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81章 冷箭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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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不僅謝明月與戚縉山微微驚愕,戚修玉更是破口大罵。

“爹,你有沒有心?楓兒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順清侯深吸一口氣,瞥他一眼,冷冷道:“你是爛命一條,楓兒何其無辜,做你的孩子是他今生最倒霉的事。別廢話了,柳呈安,我將戚修玉給你,你把楓兒還回來。”

柳呈安無所謂自己劫持的是誰,只要能拿到銀子就行。

他干脆點頭:“你們自己的恩怨與我無關,我只要銀子。”

說話間,戚若楓的手上又多了一道傷痕,順清侯見狀,心中焦急如焚,忙命小廝去將戚修玉推到了柳呈安面前。

戚修玉做出那些狎妓馬上風的事,早已丟盡了臉面,在順清侯心中,還不如他立刻死了好。

戚修玉見順清侯竟如此絕情,心中不由得死灰一片,他欺騙柳呈安在先,柳呈安對他豈會手下留情?

他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禱著,瑞王得了方才那個消息,還留他有用,應當不至于眼睜睜地看他送命。

見戚修玉也被侯府的人送來,柳呈安仰天大笑,恨恨地望著他:“瞧瞧,你我不過都是家族的棄子罷了,只不過我是為了心儀之人誤入歧途,而你,只是個沉迷酒色的酒色囊袋罷了!”

柳呈安警惕地觀察了一眼四周,一手松開壓著戚若楓的匕首,一手將他往外一推,準備順勢扯戚修玉挾持。

就在這一瞬間,一支冷箭破空襲來,在風中發出尖銳的一聲呼嘯,在眾人都未反應過來之時,狠狠地插向了柳呈安。

柳呈安瞪大眼睛,在這最后關頭,他不要命似地扯來戚修玉,將戚修玉抵擋在自己身前。然而那支箭卻是弩箭,不但穿過了戚修玉的身體,更是在穿過他的身體之后,依舊銳不可當地,牢牢沒入了柳呈安的心臟。

這須臾之間,戚修玉發出來一聲慘痛的叫聲,柳呈安則是雙目大睜,還沒來得及叫,便被這支弩箭奪去了性命。

“救人!”

戚縉山冷靜地下令,官兵們一擁而上,打落柳呈安手中的匕首,將他牢牢控制在地上。

戚修玉被迫同他一起滾落在地。

“救我,救我!”

他不住地痛哭著,看著沒入自己胸前的那個箭矢,雙眼一翻,嚇得暈了過去。

金河上前看了看,抬頭對戚縉山道:“大人,箭矢正中柳呈安的心,人已經不行了。”

“戚修玉呢?”

“他被射中了左肩,嚇暈了過去,人無大礙。”

戚縉山輕笑一聲,走到兩人身邊,眸中冷意畢現。

就在這時,那已經只剩下半口氣的柳呈安突然猛地睜大眼,回光返照一般向他伸出手來,想要拽住他的衣角。

“嗬…”

他喉嚨里發出嘶啞的喘氣聲,似乎要說著什么。

金河立馬要補刀殺了他。

戚縉山看出什么,伸手制止,只見柳呈安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從嗓子中擠出幾個字:“他勾結瑞王……想……”

話未說完,空中又是一支冷箭襲來,直直插入柳呈安的腦袋,令他當場血濺三尺。

這下眾人肅然一驚,謝明月更是急急抬頭,這射箭之人難道不是戚縉山的安排?看模樣怎么像在滅口呢?

戚縉山臉色一沉,厲聲喝道:“去追!”

他這才意識到,放箭之人竟不是他安排的人手。

柳呈安死得不能再死,他死前留下的那半句話在戚縉山的腦中回蕩。

戚修玉勾結瑞王想做什么?

他命人在戚家戒備與搜查,自己則是帶著長輩們回到府中,那冷箭太過突然,不知何時就會再射來一只,戚家人驚魂未定地縮在廳內,茍子涵在一旁為戚若楓治傷。

良久,金河進來,面色有些嚴肅。

“大爺,咱們安排的弓箭手被人截胡了。”他心中驚濤駭浪,誰敢在京城中打破戚縉山的布防?

“有人頂替了弓箭手的位置,方才那兩支冷箭都是從咱們布置的地方放的。”

正因如此,所以在第一支箭放出時,誰也沒有料到局勢已經脫離了掌控。

戚縉山沉下眉眼,礙于戚家長輩們都在此,沒有多說什么。

柳呈安一死,此事明面上算是了結了,只是戚老太太再不肯讓戚若楓離開戚家,謝明月見狀也有些于心不忍。

戚修玉已然瘋魔,一個孩子跟著他只會遭罪。

“老太太既然舍不得楓兒,就讓楓兒在老太太膝下盡孝吧。”

最后她還是決定讓戚若楓留在了戚府侯府。

戚修玉受了傷,不過很快瑞王府就派人過來將他接走,順清侯不耐煩再看到他,巴不得趕緊將他送走。

等到事情辦完,謝明月與戚縉山回到院中,他這才提起柳呈安咽氣前那半句話。

謝明月面色疑惑:“莫非戚修玉手上捏著侯府的把柄不成?”

柳呈安提醒戚縉山,那一定是與戚家有關。

戚縉山卻搖搖頭,神色看不出喜怒:“此事我再派人去查,現在更為重要的還是查明那兩支冷箭到底是何人所為。”

想到這兒,謝明月突然一拍腦袋,從自己書桌的抽屜里抽出一個竹簡。

“這是上次從暖香閣回府時,外頭射進來的一支冷箭,本想著與你商議的,結果后面卻忘了。”

她將竹筒遞給戚縉山,詳述了一番上次夜里的事。

戚縉山本就陰沉的臉上頓時陰云密布。

他揭開竹筒,看到里面的那封所謂情詩,一把將之扔下,上前將她抱緊了。

“這種事也能忘,真應該把你關起來,放在只有我能看見的地方!”

他有些惱怒地抱緊了謝明月。

這什么情詩之類的都不重要,恐怖的是,若射進來的不是竹筒,而是冷箭,謝明月現在豈不是命喪黃泉?

一時間,他心底只剩下她的安危。

“事一多,不小心忘了嘛。”謝明月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戚縉山似乎在微微顫抖,她連忙回身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我這不是沒事嗎?”

忘了此人對她的那股執著勁了,早知道她便做些鋪墊,慢慢將此事呈現給他,看樣子這是又刺激到他了。

兩人溫存許久,戚縉山這才微微松開,將那情詩抓起來,黑沉著臉道:“這是何人所寫?”

謝明月搖了搖頭:“我認識的男人就沒幾個,這字跡就更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