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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延清眼神中光芒閃過,他從沒想過不同的米可以摻和到一起,這打開了一個新的思路。
他仔細思索了這種可能性,但卻因為從沒嘗試過有些理不出頭緒。
“我們現在就去買米來試試吧。”白初落眼看著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笑嘻嘻的喝下最后一口粥起身道。
將早餐錢留在桌上,白初落拉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宋延清沖進了早市。
州島普通島民居住區域并不大,但這個早市的東西卻很全。兩人不知買了金吉米、糯米,還買了些紅棗、紅豆、綠豆、花生,甚至還買了一塊鬢豬肉,準備燉一頓做個肉粽。不過這里沒有箬葉,所以白初落從空間拿了點形狀質地類似的白相葉代替。
“先把這些米泡一下,我們來做餡料。”白初落講買回來的東西分門別類用笸籮裝好擺在院子中對宋延清說。
宋延清這一路被她拽著買這買那,基本都處于茫然的付錢提東西狀態,此時終于回過神來,。
師妹明明在比賽中,與隊友一起時也能理智、沉穩的應對一切,一提到吃總是這么沖動。他會心一笑,將需要上鍋處理的肉和豆子拿出來走進廚房。
這院里得廚房,還是他們住進來后,宋延清找了間空屋,自己堆砌的爐灶。
白初落拿了只小板凳坐在旁邊看著宋延清忙碌的身影說:“這十天真的發生了好多事,師兄,你想聽我說說么?”
宋延清停下手下的忙碌,抬起頭看著她說:“想說便說。”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開始一點點講述這幾天發生的點點滴滴。
廚房的位置在三界院子中十分偏僻的角落,再加上院中大部分弟子都剛從比賽空間回來正在休息。所以二人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邊包粽子邊聊天,很快一上午就過去了。
“說實話被林宣城騙了之后,我的情緒已經快崩潰了。在陣法上被同修為的人壓制,我愧對林師兄對我的栽培。”白初落半開玩笑的說著自己當時的心情。
師兄與靈簫吟不同,靈簫吟當晚過來安慰她時,她沒有半句想吐露自己心情的想法,所以靈簫吟只能講講自己的故事,雖然最后的確轉移了她的注意力但反而感覺被安慰的卻是靈簫吟自己。而面對師兄白初落覺得沒什么不能說。
宋延清聽的認真,卻并沒有插話,手中的粽子也沒有停下繼續包著。
“不過,最難受的還是祖師兄說要兵分兩路的時候。”她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手里也包著一個粽子。
只要不沾火的工作她也能參與完成,所以剛才的捻豆餡,現在包粽子她都在參與。
宋延清在聽說“兵分兩路”時也皺了皺眉,他還沒忘自己當時親眼看見祖安等人離開后白初落失落的表情,和最后三天她努力用自己的陣法和符咒消滅那些低級傀儡。
因為數量太多,一不小心就是一身傷,而且低級傀儡沒有天黑消失的限制,最后那兩天半白初落基本上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最多就是傷的太厲害了,就躲到陣法里吃點東西稍微休息一會,就又沖出去了。
在東峰幾十年,他親眼看著白初落從完全沒有修為的嬰兒成長到現在的金丹初期,連叫她早起他都舍不得,更別提親眼看到她受那么多的傷。
宋延清真恨不得滅了祖安那小子。
“其實,我也清楚當時那種情況,兵分兩路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白初落撇了撇嘴,現在比賽結束,所有的事都已經過去,她再想起之前的心情反而覺得自己有些矯情。
“你知道嗎,師兄。之前沈師姐在面對用自己根基有可能受損來交換隊伍安全選擇的時候跟祖師兄說的那番話,我其實特別能理解。自己的能力在隊伍中派不上用場,我也深有感觸。”她嘆了口氣繼續說。
“我想學一種適合戰斗的功法,在我的陣法正式成熟起來以前需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總不能老依賴你的符咒,畢竟是消耗品萬一用完就麻煩了。”白初落看著手中剛包完的粽子若有所思道。
她那里的符咒從來都是一打一打的,都是宋延清畫好塞給她的。但事實上,這些靈符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東西。
畫符不是簡單擁有靈力就能完成的事,需要在筆尖觸及黃表紙的瞬間精準的掌握好靈力的運行,適當的靈力均勻的傾注在每一筆一劃中,不能多也不能少,否則這張符紙就算作廢了。
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會的,雖說孰能生巧,時間長了也能夠練出來,不過任何事總有適合或不適合,有些人即便給他再多時間可能都成為不了最低級的畫符師。最好的例子就是白初落學了真么長時間也就會畫畫類似傳訊符這樣的基礎符紙,像雷元符、火元符那種靈力純度較高任她如何也都是畫不出來的。
宋延清當然是精于此道,而且從他給白初落的各種符紙都是令把算就能知道,用在她身上的符紙是從不吝嗇的。
但白初落自己沒辦法畫符,在外就沒有補充的來源,一旦用完,就很容易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半天沒有插話的宋延清終于開口:“好,我教你。”
“嘿嘿,就知道你最好了,師兄。”白初落盛了一勺綠豆沙塞進宋延清嘴里笑到。“甜吧?”
“嗯。”宋延清點頭,將嘴里的甜蜜咽下問道:“想好學什么了嗎?”
“符咒我已經試過了,基本不可能。法術的話,我也會一些,但不專心鉆研此道攻擊力同樣不容易提高。還是選個武器吧。”她自言自語將自己心里得考慮都說了出來。
“修真之人大部分以劍法為主修,但東峰比較特殊。自立派先祖那一代起東峰峰主就博覽百家,所以各類武器的修煉方法基本都能在東峰找到。”想起白初落那令人頭痛的御劍術,宋延清婉轉的為她指了條明路。
“誒對,師兄。你為我做的云極筷,尾部伸出有半米余長,很像短鞭,不如我就學鞭法吧。”白初落說著還想起靈簫吟使得那手雷鞭,無論男女應該都非常帥氣吧。
“好。”雖然云極筷和短鞭還有些差別,但師妹想學就沒問題。
他想了想又問:“你想什么時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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