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團,公主她被團寵了!

004這不是霍霍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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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云北夜忽然想到什么,他想要退出寢殿,看看這是哪個宮殿。

是哪個妃子給他生了這么一個粉雕玉琢惹人喜愛的小公主,他一定要好好封賞才是。

“陛下,這是木槿宮,白婕妤的住所。”張嬤嬤在一旁極有眼色的提醒道。

“對對,白婕妤,嗯,朕去瞧瞧。”云北夜搓著手,眼含笑意地往寢殿里面走。

他很少踏足后宮,雖然記不清白婕妤的樣貌了,但是印象中她是一個極溫柔又極堅毅的女子。

上次見她,也大概是十個月之前了。

那日,他被政務纏的焦頭爛額,去后花園散心路過這木槿宮,聽到里面輕柔的讀書聲,便進來瞧瞧……

“白婕妤已經去了……”張嬤嬤惋惜地低聲說道,似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提醒皇帝。

聽到這話,云北夜的腳步頓住了,他眼中的震驚與悲哀一閃而過。

云朵朵皺了皺眉頭,她本以為她的糧倉,她的衣食父母來了,可是她親爹竟然不知道這是她娘的住所?

還真是無情冷血,帝王家,最是無情。

她不禁仰天長嘆,以后的日子,可該怎么過啊?!

皇太后將云朵朵抱在懷里,看著她小小年紀露出了擔憂的小表情,不禁心中一酸,“孩子,不怕,有哀家疼你。”

皇太后輕柔地拍著云朵朵,“以后你就叫,朵朵,云朵朵。”

皇太后親自賜名,這是皇太后第一次給孫輩起名字,也是南陽最高的榮耀。

希望這孩子未來好運多多,一生順遂。

云朵朵眨巴著大眼睛,哼哼唧唧地想說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只是哇哇哇。

這個名字和前世一樣。

她希望她財源多多,寵愛多多,身邊的美男最好也是多多的。

“母后,白婕妤去了,這孩子不如……”云北夜吞了吞口水,有些緊張地伸出手,看著皇太后的神色,想將云朵朵抱過來,自己親自撫養。

“這孩子,哀家親自撫養。”說完,皇太后緊緊地將云朵朵抱在懷里,將一個溫熱的小暖爐塞進了裹著云朵朵小小身子的繡花棉被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木槿宮,往壽昌宮走去。

云北夜的手停在空中,他眼巴巴地看著皇太后抱走了云朵朵,心中一陣不舍。

“陛下,這,這小公主由皇太后親自撫養,是否有些不太合理啊?”皇帝身邊的公公趙忠全擦了擦額頭汗。

今日他瞧見了皇太后對皇帝是劈頭蓋臉一陣罵,還好他平日里一向嘴巴嚴口碑好,不然被拉出去滅口是免不了的。

在后宮,若是地位低的妃嬪生了子女,都是要放在皇后身邊養的。

可是皇太后就這么把公主帶走了,這是明擺著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只怕后宮的風向又要變了。

“無妨,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皇后的失職。”云北夜淡淡地說道。

趙公公點了點頭,后宮公主被投井,萬幸沒事,皇太后和皇帝并沒有治皇后的罪,皇后若是聰明,就不該去爭著撫養小公主。

“母后畢竟年紀大了,你從內務府派幾個得力的去壽昌宮伺候。”

“你親自挑選,挑幾個機靈的,別笨手笨腳地惹母后生氣。”

“是,陛下放心,老奴這就去安排。”趙忠全彎腰行禮,神色嚴肅。

“對了,木槿宮的一應物件不要動,也不要讓其他妃嬪住進來,讓人每天打掃。”

“朵朵長大之后,總是要來她娘親這里看看的。”云北夜在心中嘆了口氣,這孩子從小就沒了娘,要好好寵著才是。

昭陽宮內,南陽皇后昭元皇后剛聽到傳來的消息,如坐針氈。

“今日本是母后的壽辰,究竟是誰干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真是缺德,這不是霍霍人嗎?”昭元皇后心里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撕咬她的心,她的額頭滲出冷汗,后宮在她的掌管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皇太后和陛下會怎么處罰她?

“娘娘不必憂心,萬幸小公主沒出事。”皇后身邊的大宮女翠玲在一旁寬慰,遞上了一口熱茶。

“奴婢聽說,二人已經被押到慎刑司了。”翠玲俯身在皇后耳邊,輕聲說道。

“要是出了事,老娘可就完犢子了!”昭元皇后坐下又站了起來,兩只手緊緊地攥著。

“別讓我發現是哪個王八羔子,蠢出升天的孬種用的下作手段!”

“我呸!”昭元皇后啐了一口在地上。

翠玲吞了吞口水,聽著皇后娘娘口吐芬芳,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娘娘別急,先喝口熱茶順順氣。”

昭元皇后來自匈奴,是在匈奴長大的南陽人,性子急脾氣爆,一言不合就開罵。

在云北夜還是潛龍之時,她救過他的性命,后來便成了王妃、太子妃,皇后。

“快,擺駕去慎刑司!”昭元皇后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隨后一拍桌子,準備去審問那兩個給她添堵的狗奴才。

“快點給本宮準備手爐,快快!麻溜的,別磨磨唧唧的,動作利索點兒!”

大皇子云亦伯見到母親如此焦急,心中也很是擔心,“母后,兒臣陪您去。”

“哎呦,你可消停會兒吧,別擱這兒欠兒吧登的!”(欠兒吧登是好管閑事兒的意思)皇后皺著眉頭,不滿地看著自己的親兒子。

“若不是你一天天楊了二正的,讀書也不用功,天天陪著你看書,母后也不至于沒有精力去管這后宮!”(楊了二正的是不務正業的意思)

昭元皇后一邊穿上狐貍大氅,一邊口吐芬芳罵罵咧咧地快步往慎刑司走。

翠玲小碎步跟在皇后身邊,系著皇后脖頸和腰間的帶子,將放著香炭的暖手雕花手爐放在皇后手中。

云亦伯今年十二歲,不愛學習政務不喜練習武功,唯獨喜歡蹲在墻角啃手看話本兒。他爹也不管他,昭元皇后沒法子,只得獨自一人承擔起教育兒子的重任,每日陪讀。

至于皇太后,對于這個有很大概率繼承大統,卻上不知治國理政下不知收買人心的嫡孫也是不管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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