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團,公主她被團寵了!

011朕已閱

穿成小奶團,公主她被團寵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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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會走路了就可以去西蜀?!

云朵朵渾身一激靈,如果西蜀就是四川的話,她可太想去了,那里的伙食賊巴適,她一定要快點學會走路!

“王老太婆也是有福氣,孫女成群,人多的都能打馬球了!”皇太后繼續回憶著隔壁蜀國王太后給她寫的信。

“王老太婆,給哀家等著,有啥子好炫耀的?哀家也有孫娃子嘍!”皇太后開心的笑了,笑得像一朵向日葵。

“等朵朵再大一些,哀家就教她騎馬,教她打馬球!”

教她騎馬?還能打馬球?!

云朵朵的小心臟一陣狂跳,太好了!騎著馬兒馳騁在草原上,想想都覺得美滋滋!

“好了,莫愁,讓人把這信送過去,要快,啊!”皇太后將信裝好。

“是,太后娘娘放心。”

“對了,莫愁啊,你去把哀家養的串紅拿過來,那里面有花蜜,正好給朵朵吃。”

一聽說有花蜜吃,云朵朵的眼睛倏地就亮了。

串紅,是那個又名墻下紅,或者是爆竹紅嗎?

她想起上小學的時候,教室外面的空地上就長了一片串紅,紅紅的一片,長條形的花朵,一根花莖上的紅色花朵連在一起,就像是一個小爆竹,密集成串。

下課課間的時候,她十分喜歡和小伙伴們一起吸這串紅的花蜜。

皇太后看著云朵朵的反應,也是感覺很驚奇,這孩子竟像是能聽得懂她們的對話。

“這孩子命太苦了,得吃點兒甜的。”皇太后嘆了一口氣。

“太后娘娘,這串紅可是您最金貴的花,院子里的幾株還是王太后給您的壽辰禮啊!”張嬤嬤固然疼愛小公主,可是也知道這花的珍貴,要是吃花蜜,豈不是就要把花瓣都摘光了。

這些串紅養在后院的偏殿里面,偏殿里面燒著暖爐,由專門的太監宮女們把守,屋子里面不能太熱也不能太冷。

這些花朵是這蒼白冷清的冬天唯一可以見到的一抹紅色了。

“快去吧,看我們朵朵饞的都開始吃手了。”

云朵朵吮吸著手指頭,她有些驚訝,這串紅不是最普通不過的村花了?到了南陽竟是成了稀有物種。

不過,她在心中很是感激皇祖母舍得把她這么珍貴的東西給自己吃了。

等她長大了,一定要種很多很多串紅給皇祖母。

南陽沒有糖這種東西,天寒地凍的也沒有香甜可口的水果可以吃,所以吃點甜的是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片刻后,太監們小心翼翼地將串紅搬到了壽昌宮,皇太后南宮睿摘下一個花瓣,放在了云朵朵的嘴邊。

云朵朵嘟著小嘴,吮吸了一口花瓣,好甜!

“哀家忽然想起來,白婕妤去了,她的宮里是不是還有宮女沒有遣散。”皇太后將花瓣放在云朵朵的手里,鍛煉她自己將食物送到嘴里。

云朵朵胖乎乎軟綿綿的小手抓過花瓣,送到了嘴邊,開始吮吸。

“是,昨日陛下下令,將白婕妤升為淑妃,讓人守著木槿宮,日日打掃。”

“說是,等小公主長大了,總要見見她母妃住過的地方,看看她母妃用過的東西。”張嬤嬤往暖爐里面加了幾塊香炭。

云朵朵聽著張嬤嬤的話,嘴唇微微抿著,這渣爹還算是有點兒人情味!

“嗯,皇帝總算是有心了。”

“莫愁,你去一趟木槿宮,上次白婕妤,呃,淑妃身邊的那個大宮女,哀家瞧著還不錯。”

“她主子地位不高,還那般費心護著她主子,看起來是個忠心的。”

“把她的案卷調出來,哀家要看看這宮女的底細。”

阿香?是阿香要來照顧自己了嗎?她出生那天,在木槿宮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娘親在叫阿香,也記得阿香苦苦哀求太醫救她娘親的樣子。

阿香是個好人,而且阿香肯定知道很多關于娘親的事情。

木槿宮的宮女還沒有遣散,云朵朵轉了轉眼珠,目光漸漸堅定,她要快點長大,去查清楚究竟是誰給母妃下毒,使母妃的身子越來越虛弱!

“你去瞧瞧,若是個堪用的,就把她帶到公主身邊,照顧朵朵。”

“我們兩個老太婆年紀大了,精力熬不住,怕是不能時時刻刻照顧好哀家的孫娃子。”

“是,奴婢這就去。”

張嬤嬤彎著腰,給云朵朵換了一個尿布,云朵朵看著張嬤嬤的臉,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張嬤嬤,好像蒼老了不少,眼角的皺紋又多了幾條,發髻上的銀發又多了一些。

張嬤嬤給云朵朵換好尿布后,便往木槿宮走。

云朵朵看著張嬤嬤的背影,覺得她的身子更加佝僂了,走路也有些顫顫巍巍的,不像她初見她時那般矯健。

難道是因為日日夜夜的照顧她,所以過度勞累了嗎?

云朵朵心里有些酸酸澀澀的,等她再是長大一點,會說話了會走路了,就不用張嬤嬤日夜守在床邊了。

那時候,她就能保護自己了,那時候,她也會用她的醫術調理張嬤嬤的身體。

紫宸殿內,云北夜擰著眉頭看大臣們的奏折,龍飛鳳舞地寫了“朕已閱”幾個字。

這幫大臣,一個比一個會推卸責任!今日這個來告狀,明天那個來打小報告,朝堂上若都是這樣的人,何談未來?

云北夜看著窗外,心中思索著。

“陛下,晉王求見。”趙忠全從殿外進來,殿外候著的正是晉王云墨寒。

“晉王?朕不是讓他滾出京城了嗎?”云北夜揉了揉眉心。

“罷了,讓他進來吧,看他有何話說。”

趙忠全出去傳話,晉王云墨寒一聽說云北夜準自己去見他,便風風火火地往里面走。

只要皇兄還肯見自己,事情就還有轉機!果然,他猜得沒錯,皇兄心軟了!

云墨寒快步走到紫宸殿,見到椅子上坐著的云北夜,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一邊磕頭一邊說道:“皇兄,皇兄,皇弟冤枉啊!”

云墨寒身穿銀色長袍,腰系獸紋束帶,腳上蹬著銀色緞面長靴,和云北夜長得有三分相像,少了些英勇霸氣,多了些狡黠之色。

他聲淚俱下,“皇兄明察啊,皇兄,皇弟的王妃怎么可能去害自己的侄女呢?!”

“天可憐見,有了侄女,皇弟開心還來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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