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_無憂
南藝想起自己昨天那么狼狽不堪,而傅辰卻作壁上觀,不知怎的一肚子火。
“這會兒又問,你昨天看戲過癮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關心下我?”
傅辰眼眸閃過慌亂,心里也很愧疚。
他嘴上卻不認,“不說算了。”
南藝可不吃這套,她受了委屈干嘛不說?
“是我從你車上下去時,那個姐姐故意踩的。”
“你說的是季雪瑩?”
原來,那個女人叫季雪瑩。
她名字倒是挺好聽,可是她那一腳,讓南藝覺得之前自己跑到衛生間去忠告她,就是多此一舉。
傅辰審視地看著懷中的南藝,“雪瑩應該不是故意的,她當時是為了幫你脫身。”
南藝冷笑,帶著腔調說:“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你這樣的男人身邊怎么可能沒有幾個綠茶,幾朵白蓮呢?”
“你看誰身邊有?”
南藝心煩,想掙開傅辰鉗在她腰間的手,卻徒勞一場。
“小說中,你這樣的男人身邊都有。她們幫著惡婆婆,蠢老公欺負老婆,然后你們這群傻叉男人最后才再幡然悔悟,來個追妻火葬場。”
傅辰被南藝逗的笑得開懷。
“你這么酸,想給我當老婆?”
南藝沒回答,低著眉眼問:“咱倆現在這樣算什么?”
“炮友!”
這個詞雖不好聽,但是實質關系就是,南藝將被子往上拱了拱,沒再說話。
傅辰見南藝蔫了,轉移了話題,“昨天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跟你又沒關系,問那么多?”
傅辰拿起她被踩得紅腫的手看了看,沒什么語氣地說:“你昨天白天跟我是沒關系,可是晚上不是有關系了么?”
南藝抬眼問他,“你什么意思?你要幫我報仇?”
傅辰見她向后仰了仰,他就一覽無余,不禁嘴角上揚,“你昨晚表現得那么好,我不幫你說不過去。”
“我要讓韓秋白和云磊,還有南沛成萬劫不復!”
“你是不是傻女復仇記之類的小說看多了?”
南藝撇撇嘴,不甘心地又問:“能把他們送進監獄嗎?”
傅辰見她臉紅撲撲的,嬌媚可人的小模樣,把玩起她的柔軟,覺得女人獨有的觸感真的迷人。
南藝拿掉他的手,“我問你話呢?”
“你先想想你要什么?”
傅辰則蹭到她脖頸處開始專心致志種草莓,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南藝聽他這話模棱兩可,沒好氣地說:“你就是誆我!你家就是做汽車發動機和配件的,我難道還能指望你用螺絲,鉚釘砸死他們?”
忽而,南藝感覺到傅辰在她胸前笑得直抖。
他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笑著問:“你在澳洲的家是不是沒通網?”
南藝被問得莫名其妙,她用力推傅辰。
“我就算找炮友,也得找個有錢有勢的,你起開。”
“小東西,還是個勢利眼,”傅辰躺了下來,“好好想你要什么,然后,告訴我。”
南藝腦子轉了轉,覺得眼前的男人不像是開玩笑,她確實對國內的人和事了解得太少了。
傅辰他就穿衣起來了。
“你要走了嗎?”
“還要一會兒,”傅辰轉頭瞟了眼南藝,“我是要上班去造螺絲釘的,跟你這無業游民沒得比。”
“傅辰,我可沒有諷刺你生意的意思。”
南藝想坐起來,才發現頭暈目眩,全身像要散架子一樣疼。
她強撐著解釋,“現在實體產業困難,你又開布加迪又雇安保,就你賺得那仨瓜倆棗都不夠你揮霍的!”
傅辰沒反駁,笑得格外的開心,回頭看她的眼神還很滿意。
“南藝,就你了,跟你在一起,我真的身、心愉悅!”
“身”字傅辰是加重了語氣的,意思就變得意味深長。
南藝揉了揉昏睡的腦袋,“我艸,你想包我?傅辰,我再不濟也是祁俊的外甥女,祁遠程的外孫女吧?”
“你要不是,我還不稀罕吶!”
說完,他轉身出去了。
南藝則委屈巴巴地坐在那掉眼淚,她是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她裹著被子覺得自己的人生糟透了。
她怎么就成了人盡可欺的慫包?
想到這,南藝拿過手機將昨天偷拍的視頻看了下,雖不是很清晰,但他們的談話卻錄得很明了!
南藝把視頻加了密。
她正操中手機就看一條新聞蹦了出來——事故調查組進駐南氏普泰房地產有限公司調查爆炸案。
看到南氏兩字,南藝心底一沉,她很害怕是她昨天的在靈堂的事情被爆到網上,那樣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南藝倒是不在乎這些虛名。
可是,她不想讓云磊得逞,更不想讓外公外婆因此蒙羞。
韓秋白的電話打了進來,南藝氣急,當即掛斷了。
“叮咚!”
清脆的門鈴響起。
一開門,傅辰就看到賀煒提著幾個大大的手提袋,站在門口。
“傅總,您要的東西我都買全了。”
傅辰接過衣物的袋子和小藥箱,還從早餐提袋里拿出一卷保鮮膜。
“你熱下早餐,在樓下等著。”
賀煒在傅辰發來的購買清單里發現了女人的衣物,聯想到傅辰昨晚匆匆離會,他是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會兒讓他在樓下待命,看來樓上的女人還沒走。
他一個勁兒的在想是誰得到了傅大boss的垂青!
傅辰進來時,看南藝正坐在那和人打電話,聽語氣似乎是她的那個閨蜜隋寧。
他扯過南藝的腿,開始用保鮮膜包裹傷口。
南藝不明所以,掙扎地問:“你干嘛?”
傅辰手上沒停,“包好了,帶你去洗澡。”
隋寧聽到一個男聲,驚詫不已,“藝藝,什么情況,你昨晚上跟誰在一起?”
“我回頭再和你說,先...掛了。”
傅辰已經抱起南藝去了洗漱間。
“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你哪我沒看過?”傅辰也開始脫衣服,“不用和我這么客氣。”
洗著洗著,傅辰懶散的聲音拖腔帶調地撩撥,“要不要再活動一下?”
“不要,”南藝反咬著嘴唇,“你不能竭澤而漁吧?”
“你想好,是現在活動下,還是晚上我去祁家老宅和你開臥談會?”
南藝看著水汽繚繞中的傅辰,冷聲說:“你屬畜生的?”
“我昨晚喂飽你了,但我還沒吃夠。”
傅辰將她抱了起來。
兩人進行到一半,南藝叫出了聲。
“小聲點,下邊有人。”
南藝羞赧地將自己躲在他身后。
“南藝,想不想看看韓秋白看到你我這個樣子?”
南藝被他說得心口一癢。
就聽傅辰魅惑地說:“殺人誅心,他怎么惡心你的,你就怎么氣他。”
“可這不夠!”
“其他事交給我,不過,從我幫你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南藝怔住了,不明所以,“條件呢?”
傅辰笑笑,繼續動作,直至悶哼出聲。
良久,他才嘶啞地說:“你不覺得我對你是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
南藝早就不相信這四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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