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423章 踩踏

秦霈佑也是如此。

尤其昨日狩獵實戰,證明了他此時的能力,他也越發有信心。

秦霈垣亦是斗志滿滿,看秦霈佑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敵意和蔑視。

恭王世子環顧四周,詫異詢問,“怎么不見越王世子?”

“方才盤忠來報,說越王世子昨晚醉酒后著涼,感染了風寒,今日需臥床休息。”秦霈垣道。

“原來如此。”恭王世子笑道,“看越王世子昨日離開時便已是不勝酒力,我還叮囑盤忠好好照看,結果還是出了岔子,越王世子這身子骨還是太弱了一些。”

語氣中,帶著一輕蔑之意。

雖然秦霈鳴已是認祖歸宗,有了世子的身份,但他到底是一個外室所生的孩子,又在市井長大,在恭王世子眼中,與他們還是有所不同。

秦霈垣聞言擰眉,“恭王世子說笑了,越王世子從前一心醉心詩書,難免耗費精神,昨晚也是我勸著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

接著吩咐侍從,“待會兒你們幾個去越王世子那瞧一瞧,帶一些補品過去。”

秦霈鳴雖然不堪大用,可越王卻是他鼎力支持者之一。

秦霈垣對自己的這個王叔,也是十分尊重。

而且,他也實在不喜自己人鬧內訌。

恭王世子聽出了秦霈垣的言外之意,訕訕地點了頭,“大殿下所言極是。”

秦霈垣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東西差不多都準備妥當,馬匹被牽了過來。

西域的寶馬體型明顯高大許多,且看著威勐雄壯,一出場便引得眾人驚嘆,同時更是被點燃了心底里的野性和征服欲,迫不及待地翻身上馬,就近跑上一圈,感受一番。

秦霈垣對自己面前的馬也十分滿意。

純黑的色澤,在陽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比著秦霈佑的那匹尋常可見的棗紅馬來說要好上許多。

秦霈垣翻身上馬,先熟悉了一番。

秦霈佑亦是摸了摸馬的脖子。

那馬將腦袋扭了過來,去蹭秦霈佑的手掌,態度頗為溫和。

“是一匹好馬。”秦霈佑也十分滿意,看向賀嚴修,“表哥不來試一試?這樣的好馬,可是十分難得的呢。”

而且,秦霈鳴和那閆思穎今日皆是因病休息,應該并沒有什么人能夠打擾蘇玉錦。

秦霈佑極力邀約。

賀嚴修微微笑了笑,將手中的絹帛“唰”地一下抖開。

秦霈佑,“……”

有完沒完!

“我說,這老招數都看膩了,下回能不能換個新鮮的來?”秦霈佑無奈地揉起了眉心。

“招不再新,管用就行。”賀嚴修嘿嘿笑了笑,將絹帛收了起來,“三殿下快去吧,行鈞他們已是在等你了。”

秦霈佑瞥了賀嚴修一眼,勒了韁繩去尋陸行鈞兄弟兩個。

賀嚴修回了看臺。

品茶,吃糕點,看圍場里的一片熱鬧。

自然了,主要還是要看一看蘇玉錦的笑顏。

賀嚴修側了側臉,感受今日的春風和煦。

秦毅澍也在看臺那坐著,但與昨日的隨意愜意不同,今天坐的十分筆直,表情也帶了些許嚴肅之感。

“皇上,喝口茶吧。”明海端了茶盞過來。

“嗯。”秦毅澍接了過來,沖旁邊的鄒云奇擺了擺手。

鄒云奇會意,帶著一旁的一隊御林軍,一并進了圍場,騎上馬朝方才眾人奔馳的方向而去。

賀嚴修看到這一幕時,“咦”了一聲。

鄒云奇是御林軍統領,他此次一通前往圍場的職責,主要是為了保護皇上,這會子竟是下了圍場。

是因為皇上有些擔憂秦霈垣和秦霈佑之間,會產生什么沖突嗎?

賀嚴修擰了眉。

秦毅澍此時,亦是擰了眉。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過后,圍場那邊,有了動靜。

先是鳥雀一陣一陣的騰起,接著似聽到了一聲劃破天寂的嘶喊聲,再接著,是馬匹狂奔揚起了塵煙。

“去看看,出了何事!”秦毅澍騰地站起身來。

一旁的侍衛領命而去。

但不等他們出發,一匹馬奔騰而來,待近一些時,看到馬背上坐著的是陸行鈞。

快到看臺時,陸行鈞已是來不及勒緊韁繩將馬匹停下,而是直接縱身一躍,幾乎翻滾著到了秦毅澍的跟前,“皇上,皇上……”

神情慌張,說話吞吞吐吐,腦門上滿都是汗。

“說!”秦毅澍的眉頭緊皺,“可是佑兒出了事?”

陸行鈞的頭搖成了撥浪鼓,在深吸一口氣后才說出話來,“回皇上,并非是三殿下出了事,是大殿下!”

“大殿下的馬匹突然發狂,將大殿下甩了下來,大殿下摔下去后又被馬匹踩傷,現如今已經昏了過去……”

陸行鈞一口氣將這件事說出,而后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

秦霈垣被馬踩踏?

秦毅澍身形晃了晃,“垣兒現下如何?”

“大殿下此時昏迷不醒,滿身都是血,三殿下著人正抬大殿下往回走,微臣先行回來報信兒,好準備一二。”

聞言,秦毅澍慌忙抬手,“快傳太醫!”

“傳太醫!”明海也慌忙發號施令,更是讓鄒云奇前去接應。

一通忙碌之后,太醫帶著擔架趕往這里,而秦霈垣也已經被秦霈佑等人帶了回來。

此時的秦霈垣已是臉色蒼白,昏死了過去,身上的衣裳染滿了鮮血和臟污,尤其是下半身處,右腿現在呈現一個不正常的弧度。

太醫們不敢耽誤,慌忙查看此時秦霈垣的狀況。

秦毅澍緊皺眉頭,“垣兒現下如何?”

“回皇上。”為首的一位太醫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道,“大殿下右腿骨頭斷裂,左胸肋骨有兩處骨折,身上也有許多的皮外傷。”

“可還能醫治?”秦毅澍追問,“是否能恢復如初?”

“皮外傷傷口都不算深,雖有大面積的創傷,但敷藥治療便好,可能會留上一些疤痕,胸口的肋骨可做接骨,足夠修養后倒也不會有大礙。”

“唯有這右腿……”

太醫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說出實話,“骨頭不但斷裂而且是被馬匹硬生生踩碎,接骨十分困難,即便僥幸能夠將骨頭接上,只怕大殿下往后右腳也不能再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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