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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83章夫君同我生一個第一卷第283章夫君同我生一個→: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孤是真的……不愿意啊……唉……”
太子仰著頭,哀嘆一聲。
戚縉山在一旁沉眼看著他,突然冷不丁問:“太子心儀之人是誰?”
太子悚然一驚,連忙抬眸看他:“什……孤哪來的心儀之人?老師,莫要開玩笑了。”
他與戚縉山年歲相差不大,私下相處沒什么架子,不過戚縉山不常對他開玩笑,更鮮少管太子的私事。
可現在,戚縉山不語,只是一味勾唇看著他,像是早已將他看透。
太子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欲言又止:“老師……您這是……”
“殿下需得好好想想婚事了。”
戚縉山打斷他的話,言語中溫和蘊含著一絲嚴厲。
“若不想渾渾噩噩,造成遺憾,便該趁早打算,一切艱難險阻,都有跨越的道路,但逃避,一定不是最好走的那條路。”
太子一臉見鬼的模樣,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戚縉山這話,當真是說到了他的心坎里,只是……
唉,在這個位置,身不由己之處,猶如漫天繁星,絢爛之下,掩映的俱是長寂。
出了東宮,金河為戚縉山遞上一份名冊。
“大爺,這是這些年來,二爺內外接觸的一些人,其中冀州那些年的,因路途遠,暫且還未能查清,不過京城內的,全都在這兒了。”
他打馬上下來,狠狠擦了擦汗。
天殺的,這二爺真是糊涂了,找誰不好,去找瑞王,他也不想想,若戚家真被瑞王扳倒,瑞王豈會留他?
真是應了那句話,智者千慮,不如蠢貨靈機一動啊,他們下面的人,這幾日是恨不得連腿都跑斷了。
戚縉山登上馬車,接過名冊:“去羽織坊。”
羽織坊是皇商,做御供生意的,戚縉山常年在那為謝明月定布料,眼下行宮避暑提上日程,少不得要制新衣。
馬車起程,他重新垂眸翻閱了一遍名冊。
戚修玉往來的多半是京城公子哥,后面娶妻生子,調往冀州后,京城這處并無很多來往,回來后,也是聲名狼藉,人人避之,能夠接觸的均是狐朋狗友之輩,不足為懼。
戚縉山認真看了一遍,唯一的疑點在平山坊的幾人上面。
自戚若楓在平山坊被劫持后,戚修玉與平山坊的居民接觸了幾次,是因為此事嗎?
他垂眸細思,戚修玉分明對戚若楓不甚愛重,又怎會事后再去接觸平山坊的人?
戚縉山壓了壓眉眼,將冊子合上,掀簾吩咐金河:“平山坊那幾人,深入擴開去查。”
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畢竟平山坊與戚家有關聯的,除了戚若楓那件事,還有當年的他與云氏。
回到瓊華院,謝明月正見完了院內外的管事婆子們,命他們拿了手牌,一個個魚貫退去,戚縉山命人捧著布料踏入院內,正好撞上。
“怎么又有布料?”
謝明月喝了口茶,見他進來,笑意盈盈地起身。
“行宮伴駕,總得制些新衣,這些都是南國的料子,輕透涼爽,用來制夏衣,再適合不過。”
戚縉山對著這些女子關愛的事物頭頭是道,隨手捻起一匹淺黛菱花布便放在她身前比劃。
“甚是悅目。”
謝明月早已習慣被他這般包圓,正好她也懶得費心思去折騰這些,見狀便點點頭:“你的眼光總不會出錯,按你的來。”
依元白說來,她就沒有穿著不好看的顏色,橫豎只要確保衣裳制式不出錯,就行了。
戚縉山給她挑完布料,又來了首飾頭面,像是裝扮女兒似的,到最后,謝明月都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
戚縉山將手中才拿著比劃的耳飾放回托盤,摟住她的細腰,將她壓在身前,俯下身去勾她的唇。
甜滋滋的吻,還夾雜著謝明月吃過的冰酪滋味。
“又吃冰東西,”一吻畢,他松開她,鼻尖黏著她的側頸,嗓音喑啞,“茍子涵不是說你體寒?”
說著,戚縉山便伸手去握謝明月的手。
向來有些冰的手此時卻透著溫熱。
謝明月輕輕一笑:“我喝了那么些調理的藥,你不信茍圣手的醫術,也該信我呀。”
她的唇被他吮得嬌艷欲滴,像是枝頭飽滿的果子,隨時待人攫取。
戚縉山暗下眸色,伸出拇指微微捏了捏她臉頰的軟肉。
“肚子不痛了?”
謝明月微微一臉紅。
這些日子,她看了本避火圖,晚上突發奇想嘗試了點新東西,結果這一下烈火燎原,點燃了戚縉山這把荊棘,長久下來,她突然就開始腹部隱痛,只得再次羞澀難忍地請茍子涵診脈。
“不疼了,”她聲如蚊吶,“茍圣手都說了,我沒有大礙,只是你往后得輕些……”
戚縉山忍不住滾了滾喉結,將她抱得更緊。
“知道了,往后……輕些……”
他眼含笑意,手掌挪到謝明月的小腹,微微出神。
謝明月忙接回剛才的話:“你問我笑什么,我是在想,你這般包圓的模樣,好似一個女兒奴,鞍前馬后、鞠躬盡瘁。”
戚縉山回神,低著嗓音道:“難道不是?夫人看上去還是二八年華,是我的少妻。”
謝明月:……
“好不要臉,比我大幾歲而已,就給自己升輩分了?”
她作勢去擰戚縉山的耳朵,被他淡笑著擋下來,又抓著手俯身深吻。
待松開她時,院子里已經沒有下人了。
謝明月輕輕瞪他一眼,戚縉山卻摩挲著她的小腹,低聲道:“若有個同昭昭一般的女兒,方才那匹布做完你的裙裾,還能再做套小對襟褂子。”
他聲音很輕,謝明月卻一下子亮了眼睛。
“那夫君同我生一個。”
她繞上他的脖頸,親親密密地彎著眼眸撒嬌。
“無論兒子女兒,都是小寶貝,這布料能做小馬褂,還能做瓜皮帽。”
她撒嬌的聲音格外軟乎,黏得戚縉山心底倏然軟下一片。
只不過……
他垂眸看著她纖細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一如當年少女時。
“再等等,”戚縉山閉上眼睛,有些艱難地滾動喉結,“昭昭,再等些時候。”
只不過一想到她躺在產房里的模樣,他就怕得要命,怕得恨不得跪在地上,求滿天神佛保佑他的昭昭,別從他的身邊奪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