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團,公主她被團寵了!

281漫天滿院的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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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朵聽著他的話,不禁打了個寒顫。

嚇死人了,連續五天,夜夜都有慘叫聲。

住在譚彪隔壁的大臣,恐怕這心里素質不是一般的強。”

“難道這五名舞姬,是死了?”

云朵朵的眉頭擰成了一團,她縮在了云北夜的懷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小聲地問道。

這死變態怎么有這嗜好?是不是心理有問題?一天折磨死一個舞姬?

“這個目前還無法確定。”金堇之咬了咬頭。

“無法確定?”云北夜反問。

金堇之點點頭,“是,因為,臣派人在暗中觀察,并沒有尸體從譚府抬出來,正門、側門、后門,都沒有。”

“如果是死了,為何沒有尸體抬出來?”

“況且,白天,有街坊鄰居看著,晚上,有打更的京城守備四處走動。”

“如果,赤南候府死了人抬出去,肯定是有看見的。”

云朵朵點頭表示贊同。

“如果人真的死,也應該被抬出來埋在外頭才是,難不成這死人還能藏在他府上不成?”

說完,云朵朵一怔,這死變態不會真的在自己家里藏死人吧?!

云朵朵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忽而想起來以前看過的話本子,說是在墻里藏死人的,咦,嚇死了,都是一群死變態!

“嗯。”云北夜面色凝重。

“大理寺,最近可有人報案?”云北夜繼續問道。

“據臣所知沒有。”金堇之搖了搖頭。

“嗯。”

這件事情難就難在沒有證據,不能輕易地下旨讓京兆尹或者禁軍去譚府上查辦,畢竟,譚彪是赤南侯,是朝廷的重臣。

但若是就此放任不管,譚彪怕是會更加的膽大妄為。

“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堇之,你繼續暗中盯著,隨時向朕匯報。”云北夜擺弄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朕要在權衡一下。”

“是,陛下。”

“對了,安置流民的銀子,朕已經讓戶部去準備了,需要用銀錢的地方,只管開口找康富國。”

“是,陛下,康大人已經將第一批銀子運了出來,安置流民的木屋,就是用這筆銀子建造購買的。”

“嗯,朕記得,康富國有個孫子,叫什么啟明的,似乎和你,和老三,差不多大。”

“回陛下的話,康大人的嫡孫是叫康啟明,康大人辦差事的時候,偶爾也會帶著康公子。”

“年輕就是好啊,就朕那老三不爭氣,等老三好了,讓他跟著你們一塊兒!”

“是,陛下。”

三日后的清晨,陽光明媚,天空上沒有一朵云彩。

早起準備擺攤的小商販們,推開窗子,看到外面下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

只是這雪花有些奇特,并不是落地即融的冰晶,而是一張張白色的紙張,上面黑壓壓的寫滿了字。

這些傳單散落在言官們的府邸內外,散落在京城知名的滿江紅酒樓附近,散落在佳人齊聚的倚紅樓附近……

一直時間,早起趕路的學徒們,出門做生意的商販們,都拿著傳單議論紛紛,有的臉上面帶喜色,有的責任義憤填膺。

一些膽子大的粗獷壯漢更是帶著兄弟們拿著鏟子和棒槌,聚集到了譚府的附近。

“姓譚的,出來,給俺們一個說法!”

“就是,出來,這姓譚的欺弱霸女,草菅人命,怎的還能茍活在這世上?!”

譚府的大門緊緊地閉著,里面的管家和家丁們愣愣地看著傳單上面的字,個個手足無措。

譚府的管家甄鵲德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在譚府的大門口走來走去,本來想讓府兵去將外面的人趕走,但是又擔心這樣會給譚彪惹來麻煩。

畢竟,動用府兵來鎮壓良民,和意圖謀反沒什么兩樣。

“開門!狗雜種,敢做不敢當啊!”

“老子今日,定要為民除害!”

“譚彪,狗東西,你出來啊!”

“還赤南侯,我呸!”

外面一聲聲的怒吼傳到了甄鵲德的耳朵里,譚府的大門隨著一陣陣有力的撞擊而晃動著。

“快,還愣著做什么?守在門口啊!”甄鵲德沖著站在兩旁,有些發楞的府兵喊道。

“若是有人沖進來了,就地斬殺!”甄鵲德的目光兇狠,他高聲吩咐著。

雖然他們不能出去阻攔這些刁民,但是若是他們沖進了譚府,譚府的人便可以以正當防衛為由而動手了。

“你,快去,從后門走,看看侯爺,還在不在校場,趕緊去傳信!”

南陽皇宮,金鑾殿內,云北夜憤怒地將手里的一沓傳單扔到了地上。

剎那間,傳單飄散了一地。

“瞧瞧,朝廷都成了民間的笑話了!”

金鑾殿內,大臣們都低著頭,一陣尬尷的寂靜。

他們在來上朝的路上都看到了傳單,三三兩兩的議論了一路,此刻在朝堂上卻是不敢多言語。

“譚彪呢?!”

“臣在。”

譚彪每日清早都會去校場練兵,今日也如往常一般,從府上出來的很早,出來的時候外面還沒有開始下雪,大道上很是干凈整潔。

這傳單,他是到了皇宮里頭,才聽說的,可這時候若想稱病回府或者想出什么對策來搪塞過去,已經來不及了。

“譚彪,你看看,這上面羅列的全是你的罪行!”云北夜抓起一個茶杯,扔在了譚彪的身上。

滾燙的茶水落到譚彪的脖子上、手上,他低著頭跪在地上,雙拳緊握。

“這一張紙都寫不下!”

“陛下,陛下息怒啊。”朝臣們跪了一地。

“譚彪,你說說,這上面寫的,有幾分真幾分假?”

云北夜壓下了心中的快意,面無表情地問譚彪。

正愁沒有由頭來搜府,如今,倒是個好機會。

只是,這人造的漫天飛雪,是何人所為呢?

譚彪摸了摸額頭上的汗,咬咬牙,重重地搖頭,“陛下,這全是污蔑,臣忠貞報國,一心只想著為陛下分憂,這上面所言沒有半分是真的!”

“哦,是嗎?”云北夜冷冷地問道。

“若沒有半分是真的,譚大人的臉色為何這樣白?”左相薛廣進冷哼了一聲。: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