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蛻變

第七四八章 我們不該這樣的(一更)

第七四八章我們不該這樣的(一更)

我們都怎么了;

憤怒只怪自己忐忑;

每當誰怪誰苛刻,我們都不懂得自責;

再不能像棋逢對手般,哪怕愛著,恨著,酸著;

我們不該這樣的放手不愛了,假想的競爭者;

抱歉了,我浪費了,可以更幸福的資格。

當夏天站在登機廊橋,她的身體有那么一瞬是僵硬的。

當葉伯煊看見夏天轉身離開時,他也飛速轉身猛跑了起來。

夏天本能的抗拒看向窗外,她緊盯著前面的靠椅,想讓自己的大腦放空,也不知道是同行人中的哪個人,忽然悵然若失地說:

“再看看外面,再看看祖國。”

只見窗口處,有一個明眸鋯齒的女孩兒,她那一雙芊芊手指無助地緊緊扒在窗戶上,正在透過窗口看向蔚藍的天空。

在起飛那一刻,她一改被采訪時的淡定自信,忽然掩面哭泣,瞬時滿臉淚痕。

她哭的像是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丟了,而那個東西觸碰過她的心窩。

同行人搖了搖頭,這就是女人,這才像個二十三歲的女孩,不該是剛才站在鏡頭前比他們這些男人還強悍。

夏天捂著心口,她咽下哽在喉嚨口的哭聲,喃喃道:

“我以為走了就會很輕松,可為什么我的心更沉重。”

葉伯煊無助地看著,他看著那輛通往美國的飛機迅速滑向跑道。

它帶著呼嘯。似離弦的箭,猶如一只掠過海面的鷗鳥,沖向藍天。

他的心空了,他任由心的那一處刮進冷風,卻不用手觸摸。

他兩手插著腰,仰頭望著,他這個姿勢是平日里常有理的狀態。

他經常會隨著這個動作,冷笑、質疑、憤怒的問夏天:

“幾個意思?”

坐在車里的葉伯煊,打開那封早已潮濕的信件。

他忽然胸膛劇烈起伏。

這一刻,他在這個沒人能發現他難堪的空間里。又哭又笑了。

男兒淚砸向那“張牙舞爪”的娟秀字跡上。

“要死也等兩年后!

在家帶孩子!帶不明白。去我爹娘手里取育兒手冊!”

葉伯煊壓抑著胸膛抽動,但他的鼻涕隨著眼淚流出,他緊緊地捏住那張信紙,哭中帶笑地自言自語道:

“第一句多霸氣……非要添上一句。啰嗦!”

附近景物化為一片虛影。葉伯煊的心里卻不只是剩下荒蕪。吉普車風馳電掣似一道光影,急速行駛在從機場到軍區的公路上。

夏愛國看著面前的葉伯煊,他捏緊了拳頭。勸著自己情緒要穩定,不能因為閨女的離開、自己的舍不得而遷怒。

但女婿的錯,那些糊涂賬,如果葉伯煊沒個說法,他不想原諒。

葉伯煊就像以往一樣、以往那些和夏愛國、蘇美麗還住在一個大院子,一起生活的表情一樣,看不出喜怒,他表情溫和。

“爹。”又不一樣。他沒有裝糊涂,沒問夏愛國是什么時間到的。

夏愛國冷眼看著面前高大英俊的姑爺:“哼!”

葉伯煊還是那一派從容的模樣,他邁開大步站在院子中,不顧身后老丈人的眼刀子,沒去瞧用圍裙擦著眼睛的蘇美麗。

他終于在小書房里找到了他的兒子和女兒,而此時請假在家的夏秋正手足無措的哄著孩子們。

“爸爸!”哇地一聲,小碗兒一直忍著的哭聲抑制不住了,之前忍著是因為她好忙,哭的太投入會影響效率。

可在看到葉伯煊那一刻,小碗兒崩潰了。

葉伯煊一把抱起女兒,蹲在席地而坐的鬧鬧身邊,他聽著女兒斷斷續續的講述:

“好難啊!我一、一天寫不完,爸爸,你幫、幫幫碗兒。”

夏秋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鬧鬧是三歲嗎?這孩子那份執拗勁、聽不得勸到底是像誰啊?!

夏秋看了一眼葉伯煊,而葉伯煊卻滿眼里都是鬧鬧。

“唉!”夏秋搖了搖頭,走出了小書房。

屋地中間散落著鉛筆盒,各種本子,夏天的鋼筆,鉛筆、畫筆,墨水灑在了本子上也灑在了地面上,鬧鬧的小手上也都被沾染,可他眼圈兒里晃蕩著淚,他早已看不清,卻一直沒抬頭,胳膊有些酸痛。

葉伯煊看著他兒子寫的那幾個七裂八瓣的猶如鬼畫符的筆跡,他輕輕地拍了拍小碗兒的后背,把她放在了地上,小碗兒連聲咳嗽著,用手背兒不停地揉著那雙酷似夏天的眼睛。

葉伯煊身體前傾靠近了鬧鬧,身體略顯僵硬地湊到了鬧鬧的面前。

鬧鬧在感覺到葉伯煊的臉頰貼上他的小臉兒時,他瞬時咧開了嘴,他小小的身子顫抖著、無助地仰頭看向棚頂,眼睛里是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流。

他喊道:“媽媽!“

門外的夏愛國受不住了,轉身離開。而蘇美麗哭出了聲,她也想她閨女。

葉伯煊卻笑了,其實鬧鬧小時候,他常常親兒子的,后來、也不知是哪天開始的……

他就覺得一個男孩子,不該溺愛,被他母親和夏天給教的,娘們唧唧的,每天拿個手絹擦這擦那,他就開始對他“不好了”,嚴厲了。

第一次跟孩子臉貼臉后,第二次也就不難了。

葉伯煊的懷里一手一個,席地而坐,他聽著孩子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想媽媽。

鬧鬧慌亂的拉住葉伯煊的手掌,他認真的問道:“媽媽說把這些字寫完,每天一筆,寫、寫九遍,爸爸,我會一直寫一直寫,今天就寫完!媽媽是不是就回來了?”

小碗兒再次痛哭出聲,小臉兒整個兒皺起:

“爸爸,碗兒做不到啊!得兩天,不對,得好幾天!你讓媽媽回來!”

抱著、陪著,葉伯煊在孩子們面前,在夏家人面前,一直面帶微笑。

他安慰孩子們,語氣上似夏天又似夾雜著他自己的風格:

“媽媽出差,去一個很大很大的城市,那里面有很多好東西,她去給你們買了。但遠啊!那就得等些日子。她到時候拿不動,我們去接她,字呢,得一筆一筆……”

葉伯煊橫躺在水藍色的雙人被上。

他和夏天的大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小碗兒和打斜睡著的鬧鬧。

葉伯煊腦子里放空,只想讓自己回憶兩句話:

鬧鬧說:“爸爸,你不行,你總是忘記給我擦香香。”

小碗兒驚呆后大力搖頭:“爸爸,碗兒不能只吃面條。”

連孩子們都認為自己既當爹又當媽是在開玩笑!

葉伯煊忽然看向窗外:夏天,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未完待續。)

PS:刪刪改改,終于寫出了讓自己比較滿意的。耽誤了些時間,各位,我終于發上來了。

本章開頭是一小段張赫宣的《我們不該這樣的》。

不知道這樣的寫法,你們能否覺得不錯。因為隔了一宿嘛,怕大家代入不進去,我多寫寫也許筆力能提升。

匯報成績,昨天打賞人數二十七人,五十多張月票,紅書銷售榜第十三名。掉出前十,可昨天有一個同行作者和我說,某位書友在某個大神的書友群里推薦了我的書,昨晚我又看見有人到評論區問會不會虐、好看嗎?有好幾條回復不容錯過。

有種什么感覺呢?就像中學階段,考試沒考好,正有一點兒失落,可忽然閨蜜對我說“男神”們喜歡我,還不止一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