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第178章 被算計了,我男人會解毒!

臣服__無憂

  面對傅辰的憤怒,方遠時和陳宇澤不僅理解,而且感同身受。

  南藝對于傅辰有多重要,在那次車禍中就可見一斑,若是陳楚真對不起了南藝,陳宇澤覺得他肯定保不住陳楚,他也未必想保。

  他與傅辰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非陳楚這種有親緣卻生分的親戚可比。

  方遠時和陳宇澤想的差不多,心中滿是對南藝的愧疚,只是他并不相信林筱澄會做這種事。

  只是,沐晴也不會說謊,一切還要等查看監控后才有定論。

  陳宇澤懇切表態,“傅辰,我...你放心,我一定把幕后指使的那個人給你揪出來。”

  懶得聽的傅辰在客房找到一條毛毯,他將臉頰緋紅,通身滾燙的南藝裹嚴了,抱出了客房。

  二人走后,祁俊再次關上了門。

  “傅辰剛才話里的意思想必也不用我給你倆解釋,這件事兒和陳蕎脫不了干系,她硬要藝藝上臺,而后藝藝唱完歌就出事了!”

  “還有林筱澄,她發現出了事,為什么還磨磨蹭蹭地下樓找我們?”

  沐晴頓了片刻,垂眸沒有接祁俊的話。

  祁俊松了松領帶,“我告訴你倆啊,你們要是不把事情弄清楚,咱兄弟沒得做。”

  說完,他飛起又是一腳踹在了陳楚身上,“藝藝是我爸的寶貝疙瘩,你丫敢扯她衣服,我他媽真想踹死你,你個孫子!”

  發泄完怒氣,祁俊頹然地坐在沙發上。

  他看著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陳楚,突然想起了十二年前被冤枉奸殺南波的自己。

  祁俊扶著額頭,努力讓自己鎮靜。

  他不能讓這件事把自己的老毛病給勾起來,那件屈辱的事,他這輩子都不愿意再想。

  陳宇澤將陳楚提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你仔仔細細地回憶一下剛才的經過,一會兒說給我聽。遠時,你和我去一下監控室,找一下那個送他們進房間的服務員。”

  沐晴抿了抿嘴,冷靜地解釋,“人估計早跑了,你還是先把宴會廳的人送走了再說吧,現在沒有什么比把這件事兒捂嚴實了更重要!”

  祁俊聽到這,覺得沐晴說得非常有道理。

  他起身撿起傅辰扯掉的領帶放進了口袋,然后對陳楚說:“你給我老實在這呆著,今天的事兒你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就...”

  沒等祁俊說完,陳楚就連聲保證:“我不敢,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下樓的路上,陳宇澤低聲對祁俊說:“陳楚那小子膽子小,剛從外地來這,他不可能干出這事兒,一會兒你打電話再和傅辰說一下。”

  “我他媽怎么這么寸吶?早知道就不過這個生日了。”

  陳宇澤說到這撩了撩自己額前的碎發,又啐了一口,“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好在藝藝沒事,要不然我哪還有臉見傅辰。”

  心情無比糟爛的祁俊拍了拍陳宇澤的肩膀,未發一言。

  沐晴心里倒是對林筱澄的手段有了了解,混過聲色場的人就是不一樣。

  只是,她找的什么人連南藝都敢動?

  且不說南藝是祁遠程的外孫女,只她是傅辰女友這一條就足以震懾上流圈了,這寧海是私人會所,怎么會混進意圖不軌的人?

  方遠時心中憋悶,他想去見林筱澄,低頭便見沐晴緊緊拉著他的手。

  傅辰開車載著南藝回乾程一品。

  寧海位于增寧山附近,距離市中心有點遠。

  南藝穿得單薄,大衣又在賀煒那,他來不及找賀煒,能把車開得盡量快一點,別凍到她。

  被傅辰安置在后排的南藝根本不覺得冷,她小臉紅撲撲的。

  她昏昏沉沉起坐了起來,用手不住地抓自己的脖頸,勃頸處像是有千萬只小螞蟻在成群結隊地走過,酥麻瘙癢,讓她十分難受。

  南藝扯掉了絨毯,將禮服的側拉鏈也拉了下來,露出一片雪白后,又頹然地躺在了后車座上。

  “傅辰,你把暖風關了吧,太熱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傅辰透過后視鏡看著難受異常的南藝,又心疼又自責。

  他看了看車載地圖,又回頭看了看南藝,將車開離高速,停在了一個廢棄的農舍前。

  傅辰下車鉆進后排,輕輕拉起癱軟的南藝。

  他微涼的指尖劃過她皮膚處皆是灼燙,而南藝卻感到了一絲清涼的酥麻感。

  她順勢依偎在傅辰的懷里:“傅辰,我感覺自己都快燒著了,我怎么這么饑渴?我變得這么淫蕩了。”

  “傅辰,剛才我還做了個春夢!”

  傅辰邊給她整理衣裙,邊用絨毯將她裹緊,他臉頰貼著她滾燙的額頭。

  “藝藝,你好好睡一下,一會兒我們就到家了,洗個澡你就會舒服很多。”

  南藝盯著傅辰,將他整理好的裙子又扯了下來,勾著他的脖子輕飄飄地跨坐在他身上,

  灼熱的嘴唇開始描摹傅辰臉頰的輪廓,兩只手卻從傅辰的胸前一路撫摸到腰腹,最后直奔皮帶扣。

  傅辰抓住她的手,冷靜又克制,“不行,你現在身體不舒服,我們不能這樣,藝藝別鬧了!”

  南藝被藥勁兒迫得整個人都沒了理智。

  她哭唧唧地求傅辰,她實在太難受了,然后繼續剛才的動作,比之前吻得更加的熱烈。

  逐漸被點燃欲望的傅辰妥協了,兩人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情到深處,南藝抬頭看著勞斯萊斯車頂獨有的那點點星光,在她眼前上上下下的跳動,像是春光旖旎卻是潮起潮落。

  她緊緊地抱著傅辰,她知道今晚她被人算計了。

  當南藝再次醒來,她全身酸痛,頭疼欲裂,像是被汗水浸泡了一夜的似的。

  她抬眼便看到傅辰趴在床邊,恬靜的睡顏讓她發現這個男人睡著的樣子真的好好看。

  身下劇烈的痛感,讓翻個身的她不禁哼了一聲。

  傅辰猛的睜開眼睛,四目相接,都沒說話。

  南藝羞澀尷尬地喊了一聲:“早!”

  傅辰伸手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一點都不熱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又緩緩地趴了下去,“藝藝,我們再躺一會兒!”

  不多久,傅辰起身將自己的衣服脫了,鉆進了被窩。

  他將南藝撈進了懷里,閉著眼睛困意濃重。

  “你怎么這么困?守了我一夜么?”

  傅辰下巴就在她的頭頂,她聽到他悶悶地說:“嗯,不僅守了一夜,差一點,...差一點我就被你折騰死了。別說話,讓我睡一會兒。”

  南藝盯著傅辰的優秀的下顎線看了會兒,腦袋昏沉的她也覺得好累,打了個哈欠又睡了過去。

  兩人再醒來時,傅辰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已經下午三點了。

  他撐起身子撿起了之前扔在床下被他調成了靜音的手機,26個未接來電,公司打過來的占了一大半。

  他一邊捋著南藝的頭發,一邊給賀煒打了電話取消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安排。

  南藝靜靜地聽著,等待傅辰掛掉電話。

  她仰臉看著傅辰,聲音嘶啞地問:“傅辰,你老實和我說,昨天晚上...我有沒有被...被別的男人玷污?”

  顯然,南藝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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