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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里有空間波動?”隱匿在街道一角的白初落,悄悄在腦海里詢問白烈。
在她得知齊元亮玉墜的用法后,她對曾文星的玉墜用法有了兩個猜測。其中一個想法比較簡單,就是她剛剛在傳訊符中對祖安說的:黑白兩玉墜功能相同。但杭晨算出的卦象已經很明顯的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還有一種可能的想法,她卻不能直接在傳訊符里說給祖安二人聽。因為這個想法是從白烈身上得到的啟示:既然自己能有空間,那曾文星會不會得到的也是空間系法器?太極圖原本包含了陰陽兩極意,那么與時間相對應的是否就是空間呢?如果的確是空間,那么杭晨的卦象也能說的通了。從城里的一角進入空間,可能即算在城里也不算在城里吧。
白初落有了這個想法后就在第一時間咨詢了白烈,得到的回答是:如果那里真的存在空間,他在附近就可以感覺到空間波動。他已經與白初落的空間并存太久,已經融合成為了她的空間之靈,而空間之靈對其他空間都是有感應的。
“那我的空間豈不是也很有可能暴露?”白初落心思一下轉到了自己身上。
“你以為空間之靈有那么容易擁有嗎?要不就是像我一樣,靈力強大的守護獸與空間融合,要不就是經歷過數萬年、數百萬年甚至更長時間,空間有了自己的自然體系之后孕育而生,否則一般空間都是不存在空間之靈的。要是個空間都能有空間之靈,那你隨手一個儲物袋不都能有了?”白烈的語氣里蘊含著滿滿的嫌棄,他十分慶幸自己在空間里出不去,沒辦法與白初落當面對話。否則,聽她說話老想白眼看她,早晚有一天眼珠子可能會被翻出來。
“而且,即便對方的空間真的存在空間之靈,只要你的修為更強,就可以將空間隱匿起來,不讓對方察覺。所以啊,趕快強大起來吧!”最后一句話說的真誠無比。
白烈可以查探空間的事當然不能直接說給祖安和杭晨二人,而且如果真的有空間存在,那么聯想到自己空間的狀況,曾文星很有可能也會在空間之中就能聽見、看見外面的情況。所以她將自己的猜測寫在了傳訊符上,這是傳訊符的第二個用法,只要寫在傳訊符上的字都可以出現在你想傳遞消息的人那里,但說與寫兩種方法不能同時使用。
白初落簡述了自己的猜想,并建議他們先離開發現常夢蕊失蹤的地方,找個不容易被人發現卻又能觀察到那里情況的地方藏起來。當時祖安和杭晨已經把附近搜索了幾遍,都沒找到什么線索。看到白初落的留言無論如何都應該試一試,于是按她所說,離開事發現場,并找地方藏了起來。
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她也要去那條街附近,讓白烈驗證一下。跟還在范有年房間的幾人說了下那邊的大致情況。他們迅速做出決定:苗明志和段彤彤將齊元亮送到當地負責的修仙門派,沈志云、白初落去常夢蕊消失的街道幫助祖安二人。
“這枚玉墜我需要帶過去給祖師兄,尋找曾文星時或許會用到,還要勞煩段師姐跟管事的人說一聲。”白初落看著段彤彤說。
段彤彤本身不太想去押送齊元亮,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作為掌門弟子不去也不行了。于是兩隊正式分頭行動。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都問了多少遍了。”白烈不耐煩的回答道。
“都等了這么久了,我已經找不出新的理由再讓師兄師姐他們等一等了。”白初落語氣中帶著些許煩躁。
“那就讓他們先走唄,難道你還搞不定一個普通人。”白烈無所謂的道。
她剛想再說點什么,就聽一旁的祖安說了一句:“來了。”
“我們去哪兒?”隨著常夢蕊的聲音響起,她和曾文星兩人的身影也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回家。”白初落替曾文星回答,接著幾人從一旁的小巷里魚貫而出。
曾文星一驚,手立刻伸向了自己脖子上的玉墜。
“快!要讓他再進空間,誰也沒辦法把他揪出來!”白烈在她的腦海中高喊。
“知道了。”她回應了一句,按下了一直攥在手里齊元亮的玉墜,時間立刻緩慢下來。
“我的玉墜呢?”曾文星的手伸到脖子上卻怎么也摸不到自己的玉墜了。
“你說的是這個玉墜嗎?”白初落晃了晃手上白色的墜子。
“怎么會在你那里?”曾文星怒吼。
他的聲音沒有嚇到白初落,倒是把一旁的常夢蕊嚇了一跳:“文星,仙子……仙子他們為什么要抓你?”
“抓他?不不不,我們只是來接離家出走的壞小孩回家而已。”白初落微笑。
“離家出走?去哪兒?”常夢蕊疑惑。
看這小姑娘一臉迷惑,白初落黑線,倆人消失了這么久,這小子啥都沒跟小姑娘說么?
“他想帶著你遠走高飛。”看這小子黑成一片卻啥也不說的樣子,她決定幫他這個忙。
聽到這句話,常夢蕊的臉刷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地說:“仙、仙子不要玩笑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如此戲言?”
“父母之命?你真的認為一定要父母之命才能和我在一起?”曾文星忽然轉過身面對著常夢蕊,認真地說。
她的臉更紅了,輕輕點頭。
“那如果他們不同意呢?他們覺得我配不上你呢?”
“不會的,爹娘說只要我喜歡他,他也真心喜歡我,就一定會遵從我的心意。”常夢蕊慌忙解釋道。
“呵”曾文星嗤笑,“這種話怎么能輕易相信!”
“總要先和爹娘交代一下。”常夢蕊依舊不死心地說。
“不用了,我爹娘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口口聲說為我好,卻處處阻止我和你在一起。什么狗屁門當戶對,我愛你這理由難道還不夠么。”
小姑娘的臉這時候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不停地用手拍打著曾文星掩飾自己的害羞:“當著這么多人說什么愛不愛的,你去提親啊,爹娘一定會很開心的。”
“不會的。”曾文星道。
“為什么不會?女兒終于愿意嫁人了,我們的確很開心啊。”說話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
所有人都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沈志云帶了曾掌柜夫婦,和一位陌生的中年大叔往這邊走來,說話的正是這位中年大叔。
“爹!”常夢蕊喊出來,手卻被曾文星死死握住,不能跑過去。
常員外的話讓一旁的曾掌柜夫婦甚是驚訝,曾掌柜開口道:“常兄,您這話?莫不是在安慰兩個孩子?”
他聞言哈哈一笑:“怎么能是安慰?不怕您笑話,我家姑娘早就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媒婆都快把我家門檻踏破了,但她以學業為理由愣是一個都沒同意。原來早已心有所屬啊。”他說著揶揄的看向自己的女兒。
“爹爹!”常夢蕊嗔怒。
“既然兩人都以情投意合,不如現在就把親事定下來吧。”看常員外急切的態度,好像真的生怕自己女兒會嫁不出去似的。
這下不僅曾家夫婦,就連曾文星本人都驚喜的看著他。
“此話當真?”曾文星不確定的問。
“常兄,有關兒女的終身大事可開不得玩笑。我們家只不過有個小小的點心鋪,哪里配得上……”曾掌柜的話說了一半就被常員外攔住。
“誒,曾掌柜不要妄自菲薄,您家的點心鋪可不是用‘小小’就能形容的。敢問方圓百里,只要是需要吃飯的人,又有誰會不知您家的點心鋪呢?那滋味,真是令人回味無窮呀!”他說著,還咂巴了一下嘴,仿佛真的在回味點心的味道一樣。
“慚愧,常員外謬贊了!員外的心性真不是普通人能企及,怪不得能將如此龐大的家業打理得井井有條。既然您都已經同意了,我們自然也就沒什么可說的。明天就準備好聘禮,到府上提親。”曾掌柜拍了拍一直垮著自己手臂的妻子說,曾夫人也點頭表示同意。
那對新人聽了驚喜萬分,小姑娘直接在曾文星側臉親了一口,鬧的他竟也臉紅了起來。
“不過,”常員外嚴肅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興奮,“你們倆差點把百花燈會搞砸,沒看你沈叔叔都已經急成什么樣了?幸好之前怕你臨時生病,準備了一位備用人員,才沒鬧出大亂子。這件事,你倆認罰嗎?”
“認!我們認!”已經被喜事沖昏了頭腦的曾文星二人,一起紅著臉點頭。
見這一鬧劇就這么過去,白初落幾人和兩邊家長都告了辭,并向曾文星說明要將玉墜沒收,得到他的同意,才返回了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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