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_無憂
傅辰吐得淚眼朦朧的,跪在地板上捧著馬桶,特別虔誠地看著南藝。
他忽而燦爛一笑,“老婆,你在關心我?其實你已經原諒我了,想搬回來了,對不對?”
南藝微微一怔,她張張嘴,什么都沒說,嘴上扯出一抹笑。
她將毛巾放在傅辰手里,她又將漱口杯打滿水,把電動牙刷擠了牙膏放在那,“你吐好了起來洗一下吧,我去給你找睡衣,然后你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傅辰想拉住她,但他暈得厲害,沒抓住。
南藝走進臥室推開衣帽間的玻璃門,去給傅辰找睡衣,只是眼光所到之處都是她留在這,沒拿走的衣物。
衣服都已經熨燙好,整齊地掛在那,包包也都陳列在玻璃櫥柜里,禮服套著防塵罩固定在半身模特身上......
南藝的心被傅辰拉扯得很疼,他最近明明壓力很大,事情很多,也應對了很多不友好,但他還顧著她的一切,就算遺留下的東西,她都細心照料。
她抹了一把眼淚,拿著睡衣走了出來。
而傅辰則松了領帶,襯衫凌亂地站在門口,看著她。
南藝撇撇嘴,“看什么看?你換衣服睡覺吧,我走了。”
傅辰卻走過來,將南藝拉進了懷里,不由分說地吻了過來,酒氣夾雜的味道很快就融進了她的口腔。
他將她扣得死死的,親吻都落在南藝酥麻的敏感死穴,搞得她真的有點受不了。
不多久,傅辰自己停住了,他怔怔地看了看南藝。
傅辰呆萌地喃喃,“你等我下。”
然后,他又跑進洗手間捧著馬桶去吐了。
南藝有些無語,她轉頭就看見了不好意思的小七,她擦了擦嘴唇,整理下自己從臥室出去找祁俊和傅黎。
傅黎佯裝平靜地看著價格不菲的畫作、工藝品還有古董。
“傅黎,你哥以前金屋藏嬌,藏出一段好姻緣,”祁俊覷著傅黎,“我和你偷偷戀愛三年,今年以為失而復得,沒想到還是分手收場,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差在哪?”
祁俊交疊著雙腿,一瞬不瞬地看著傅黎,捕捉她每個表情。
“我倆有緣無分,”傅黎摩挲一個小擺件,“并不是所有的戀愛都可以修成正果,比如說我們。”
南藝聽到這,覺得兩人再聊下去又把天聊死了。
她走了出去,“舅舅,你和小七去幫他把衣服換了吧,我弄不動他。”
看到南藝走出來了,傅黎沒再說話。
祁俊有點不耐煩,“人送到了就行了,還給他換衣服?美得的他。”
南藝笑著說,“那你好歹把他扔床上去啊,人現在還在衛生間馬桶那跪著呢!小七一個人搞不定。”
祁俊聽到這,笑得爽朗,“跪著?那挺好,這不是向你贖罪呢嘛?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擅作主張。”
南藝推著祁俊往臥室走,“別貧了,去把他扶起來。”
祁俊進去時,發現傅辰真的抱著馬桶跪在那,高大的身材窩在那特別的滑稽可笑,他先掏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然后,他才和小七把傅辰扶起來,扔到了床上。
“祁總,太太晚上還回那邊嘛?”
祁俊搖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我把她叫過來。”
南藝進來后,看傅辰還穿著皮鞋,她上前幫他脫了鞋。
她去脫外套的時候,祁俊看不過去了,就直接給傅辰扒了,撈起被子往上一扔。
他笑著說,“他死不了,我們走?”
南藝搖頭,“你和傅黎走,我等會兒,我和她說好了,你喝了酒讓她送你,我和小七留下照顧傅辰。”
祁俊,“......”
他低著眉眼,沒什么語氣,“藝藝,我知道你在給我創造機會,但是她現在和安啟佑在一起了。”
南藝笑出聲,“要是他倆真在一起了,我還支持你‘知三當三’?我可沒那么閑,你和她好好聊聊。”
祁俊愣了一下,想了想,片刻后扶著額頭,“你別說,我這酒勁兒也上來了。”
小七,“......”
南藝則豎起了大拇指,“舅舅,我看好你!”
而后,傅黎開車送祁俊回了住所。
路上,祁俊一直找話和傅黎說,但傅黎就是不搭理他。
無聊的他回家的路上發了一條朋友圈,將傅辰出丑的照片附了上去。
只寫了一句話:某人抱著馬桶跪地向孕妻贖罪,就問他值得被原諒嗎?那必須不值得,剛愎自用這毛病不能慣著!
朋友圈部分可見,可見的無外乎就是陳宇擇他們。
看到傅辰丟了大人了,陳宇澤他們幾個都很興奮。
一個一個打電話過來詢問經過,都特別想知道傅辰是怎么從高冷系男神變成醉酒逗比的!
祁俊可撿到樂子了,把這些人拉到一起來了個群聊,一路聊天,幾個人聊得很high。
傅黎偶爾被逗得笑得也很開心,祁俊看著她漸漸放松的情緒,心底安慰了不少。
到了虞傾別墅,祁俊下車一見風,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傅黎放心不下也跟了下來,扶住了祁俊。
祁俊一只胳膊搭在傅黎的肩頭,重量半壓在傅黎身上,“真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麻煩你。”
傅黎抿了抿嘴唇,攙著他往里面走,“所以你下次別喝這么多酒了,你那個阮秘書那么嬌小,估計扛不住你。”
阮秘書?
祁俊在傅黎的語氣中聽到了拈酸吃醋的味道,而且她既然知道阮秘書,那她自然就知道阮心妍對他有意思?
傅黎要是真不在乎他了,又何必在乎他身邊多了一個阮秘書?
到了門口,祁俊指紋開鎖,笑著應答,“她個子矮,嬌小玲瓏,還真扶不住我。”
傅黎聽到這,沒了耐心,她順勢將祁俊往里推,“你到家了,進去吧,我走了。”
祁俊哪肯放開她,順勢將人也拉了進去。
關上門的一剎,祁俊伸手墊住了傅黎了后腦勺,將人壓在了玄關處的墻壁上,霸道又凌厲地吻了上去。
傅黎根本就沒防范這個猝不及防的擁吻,整個人被祁俊鉗制得死死的,他循序漸進地親吻,讓傅黎身體誠實地有了反應。
漸漸地,她開始情不自禁地回應祁俊的親吻,祁俊的大手將她揉得徹底站不穩了。
他托著傅黎的腰臀將人抱了起來,舍出嘴來,“黎黎,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相信你不愛我?”
傅黎倔強地不承認,“我愛你的身體行不行?”
祁俊冷嗤,“怎么?安啟佑不行?”
傅黎揚手要打祁俊,他卻伸出一只手將她那只手扣住,“我一只手抱你也吃力,你別動,他不行,我行!”
說完,祁俊抱著傅黎回了臥室。
祁俊進行到一半,要去拿套子,卻被傅黎制止了,“不用,我最近在吃藥。”
祁俊愣了片刻,眼中變得格外嗜血,“藥?”
“怎么?”傅黎嗤笑,“藥調理月經,你也管?”
祁俊捏了捏眉心,“嗯,我都管,我還要你管夠。”
傅黎感到一陣疼痛,祁俊俯身下來,“黎黎,別鬧了,我們好好的,行么?”
她沒說話,只是一直迎合著他的給予。
虞傾別墅的晚上綺麗又苦短,消弭了兩人太久的思念。
第二天,乾程一品的臥房內,昨晚醉酒的傅辰頭疼欲裂地醒來,他條件反射地摸向了身側的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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