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_第一卷第288章東宮的宮女被殺了_女生耽美小說_八三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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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88章東宮的宮女被殺了
第一卷第288章東宮的宮女被殺了
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那歹徒的聲音在謝明月腦中回蕩許久,她終于從中挖掘到一絲熟悉。
“衛濂?”
戚縉山的眉眼間蒙上一層深重。
若此事是衛濂所為,倒是的確有可能,畢竟因著衛嬋的事,上回順清侯壽宴之時,衛濂便十分不留情面,加之他又是個混不吝的性子,有瑞王府的勢力做靠山,一時沖動之下做出這樣的事,也并不意外。
“他可曾說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看著謝明月濕漉漉的眼眸,戚縉山心中閃過一絲心痛。
若她袖中未準備信號彈,若他的追蹤再晚來一步,想到衛濂那并不出色的風評,戚縉山狠狠皺起眉頭。
“沒什么,”謝明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輕松地對他解釋,“我清醒不過一會兒,他同我說了幾句不明不白的話,也還未傷到我,我便趁機釋放了信號彈。”
她猶豫再三,又忍不住拉了拉戚縉山的袖口,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出了剛才衛濂似乎覬覦她的事。
謝明月覺得有些奇怪:“上回壽宴時我見過衛濂,他同我說話時,態度是十足的厭惡,雖說人都會偽裝,可他今日對我那模樣,簡直是狂熱而令人毛骨悚然,若真如此,他平日里偽裝的也太深了。”
她與衛濂并不熟悉,可以說生平就見過那么兩三次面,可方才在馬車上,衛濂對她做的那些事,包括嗅聞她身上的氣味,在謝明月看來,這都是十分偏執的人才會如此。
“衛濂再如何也是瑞王的兒子,不可小覷。”
戚縉山聞言,面色又沉冷了幾分,他忍不住摟緊了謝明月的腰,將她抱起來往自己的馬上走,決心今晚狠狠安撫她一番,替她洗去剛才的恐懼。
接到信號彈時,他們正在城門處排查,所以便直接策馬而來,別的準備一概沒有。
戚縉山剛將謝明月安置到馬背上,金河便神色肅穆地走了過來。
“大爺,”他雙手抱拳,“依照這一路趕來所見到的車輪痕跡來看,是車夫將侯府的馬車駛到城外后,在那城外的樹林里將中了藥的夫人換到了這輛馬車上,再重新前行。這馬車的隱蔽處有瑞王府的家徽,應當就是從瑞王府駛出的車。”
果然和衛濂對上了。
謝明月攥緊了手心,默默呢喃道:“原本瑞王府與侯府的關系就不好,加之衛嬋這件事招致了衛濂的恨意,只怕他這回挾持我,目的還是要折辱侯府與你。”
她思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個理由,只是這衛濂未免也太過自負,用來作案的工具也不另尋一輛沒有蹤跡的,反倒就這么光天化日地用了瑞王府內的車。
這般想著,謝明月體內的迷藥還有些殘留,她忍不住捂著頭,有些眩暈。
戚縉山見了,直接斂起眉眼,吩咐金河他們保留好證物,便先策馬帶著她回了京,直奔顧家去找茍子涵。
茍子涵原本正在為顧清瑩準備藥浴,戚縉山怕驚動了顧清瑩,只好命人偷偷叫他出來。
一見到戚靜山與謝明月,他就忍不住捏住鼻子怪叫道:“好生濃厚的象皮木臭味,你們倆這是去哪兒了?”
戚縉山和謝明月聞言一臉詫異,幾乎是同時抽動鼻子輕輕嗅了嗅。
“什么味道?為什么我們未聞到?”
茍子涵用袖子掩住口鼻上前:“恐怕是因為方才我在配置藥浴,與清香的藥材待久了,此時驟然接觸象皮木,頓覺臭不可聞。”
這時謝明月將自己的衣領扯著聞了聞,微微色變。
她也聞到了一股味道,但她平日也不用什么香粉,衣料上的熏香淡雅宜人,不是臭味,這氣味唯一可能的,便是方才歹徒一行人留下的。
而戚縉山身上,茍子涵靠近他聞了聞,指了指他的袖口:“這兒最濃,你們今日去哪兒?”
“這象皮木是面條樹上的藥材氣味臭不可聞,但卻能夠遮掩凈化其他味道,我記得亂葬崗周圍常種植此樹。”
戚縉山眉心一挑,沉聲道:“今日我去義莊查了一條線索,袖子極有可能是在死者周身上沾染了味道。”
他簡略說明了今日的事情經過。
“這些味道先不要追究,你替明月瞧瞧,她的身子可有大礙?”
茍子涵一聽謝明月竟然被劫持走了,頓時大驚,收起來一臉嬉皮笑臉的神色,快速上前為她診了診脈。
號完脈后,他的神色舒展開來:“不必擔心,那迷藥用的材料似乎是上好的,所以迷人迷得很快,但醒得也快,且并未殘留在身體內很久,今日回去好好睡上一覺,保準無事。”
說完,他拍了拍袖子上的藥渣,面色凝重:“不過此人未免也太過猖狂,馬車好端端的行在街上,他竟然就敢直接縱馬奔騰,其中,但凡出城之前被攔下,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是啊,此人可真是太大膽了,衛濂是做出這種事的人么?
謝明月不確定。
確定謝明月的身體沒有大礙以后,戚縉山這才微微松開眉頭。
“你剛才說的那象皮木是什么?”
不等茍子涵開口,謝明月就揪著自己的衣領皺眉道。
“我這地方不可能沾染上那等有臭味的東西,只有可能是歹徒弄上的,這能否作為線索?”
瑞王府的馬車也不可能去往亂葬崗那樣的地方,由此可見,這氣味多半是歹徒身上帶著的,衛濂難道會去那種地方嗎?
她正疑惑著,戚縉山便淡淡道:“也許還有旁人碰過。”
正說著,又有下人尋了過來,朝著戚縉山開口。
“大爺,今日上午東宮那頭的案子有新線索了,那義莊旁有戶農家,農家的男人事發那晚正好喝多了酒,一頭栽在一旁的水溝中,未能及時起身,然后便瞧見了有人拖著那死去的宮女到亂葬崗的一幕。”
聽了下人的稟報,戚縉山微微沉眸,茍子涵更是驚奇道。
“什么意思?東宮的宮女被殺了,還拖到了亂葬崗?”
謝明月微微挑了挑眉,難怪今日上午戚縉山那樣急匆匆的離去,就連陪同她都不行,原來竟是東宮的案子。
也難怪他要親自前去義莊查線索,尋常普通的案子,是到不了他這一個一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