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_無憂
田夏抽噎得像個孩子,讓傅辰覺得很詭異。
“蕊蕊想回國找我,我可以理解。可你為什么不帶著她回來?你知不知道周良辰直接帶著蕊蕊去了我家,我媽她...”
傅辰沒說下去,面對勞苦功高的田夏,他沒有資格去責備一個為傅函蕊操心費力的女人。
田夏那邊亦是沉默良久。
“抱歉,傅辰,我任職的學院請不下來假。”
傅辰嘆了口氣,“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你和周良辰是好友,我知道。可現在我在家人和我愛人面前,我都很難做人!”
突然,田夏瞬間就止住了哭聲,只是哼哈地應他。
傅辰皺眉不解,又問,“蕊蕊的粉塵過敏源有什么變化嗎?”
“沒變化,她還是對繡球花、天竺葵過敏嚴重,不過這個季節不是這些花的花季,她是在哪過敏的?”
傅辰眉心一緊,聲音清冷,“機場!”
田夏那又是一陣沉默。
她支支吾吾也沒再說什么,就說讓傅辰照顧好蕊蕊,沒提周良辰一個字。
傅辰掛了電話,將藍牙耳機扔在中控處,他隱隱覺得蕊蕊的過敏沒那么簡單,許是周良辰在搞鬼。
這時,傅黎的電話打了過來。
傅辰無奈地閉了閉眼睛,還是接了起來,“我在往家走,別催了!”
還沒等他再說話,傅黎電話就掛了。
傅辰現在里外不是人,他氣悶地想為什么要替傅司昊和傅星為整個傅家背負這么多?
平寧莊園很安靜,傅辰一度以為大家都睡了。
傅辰回到他的房間,見傅黎正窩在他的沙發上喝酒,看見他便皺起了眉毛。
傅黎看到消瘦了不少的傅辰也心疼,嘴上卻說,“我就想問問我無所不能的哥哥,偉大的傅總,收養傅函蕊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和咱媽的感受?”
傅辰頹然地坐在沙發上,扯掉了領帶,松了袖口,“呵,如果你是我,你怎么辦?”
他又起身從酒柜里拿出了一個高腳杯,用餐布擦了一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別道德綁架我!要是我,我是絕對不管的。哥,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后悔!”
傅辰將杯中的酒喝了一大口,“有后悔藥吃?當年,我不收養她,爸接回蕊蕊,再和媽離婚,傅家就散了。”
“那你現在才告訴我,是覺得我們都是媽媽的孩子,不會拿爸爸的錯誤去傷害她,對嗎?”
傅黎揩了把眼淚,反問傅辰,“媽那邊還以為是你善作主張收養的那孩子?”
傅辰不置可否的點頭,這事他要一扛到底,他伸手摸了摸傅黎的頭。
“黎黎,你也該承擔一點家族責任了,以后要多照顧媽媽,再有別和媽說咱爸當年逼迫我的事,他也有苦衷。”
傅黎翻了個白眼,“他不生下傅星那個私生子,哪有這么多的事?”
忽而,傅黎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還有你,不要以為我會感謝你背負良多,你接手一個私生女過來和我分財產,我不會輕易原諒你!”
傅辰冷嗤,“我也沒想求你原諒,咱家的錢都是我賺的,將來分得最多的是我和藝藝的孩子,也沒你多少事兒。”
傅黎被氣得直瞪眼,伸過腳就給了傅辰兩下子。
傅辰淺笑,提溜起傅黎往外走,“不早了,我送你回你房間睡覺。”
傅黎喝得打晃,“我自己能走!”
“你聽話,別給我本就不濟的生活再雪上加霜了,成么?”
傅黎笑笑,她知道傅辰最近不好過,不然以他的性格,哪有那么多話對她說,還愿意哄她開心?
回到傅黎的房間,傅辰見她連行李都沒整理,還放在門口。
箱子上還有一個紅色的絨線帽子,帽子的logo是一只毛茸茸的北極熊。
“你怎么會戴小孩子的帽子,祁俊給你買的?嘖,這奇特的品味!”
傅辰適時地嘲諷了一下傅黎。
傅黎往里走,“這是那個孩子的帽子,周良辰扔在地上的。我們在機場碰到了,我看那孩子呼吸很困難的樣子,她現在怎么樣了?”
傅辰聽到這,拿起那帽子。
一股刺鼻的味道從帽子傳來,那是繡球花的味道,不是普通鮮花的那種甜香。
傅黎看傅辰臉色一變,疑惑,“怎么了?”
傅辰抬眼問傅黎,“機場的花店有繡球花賣么?”
傅黎拿過那帽子聞了一下,“不清楚,這和繡球花有什么關系?”
傅辰眼中透出一股子陰狠,“蕊蕊對繡球花過敏。”
傅黎瞬間明白了,一定是周良辰那個死女人在搞事情,“她們在機場,是因為你讓賀煒送她們回英國,對吧?”
傅辰點頭,揉了揉眉心。
傅黎譏誚,“周良辰不想走,故意讓孩子過敏。這個女人怎么還這么缺德?”
傅辰臉色陰鷙,沒再說話,拿著帽子走了。
夜里,傅辰讓傅家的司機將他送回了乾程一品,他輕手輕腳的去客臥洗完澡后,才摸黑回了臥室。
躺在南藝身邊,傅辰才稍稍安心些。
忽而南藝轉過身。傅辰見她沒睡就把她抱進了懷里。
“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回來了?”
“我先回的平寧莊園,怕回這打擾你休息,”傅辰捋了下南藝的頭發,“可你不在身邊我又不安心,就又回來了。”
南藝溫熱的鼻息撲在傅辰的脖頸,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老婆,睡吧,我在呢!”
傅辰知道南藝對他是冷處理,好在沒排斥他回家。
南藝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
第二天,南藝又看到了做好的早餐,卻沒見到傅辰人。
南藝不高興,發了條語音給傅辰——“傅騾子這回改成傅田螺了,你這田螺姑娘起早貪黑的也不怕累死!”
傅辰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他笑著回了一句,“老婆,等我處理完這事,我再化身傅騾子,好好伺候您老人家一下。”
南藝,“......”
她將手機扔在一邊,去吃早餐了。
在一家禮品店看到了繡球花,而且那家店里還在賣那頂紅色的絨線帽,毛茸茸的北極熊logo特別的顯眼,而這個帽子的擺放位置離鮮花區距離很遠。
傅辰眼底日漸寒涼,他轉身去找了這家店的店長。
折返市區時,傅辰將大包小包的玩偶放進了后備箱,放不下的,放到了后排的座位上。
剛想開車離開時,就碰到了迎面走過來的江初暉。
江初暉見到傅辰時,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復平靜。
他走到傅辰的身邊禮貌地伸出手,“傅總您好,我是南池的經紀人,江初暉。我們之前見過面的。”
本想上車離開的傅辰反手將車門關上,也伸出了手敷衍地握一下。
“傅總,怎么獨自一人來了機場,要出差么?”
傅辰剔了他一眼,“我過來辦點事。”
江初暉發現傅辰并沒有和他聊天的意思。
他也有事正想著離開,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傅總打擊報復南池的手段確實高明,只是傅總打算什么時候結束?”
傅辰嗤笑,“要讓江先生失望了,我沒打算結束。”
說完,傅辰上了車,驅車離開.....
江初暉嘴角露出冷笑,轉身進了機場。
兜兜轉轉了許久,他找到了那家售賣繡球花的禮品店,查看了一番后,去找了店長。
“麻煩您,我能看一下昨天的視頻監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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