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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161章就親一下,好不好第一卷第161章就親一下,好不好→: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不行……我要睡覺了,你也得睡覺。”
謝明月察覺到危險,連忙開口。
男人輕笑:“我還什么都未說,夫人著急什么?”
“等你說就完了,你可是什么都不說,直接上手的。”
謝明月嘀咕一句,身后人探過臉來:“嗯?說我什么壞話?”
“沒什么。”
她趕緊搖頭。
戚縉山眸色深深,輕嘆了一口氣。
“我已請了一名此間圣手,為岳母恢復身體的行走能力,知道你心急,但這事本就需徐徐圖之,急不得。”
謝明月咬著嘴唇窩在他懷里:“我知道的,夫君,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不會再和今日一樣了。”
她今日在床邊彎著腰忙活了一天,剛才還一直托著顧清瑩說話,身體確實一陣陣的僵硬酸痛,若非戚縉山在這為她揉捏,只怕明天真爬不起來。
“乖,”戚縉山摸摸她的臉,眼含笑意,“既然知道夫君對你好,還不來報答?”
又來了!
謝明月心中警惕,拿眼睛斜睨他。
戚縉山笑容擴大:“不擾你歇息,就親一下,好不好?”
謝明月瞪圓了眼睛,狐疑地湊近。
“就一下。”
她還沒反應過來,戚縉山就拉住她的手腕,一個翻身將人壓進被褥里。
“唔……”
被褥下凸顯了幾個可疑的鼓包。
半晌,謝明月氣喘吁吁地探出頭,鼻尖都紅了。
果然就親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特別深、特別長……
“睡吧。”
溫熱的大掌幫她閉上眼睛。
“再不歇下,明日眼下要掉書袋了。”
謝明月聽著,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掉書袋這個詞還是她之前用的呢,因為兒時幼學中的先生眼下總是掛著兩個大眼袋,她便戲稱那是掉書袋。
謝明月迷迷糊糊的,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是她幼時玩笑的話語,后來知事后,她便不再取笑他人了,更不會在人前用這句話形容。
戚縉山那時候還沒被戚家認回來呢,更不認識她。
他怎么知道她這句話?
謝明月心底驚疑,可她實在有些困了,再加上戚縉山將她摟得緊緊的,溫熱的胸膛貼在她背上,呼吸均勻,很快就將她帶入了夢鄉。
她做了個夢。
夢到二十六歲的自己一覺醒來,回到了十六歲那天。
一切陰謀還沒有展開,一切詭計都無處遁形。
二十六歲的她和謝家斗智斗勇。
只是戚家那個庶子……
為何始終沒有找到?
“夫君!”
謝明月夢中焦急萬分,終于用力喊出口時,天光大亮,戚縉山就在身旁,將她半倚在懷中,看著大理寺的卷宗。
她粗粗喘了兩口氣,這才發現自己鬢角濡濕,幾乎是一瞬間嚇得驚醒過來。
“昭昭?”
戚縉山手上卷宗還未放下,正沉眼看著她,滿臉關切。
“可是做噩夢了?”
人方才還睡得香甜,突然就短促地叫了一聲,然后坐了起來。
看樣子嚇壞了。
看到他的臉,謝明月呆了一瞬,突然撲過來,用力抱住了他。
“戚縉山!”
她渾身細細顫抖著,感受到懷里真實溫熱的觸感,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
“嗚嗚……”
細聲細氣的哭惹人可憐。
戚縉山挑了挑眉,將卷宗放好,回抱住她。
“做了什么噩夢?夢都是假的。”
他將人按在胸前,一把把摩挲著她的后背,安慰。
謝明月一把鼻涕一把淚,很傷心。
“我夢到你不見了,到處也找不到你,我急得在戚家門前大喊,出來的卻只有戚修玉!”
想到自己那美夢突然變成噩夢,謝明月傷心極了。
她好不容易回去了,能夠彌補過去那些誤會與傷害,怎么夫君卻沒了呢!
看著趴在自己身前,抽抽噎噎的可憐人兒,戚縉山又心疼又好笑。
“我好端端在這兒呢。”
他拍拍謝明月的背,半誘哄道:“來,摸摸看,是我。”
謝明月紅著眼眶抬頭,看到他俊美的臉,眼淚冒得更兇了。
她早已習慣了有他的日子,便是回到過去,二十六歲的她也是第一時間去找他。
可他不見了!
那一瞬間,那種惶恐令謝明月直接從夢中驚醒。
她伸出手在戚縉山的衣襟附近胡亂地抓著,像是要借此感受他在身邊的真實。
戚縉山撐著上身,任由她雙手肆虐。
最后看著懷中人惶恐害怕的神色,他眸色一暗,將人直接按住,奪走了她的呼吸。
沉浸在熟悉深沉的氣息里,謝明月的心跳終于緩緩地平息下來。
氣息彼此交纏,她心底的害怕盡數被轉化為情熱的悸動,感受著指腹下線條硬朗的肌肉紋理,一點點黏身前人黏得更緊。
“夫君……”
唇角黏黏糊糊溢出一點嬌呼,戚縉山耐著性子安撫懷中炸毛的小貓。
“我在。”
感受到小貓的躁動,他眉梢揚起一抹恣意,加深了這個吻。
等到外面下人開始走動,謝明月聽到動靜,這才從沉溺中清醒,紅著臉推開戚縉山。
“夫君,要起了。”
“現在知道我未消失了?”
戚縉山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謝明月臉漲得通紅:“沒有了,沒有了,都是夢。”
真是羞人,她都多大了,居然還會因為一個噩夢而嚎啕大哭。
戚縉山知道她臉皮薄,沒有故意逗她,而是將她拉起來。
“那我們洗漱更衣,再去看望岳母。”
兩人收拾好后,攜手走出房間,外面尉茂已經練完了一套拳法,正摘掉抹額,準備更衣,見戚縉山與謝明月出了房間門,連忙擠眉弄眼。
“姐夫,姐姐,早啊。”
其實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一點也不早……
謝明月總覺得尉茂的眼底藏著一絲揶揄,她縮了縮脖子,胡亂應了兩聲。
茍子涵也從屋內走了出來,相比起尉茂的精神抖擻,他眼下烏青一片,打著哈欠,腰都直不起來。
謝明月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茍圣手,你沒休息好嗎?”
茍子涵張著大嘴,擺擺手。
“是我昨晚一直在想如何為顧夫人祛疤的事,所以熬得有些晚了。”
祛疤?
謝明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母親身上的那些燒傷,竟然還能祛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