不能相信虞國皇帝的只言片語。”
“對,二皇兄所言極是,父皇,霍危樓此人,深得民心,若是此時不除,將來恐怕就沒有時間了。”
皇帝有些猶豫,看著他們的時候,只嘆他們不知道實情,若是知道了實情,更加不可能讓霍危樓回來了。
“那你們的意思是,直接下殺令嗎?”
二皇子則是頷首說道:“父皇,現在不下,霍危樓一旦回來,可就來不及了。”
不得不說,這一句話,直接說到了皇帝的命脈里面去。
“雖說現在霍危樓是沒有反心,可父皇,您忘記了嗎?您幾次三番的陷害,早就已經讓霍危樓有了提防,何況,您都在防著他,百姓又不知道霍危樓是真的反還是假的,所有的結果不都是咱們說了算嗎,啊?”
二皇子繼續勸說著。
他知道自己的父皇生性就多疑,只要是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不管是誰都會被懷疑。
“再說,要是這一次沒有趁機將霍危樓徹底的除去,等到他恢復過來,第一個報復的誰?父皇,不用兒臣說了吧?”
二皇子的話,給了皇帝一個驚醒。
皇帝抿著唇,陷入沉思。
“朕會好好想想的,你們先下去吧。”
他們倒是不著急,霍危樓這一次回來,必死無疑。
“是!”
眾皇子退去后,皇帝一人在議政殿內想事情。
外面,所有皇子都圍著二皇子。
“二皇兄,你說,父皇是真的會為了咱們的幾句話就對霍危樓動手嗎?”
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可能的事情。
二皇子瞇著眼,嗤笑一聲。
“咱們這位父皇啊,生性本就多疑的很,你說,如果你留著一個禍端在身邊,你會安心嗎?”
那必然是不會安心的。
眾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了然的點了點頭。
“要不怎么說,二皇兄足智多謀呢。”
二皇子嘴角噙著笑意,這并非自己足夠了解父皇,是他的性子,本就如此。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霍危樓就算是回來了,他真的沒有一點怨恨嗎?
這一次可是父皇精心設計的呢,要是沒有父皇的許可,自己怎么會走的這么順利?
并且在發現不對勁的同時,第一時間就通緝了霍危樓等人。
完全不顧霍危樓的身份?
不就是擔心晚了,對方找到證據嗎?
一旦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么他的江山地位可就不保了啊。
“你們啊,還是不夠了解父皇啊,父皇這個人啊,是不允許任何危險存在的,就算是我們,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只要是威脅到了他的地位,親兒子又如何?”
別人是虎毒不食子,他們的這位父皇,不但食子,還會將其所有的勢力都鏟除的干干凈凈。
為的就是永絕后患。
“二皇兄,你說的好可怕啊,可我們都是父皇的孩子啊,父皇不會這么狠心的。”
二皇子沒說話,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仔細想想不就知道了嗎?
“好了,本殿沒時間跟你們在這里廢話,不如咱們就看看父皇做什么決定吧,我想,不出意外,天亮之前,父皇會下令讓咱們帶兵前往兩國交界之處,將霍危樓帶回來,并且,以叛國的罪名,將霍危樓進行收押。”
剩下的,就看他們的這位父皇要怎么解決民心的問題了。
二皇子似乎有些開心,大家看著他的模樣,不明所以。
“恭送二皇兄!”
眾人看著二皇子離開后,也紛紛的離開了皇宮。
皇帝在議政殿內,一晚上都沒有睡。
腦子里想的全部都是霍危樓的事情。
雖然說,虞國的皇帝說了,霍危樓是冤枉的,并非真的存在反心。
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謀劃的,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霍危樓的無辜的嗎?
皇帝瞇著眼,他也不想對霍危樓下手的。
那個孩子,自己一直都不忍心。
可是,對方已經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了。
“來人,傳二皇子進宮,就說朕有事情找他。”
思考了一晚上之后,皇帝將二皇子傳召進宮。
對方似乎已經猜測到了皇帝的意圖,在進去的時候,十分的恭敬。
“兒臣,拜見父皇。”
他也是一夜未睡,等的就是一個結果。
看來,這個時候就將自己傳召進宮,是因為自己的這個父皇啊,已經想好了對策。
“霍危樓通敵叛國,意圖謀反,你即可帶兵前往,抓拿要犯霍危樓。”
“還有,隨行的人也一并關押起來吧。”
二皇子知道,皇帝說的是沈心玥等人。
冷笑了一下,果然,自己的這個父皇啊,凡事都是以自己為主。
“是!”
像是已經想到了所有的事情一樣,二皇子帶著兵馬離開。
“你見機行事,不要過早的打草驚蛇,還有,兩國交界的地方駐守的兵馬,之前都是霍危樓在統帥,要是跟他們說,抓拿的是霍危樓,他們不一定會配合,你直接從別的地方調兵前往。”
二皇子有些納悶的看著皇帝,說:“父皇,難道咱們就直接不用嗎?那些都是您的兵馬啊,霍危樓都已經造反了,他們難道要聽從霍危樓的命令不成?”
“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不能過于的招搖。”
二皇子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也是。
“是!”
想了想,說:“那附近只有筠州那邊的云家軍了,云老將軍是云貴妃的父親,云貴妃又在宮中,父皇是不是忘記了解除云貴妃的禁足了呢?”
皇帝這才想起來,自己早些時候禁足了云貴妃,但是一直都沒有將云貴妃放出來,這要是讓云老將軍知道了,指不定會怎么想呢。
“好,朕知道了,你直接去辦就好。”
別的不說,就淡淡這種事情,皇帝想的很清楚。
“嗯,您隨意,注意一些就是,畢竟云家還有用處的,這個時候過于冷落了云貴妃,可不好啊。”
皇帝睨著這個兒子,不得不說,他這么多的兒子里面,只有老二的性子跟自己查不到。
剩下的那幾個,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兒子了,一個個跟自己一點都不像。
“你先下去吧,朕有自己的打算,你帶著朕的手令去筠州調兵就是了。”
至于云貴妃,皇帝想了想,還是絕決定親自去一趟。
二皇子領命之后離開了皇宮后。
皇帝去云貴妃的宮中。
此刻的云貴妃,早就沒有了早前的囂張的,更多的是素凈。
好像,這才是她原本的模樣。
身上穿的是素衣,發髻上并沒有什么配飾,只是一根簪子就解決了問題。
看到了皇帝來之后,也沒有了之前的驚喜,而是眼中毫無波瀾的朝著他行禮。
“臣妾見過陛下!”
皇帝也沒有想到,云貴妃是以這樣的模樣見自己,有些驚愕,又有些憤怒。
他的妃子,自己還沒有死呢,怎么穿的這么素凈了,給誰守孝呢?
“貴妃怎么這般的消瘦了,朕這段日子繁忙,倒是有些忽略了愛妃。”
皇帝走過去,將云貴妃攬入懷中。
云貴妃被皇帝抱在懷中,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心境。
現在的她,對于皇帝的靠近,甚至是還有些抗拒。
可能是這段時間聽說的東西太多了,還有皇帝對霍危樓下手的事情。
想到了之前父親信中提醒自己的事情,她還不能暴露。
云貴妃這才來了點意思,努著嘴,有些不滿的看著皇帝。
“陛下還記著臣妾嗎?恐怕早就已經將臣妾忘記了吧,再說了,臣妾到底是年老色衰了,是比不上新來的妹妹的,讓陛下對新來的妹妹獨寵,反而讓臣妾心寒啊。”
看到云貴妃這樣,皇帝反而覺得,云貴妃今日的裝扮是故意的,
估計是知道自己來了,所以想著趁著這個機會,讓自己有些愧疚吧。
真的是詭計多端的女人。
但他卻十分的享受這些女人們為了自己爭寵的手段。
可以讓自己見識到各種不一樣的女人。
“是朕的錯,忽略了愛妃,愛妃莫氣了,朕給愛妃賠罪可好?”
皇帝輕聲的哄著,以自己這么多年了解這個女人的性子,不過是兩三句話,就可以將她哄好。
云貴妃則是冷笑了一番,但裝模作樣的靠在皇帝的懷中。
“陛下說的,可是真的?”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大神堤雪引梅的穿成替嫁醫妃后我被迫母儀天下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