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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東宮,李湛興致極高,不管是不是白日,他把溫暖抱上床塌,做起夫妻都很有興致的事。
大婚之后,李湛解鎖不少新姿勢,溫暖本就是不是個靦腆羞澀的女子,同樣沉迷于男女享樂,喜歡就做嘛。
他們兩人正是血氣方剛,你儂我儂之時,獵奇占據上風,幾乎是夜夜笙歌。
偶爾高興了,白天來一次也使得。
橫豎,不單單是李湛滿足,溫暖同樣很滿足。
云雨之后,溫暖懶洋洋說道:“小白的事解決了,小紅那邊你有沒有盯著點?小白有隱情的背叛,怕天下動蕩給你留下罵名,他倒是一人承受了一切。”
“腦子缺根筋兒的家伙,還說懂爺知爺,若是為爺好……”
李湛將溫暖擁得更緊,溫暖小聲哼哼:“熱,一身的臭汗,”
“那是你男人的味道!”
李湛不以為意繼續緊緊貼著溫暖,他發覺了溫暖身體好處——冬暖夏涼,果然是練內功的女人好。
溫暖無奈只能認命,李湛滿足笑道:“若是為爺好,就不該瞞著爺,爺真生小白的氣,并不是故意嚇唬他,小暖知道爺最討厭什么人?”
“自作聰明,自作主張的人?!”
“哈哈哈。”
李湛抱著溫暖在寬大的床塌盡情翻滾了幾圈:
“對,爺最討厭就是夢中小白,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解釋,他以為自己很偉大嗎?蠢貨白癡都比他聰明點,早知道他作出那樣的選擇,爺就不該結識他。”
“好在,好在爺有了那段記憶,同小白的情分太重,他又知錯了,否則爺才不會原諒他,哪怕他為爺賣一輩子性命。”
李湛嘆道:“小紅就聰明多了,小紅他爹追著那個女人跑了,舍棄一切,而那個女人也真是心很,兒女都不顧,就想要自由,想著擺脫。”
“爺已經下令除爵了,以后小紅自有爵位封賞,不必再看他爹的臉色。”
溫暖錯愕一瞬,“他們還沒回京?”
“沒,聽說是已經跑到南邊去了,小紅他爹無論如何都要重新將那個女人圈在自己懷里。”李湛不屑撇嘴,“他們這一鬧,爺都不好編寫強取豪奪的話本了,惡心人的很。”
溫暖李湛編寫話本的大業,對過于沉迷代入感太深的李湛很是無語。
“殿下,太子殿下,朝臣說有事回稟。”
“讓他們去找小白。”
李湛用被子蓋住耳朵。
溫暖笑著推了李湛一把,輕聲說道:“怕是小白決策不了,看來一個小白無法幫您分擔全部,您還得多提拔一些可信的人才成。”
“父皇突然就不干正事了,一切都交給爺,爺還是個寶寶呢。”
李湛在不憤也得離開溫暖,畢竟如今主持大局,推行各項改革的人是他,有些決定同調節必須得他來做,他去盯著。
拍了溫暖腦袋一下,李湛說道:“晚上再來一次?不,幾次?”
“好啊,湛寶寶。”溫暖嬌笑,黑亮的眸子一眨一眨,“我等湛寶寶。”
李湛紅著耳根子快速穿戴好,又狠狠吻了溫暖一口,心不甘情不愿出門,溫暖在被窩中笑出聲,看客們叫湛寶寶,她在情濃時候順口叫了出來,李湛偶爾就以寶寶自稱了。
寶寶可人疼啊。
他有被溫暖捧在手心疼惜的感覺。
再成熟的男人都有幼稚的一面,本身強大卻也希望被女人寵著。
“太子妃。”
彼女匆匆進門,回稟道:“宮外送來的消息,武王妃發現了武王外宅,已帶人過去了。”
溫暖翻身而起,匆匆梳洗穿戴好,立刻出宮趕過去,狗血的事看一次少一次,看客們一個勁叫囂著再快點,再快點。
一處幽靜的宅邸門前,顧嫻站在門口,已有小半個時辰。
烈日當空,炎炎夏日,她不僅頭上沒有任何汗水,身軀仿佛被凍僵了,從心底冒著寒氣。
她已經知道宅邸里住得是齊柔,親眼見到武王從這道門出去,看到齊柔聽者大肚子如同妻子一般送武王出門。
那一瞬,顧嫻整個心就被冰封住了。
換個人,哪怕武王換一個女人,她都不會絕望。
偏偏是齊柔!
曾經她抱有善意,把齊柔當做好姐妹好閨蜜的齊柔。
做皇后那一輩子,李湛再風流好色,齊柔再好,李湛都不曾把齊柔搶過去,顧嫻見到武王同齊柔深情款款時,記起那輩子,齊柔也悄悄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李湛,在李湛面前表現出才情,表現出婉約溫柔。
只是李湛一直不給她回應,卻是一直關照齊柔,不,那一輩子她叫溫柔,是溫浪唯一的骨血。
齊柔入宮安慰備受冷落的顧嫻時,總是有意無意打聽李湛的動向。
她以為齊柔是關心自己,怕自己同李湛再起沖突……
武王的背叛讓她心冷,更讓她絕望是武王還不如李湛!
她這一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啊?
大門后,齊柔眸子泛起一絲焦急,顧嫻怎么還不闖進來?
顧嫻不鬧事,如何體現她的貼心?
她又如何踩著顧嫻上位?
親若姐妹?
別逗了,胞姐姐溫暖恨不得她一輩子不得翻身,她還敢同顧嫻稱姐妹?
姐妹閨蜜就是用來踩的,用來襯托出她的美好的。
齊柔撫著突出的小腹,勾起唇角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把門打開。”
“夫人……”
“開門!”
齊柔家重語氣,“既然武王妃鬧上門來,我總是要見一見,同她親口說說武王即將有后的好消息,也讓武王妃放寬心,她自己生不出,我愿意幫她生下武王的兒子。”
仆從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外宅!
不過,他們都是武王派來的人,也不敢不聽齊柔的吩咐。
大門緩緩打開,齊柔站在門里,顧嫻站在門外,兩人目光交錯。
齊柔面色紅潤,嬌媚甜柔,盈盈水眸明亮。顧嫻面色灰白,頹然憤恨,一身的憂郁。
“姐姐萬安,我……請恕我有孕在身,無法行全禮。”
齊柔微微彎腰,輕聲說道:“本該早些入府拜見姐姐,向姐姐公布我懷了王爺子嗣這個好消息,可我……我這身子不好,王爺又太在意我,便想著等生下后再去拜見姐姐,真是巧,姐姐今日竟然到了,姐姐放心就是,我的兒子就是姐姐的兒子,我們一起撫養他長大。”
顧嫻咬牙切齒道:“無恥,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