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_第一卷第310章斗個不死不休_女生耽美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
第一卷第310章斗個不死不休
第一卷第310章斗個不死不休
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衛濂話音未落,廳外急匆匆進來一名小吏,面色些許惶恐。
“大人,他朝著戚縉山彎腰指著外面道,瑞王殿下來了!”
戚縉山微瞇眼眸,遠遠望去,瑞王一身玄黑衣袍,束著瑞獸金腰帶,正黑沉著臉,闊步走來。
人還在階下,他便沉聲怒吼:“戚縉山,犬子到底犯下何等滔天大罪,竟惹得大理寺興師動眾?”
這些年,瑞王府還從未被如此對待過!
一見到瑞王,衛濂就暗自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越發玩世不恭,得意揚揚。
他的父親是皇帝的親弟弟,他是皇帝嫡親的侄子,戚縉山縱使再得寵,還能越過他們天家的血脈?
戚縉山的目光在暗影中透著漆黑的冷,他唇角勾起一絲若隱若現的譏諷,緩緩向前走了兩步,朝著瑞王:“見過王爺,臣不過是按規矩辦事,以證據拿人。”
瑞王眸光一閃,唇上的八字胡抖動片刻,冷哼一聲,似笑非笑道:“按規矩辦事?犬子犯下何罪?竟要受你如此規矩?”
他一臉跋扈,仿佛衛濂犯下天大的錯事,自己也能兜住。
謝明月在一旁看著,只覺得瑞王作為父親,實在是太不像樣了。
衛濂能有今日的臭名昭著,一是他自己心性不佳,其二便是瑞王這做父親的教導無方。
瑞王府雖聲勢浩大,可這京城內人人都怕他們,可謂是雖有權勢卻不得民心,長此以往,總要出事。
戚縉山面不改色地佇立在階上,照實陳述:“瑞王殿下,衛世子如今身上背著的命案可不止一條。”
瑞王就知道戚縉山這次不會善罷甘休,待他聽清衛濂的罪名,頓時不屑一顧地笑了:“命案?是那卑賤歌姬嗎?此事本王有所耳聞,不過一個供人取樂的玩意,王府早已出錢擺平,那老鴇都不再追究了,你這大理寺卿不去管那些駭人聽聞的重案,倒專程對付起我兒來了?”
瑞王自認為弄清了戚縉山的意圖,他面色不變,冷笑一聲:“看來今日你是非要針對我瑞王府了!”
戚縉山眼眸一厲,沉下聲道:“瑞王,衛世子犯下的便是重案,今日大理寺捉拿他,與他是何出身、是何官職、是何地位,全然無關。”
“冠冕堂皇,”瑞王的一張臉沉得風雨欲來,滿臉肅殺,“就算我兒殺人又如何?是那歌姬先不敬在先,他不過失手多用了些力氣,你若要為了這拿他下獄,也得瞧瞧我瑞王府同不同意!”
他覺得戚縉山也太過天真了,瑞王府這三個字的分量,不是他一介所謂受寵的重臣能承受的。
他是武帝最疼愛的弟弟,只要他不動旁的心思,武帝根本不會拿他如何,瑞王本來也對皇位無意,武帝給了他一些兵權,他為自己掙得身份后,當這王爺當得不知道有多舒心!何苦去干掉腦袋的事?
只不過武帝再如何心疼他,這個兄長年紀也大了,近日來,太子與劉氏一黨之爭越發激烈,瑞王思來想去,終于不再不動如山,而是積極地選擇了一方,作為自己與瑞王府日后的倚仗。
反正都是武帝的兒子,支持哪一個也是支持皇家,并未背離祖宗,誰當了皇帝,他都是皇叔。
這般一想,瑞王越發勢不可當,當即就要命人將衛濂帶回去。
戚縉山一聲令下,大理寺中的官吏頓時與瑞王一行人成了對峙之勢。
瑞王皺緊眉頭:“戚縉山,今日你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本王了,這是要斗個不死不休?”
戚縉山壓低眉眼:“到底是誰在胡攪蠻纏?”
他目光掃過廳內,微微頷首:“這廳內人證物證俱全,一樁樁重案皆由衛世子犯下,若王爺要臣尋私,那些被害的冤魂恐怕日日不得安寧。”
瑞王皺了皺眉:“除了那低賤的歌姬,還有其他什么案子?本王倒要看看,你編排了些什么證據。”
話落,戚縉山抬眼示意一旁官吏去將蓋在那馬車上的布匹扯下來,瑞王府的馬車赫然出現在瑞王面前。
“瑞王,請看。”
“這是什么?”
瑞王不解,戚縉山看了他一眼。
“王爺連自己府中的馬車都不認識了?”
聽了他的話,瑞王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王府何時有過這樣窮酸的東西?”
他一邊口中說著,一邊卻忍不住細細地去看。
王府中,主子出行的馬車自是富麗堂皇,極盡奢靡,但這府中也并非只有主子坐的馬車。
戚縉山微微勾唇:“這馬車是王府中用來運送陳設物件的,王爺不管家,想必也缺乏了解,不如請了瑞王妃來,王妃定然一看便知。”
他話中帶著譏諷,不待瑞王開口,一旁的官吏將頭一個證人帶了出來。
“陳平!”瑞王沒有說話,衛濂忍不住出聲了,他看著那陣人,緊緊皺起眉頭,怒聲喝道,“你這吃里扒外的東西,竟伙同戚縉山一起對付我們王府?”
那名叫陳平的下人渾身抖了抖,顯然是懼怕衛濂到了極點,他當著滿廳人的面,撲通一聲跪下來,哭求。
“世子饒命,小的不是故意的,是他們派人拿住了小的問話,小的不敢不從。”
衛濂沉下臉來:“戚縉山,這就是你的手段,對我們王府的人威逼利誘,逼著他們說假話,我看你這好好的官是不想當了!”
戚縉山似笑非笑,眼神冷厲的盯著他們:“這輛馬車便是在下夫人出事當日,用來劫持她的,陳平是平日架勢這馬車的車夫,他已承認,事發當日,他喝多了酒,未曾看守好馬車。”
“誰?”
瑞王皺緊眉頭,這時他才注意到一旁的謝明月,聯想到平日里戚縉山與謝明月的種種傳言,他冷哼一聲。
“戚縉山,你哄騙京城人的那一套還敢舞到本王面前?你在乎你的夫人就要將黑臟水往瑞王府頭上潑?”
他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你的夫人被挾持,關瑞王府什么事?我們還能將她拐去賣錢不成?”
這句話惡意滿滿,謝明月攥緊了手心,朗聲道:“看來瑞王不太了解自己的兒子,當日我被人捆住手腳,蒙蔽雙眼,就坐在這馬車中,已經出了城郊,而在我耳邊不斷說話之人,便是衛世子。”
說完,她絲毫不膽怯地直直望向衛濂,撞上了那雙兇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