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314章 太子突如其來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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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314章太子突如其來的關心

第一卷第314章太子突如其來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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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里賜座,這是帝王的恩典。

謝明月連忙謝恩,宮人們搬來一個精致的繡凳。

瑞王與衛濂在一邊見到這一幕,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若此時瑞王還覺不出武帝的意圖,他便白活這么多年了。

自武帝進來開始,這一系列舉止分明是在告誡他,他對今日之事十分不滿,今日瑞王想靠武力撐腰,這條路行不通了。

瑞王立即就反應過來,不可再端著架子硬撐,他從善如流的變了臉,朝衛濂呵斥道:“畜生,本王平日如何管束你的,將你送去軍中歷練,你在府中表現的安靜乖巧,沒想到到了外面,卻背著老子犯下這些滔天大罪,還不快跪下?”

衛濂卻還沒反應過來,乍一被瑞王呵斥,他渾身毛都炸了,甚至顧不得武帝在此,便大聲喊冤:“父王,兒子是冤枉的呀,戚縉山找來的那些下人,不是府中被收買的,便是干脆不認得的,這怎么能算證據?”

他還要辯解,瑞王看著武帝變幻著神色,頓時大喝一聲:“跪下!”

他顧不上衛濂,直直朝著武帝跪下:“陛下,此事太過蹊蹺,那歌姬之死,確實是犬子誤傷所致,事后瑞王府也及時派去了賠償,人死不能復生,可賠禮道歉,濂兒是做到位了的,至于其他事……這劫持戚夫人一事極為危險,又極其荒誕,臣弟不敢、也不信濂兒能做出這樣的事啊!”

長公主方才一路上弄清了事情經過,再加之被脅迫、險些受傷的是謝明月,她怒從中來,冷聲開口:“瑞王府的馬車,瑞王府的下人作證,況且明月當時聽見的也是衛世子的聲音,加之這陸娘的證詞,她與衛世子的確有著合謀的關系!這些瑞王該如何解釋?”

“莫非,都是戚太傅弄虛作假不成?”

瑞王無法解釋,他雖口頭上這樣說,但心底也是懷疑,恐怕這事是衛濂尋歡作樂之后腦子不清醒犯下的。

他遲疑地沉默著,武帝心底對這個弟弟還是存有幾分情誼的,見他此時態度好轉,又認下了歌姬之死那一案,面色便緩和下來。

“此事……”他剛要開口,此時宮內突然跑來一個太監,向武帝身邊的宮人急匆匆傳遞了幾句話,宮人來到武帝身旁,耳語幾句,武帝聞言,神色頓時一變,再看向下方之人時,眼中閃去一抹急不可耐。

“今日天色已晚,此事一時半會也辨不明,”他攥著手中的碧綠珠串,緩緩起身,瞥了衛濂一眼,微微皺眉,“衛濂的嫌疑無法洗清,既如此,大理寺平日如何辦的,現在就如何辦,將人壓下去,嚴加看管,明日朕親至大理寺主持此案。”

武帝發了話,瑞王頓時松了一口氣,別的不說,這一晚的時間,足夠他回去弄清楚整件事的經過,想好對策,只是委屈了衛濂,恐怕要在監牢中度過一夜。

他想了想,在腦中搜尋出幾個人,準備繞過戚縉山,暗中為衛濂行個方便,好讓他在牢獄之中住著舒服些。

畢竟這是自己的嫡子,瑞王還是很上心的,他已經割舍了女兒,衛濂便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至于其他妾生子,在瑞王眼中看來,不過都是流著低賤血脈的半個家生子罷了。

武帝一走,太子便暗中朝自己的內侍使了個眼色,隨后戚縉山命人將衛濂押回大理寺,瑞王則是從他們身邊走過,狠狠地丟下一個眼刀。

這個梁子就此便結下了。

謝明月從繡凳上起來,揉了揉腰。

武帝賜坐,她不敢不坐,但今日這情形非比尋常,她坐的是心驚膽戰,如坐針氈。

戚縉山與她要同太子告辭,可太子卻一直跟著他們走,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正在戚縉山準備趕人之時,太子目光一頓,笑瞇瞇地問:“戚夫人,孤聽聞,賀家近日歸來的那位小姐,同夫人是密友?”

謝明月一愣,隨即有些古怪地看著太子:“是,蘭芝她與臣婦自幼相識,只不過臣婦嫁人之后,她便遠赴江南,許久未見。當日她獨自縱馬歸京,后來又同臣婦一同在街上捉拿疑犯,殿下也有所耳聞?”

她心想,這太子將來是要繼承大統的,怎么倒還挺愛聽些市井消息,連賀蘭芝回京了,他都還要問上一嘴。

太子眼底的笑意越加深厚,他解釋道:“此案老師同孤詳說過,當日多虧了夫人與賀小姐抓到那疑犯王生,此案方有了進程,孤聽聞此事,心中十分欽佩,故今日心血來潮一問,還請夫人莫要見怪。”

謝明月哪里敢怪他,想到賀蘭芝在京中風評不佳,她便忍不住在太子面前替她說好話。

“蘭芝她自小俠義心腸,那日追擊疑犯,也是她悍然前行,殿下的夸獎,臣婦一定轉達給她,在此,臣婦也替蘭芝謝過殿下。”

太子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明朗起來,戚縉山在一旁瞇了瞇眼,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慢條斯理開口:“太子殿下,你與陛下、皇后娘娘的三月之約似乎所剩不長了。”

三個月,太子要為自己尋到太子妃。

太子聞言,笑容微微凝固,又恢復了那股老成的模樣。

他將手背在后身后,龍行虎步地往前走著。

“不錯,不過還有兩月,也夠孤做許多事。”

話語中,有幾分咬牙切齒之意。

戚縉山聞言又悶聲笑起來。

謝明月不知他與太子打的什么啞謎,也不好過問,待太子與他們分開后,她坐上馬車,這才追問:“方才你同太子笑什么那么起勁?”

沒想到戚縉山卻只是將她抱在懷中,促狹笑道:“此事是個不大不小的秘密,不過若夫人不這么榆木腦袋,便很快就能發現端倪。”

謝明月不滿:“我哪里榆木腦袋了?”

她的腦瓜子明明靈光得很!

見她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謝金山又輕笑兩聲,將她摟得更緊,眼中滿是寵溺。

“瞧瞧這呆呆的模樣,不是榆木腦袋是什么?否則當初又何至于同我置氣多年?”

他一提舊事,謝明月就沒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