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臣服_人人
南藝覺得被小男生蘇蘇的給撩一下也不錯。
她還想喜滋滋地再逗小男生幾句,就發現這小帥哥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了。
南藝回身一瞧,傅大boss正在兇神惡煞地盯著男孩,表情陰鷙又嚴肅,特別像教導主任。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說罷,傅辰走到男孩子面前揪起男孩的京華大學的校徽瞄了一眼。
他輕蔑地說:“我可以讓你在寧城找不到實習公司,更找不到用人單位,你想不想試試?小學弟!”
小男生登時發覺這個男人的相片是被掛在榮譽校友墻上第一排的那個人——瑞馳集團董事長,傅辰。
男生磕磕巴巴地說,“對...不..不起傅總,我錯了,打擾到您了!”
傅辰見這小子一下子就蔫了,微微向身后側側頭,有所指地問:“你不想知道她是誰了?”
小男生磕磕巴巴地說:“我剛才看著就覺得眼熟,原來是傅總未婚妻,南藝小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小男生撒丫子就跑,一下子就沒影了。
南藝用鞋尖踢了踢傅辰的小腿,笑著打趣:“帥大叔心眼可真小,看你把人家小帥哥嚇得,跑得鞋都快掉了。”
“南藝,你當著我的面撩漢?”
傅辰轉過身,捏住南藝的下巴,看著她有心看熱鬧的小妖精模樣,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她懷著孩子。
“我是背著你撩漢,謝謝!”南藝嘟嘟嘴,拿掉了傅辰手,皮笑肉不笑地又說:“公共場所,你注意點影響。貌似是你先撩一群小女生的,你被忽悠舒服了就來管我了?”
南藝不服氣地看了看電玩城的方向:“你的三宮六院呢?怎么沒跟出來?”
傅辰被她倒打一耙覺得有點無語,他點了點她的腦門,“你可真沒良心,我是為了哄你開心才抓娃娃的,我從包圍圈出來就到處找你,看到你在這撩撥小男生,我能不生氣么?”
“我沒撩撥人家,是小帥哥看姐姐我年輕貌美,孤獨寂寞冷的,主動上來搭訕的,然后就被你嚇跑了。”
南藝一副可惜了的表情。
傅辰見她興致高也樂于跟她逗樂子,剛開始他是有點不高興,但是要是在小男生面前他都沒自信,那還是他么?
他笑著說,“要不我現在去把人給你找回來,讓他再接著撩你?”
南藝沒心沒肺地站起來,四下張望一下,“還能找著嘛?你去找吧,我在這等著,說不定還能等到更帥的呢!”
傅辰被她氣笑了,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壞笑著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心,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走吧,附近有個五星級酒店,要不咱倆現在去淺淺地交流一下?”
腰肢被扣緊的南藝討饒地求放過,一個勁兒地往下扒他的手,“別介,這點時間哪夠啊,我們傅總這點時間完全不夠用!”
這句話就有點意思了,傅辰被哄得特別開心,“嘴巴這么甜,看來是學乖了。”
小七和明毓坐在那像兩尊石化的雕像,兩個人都沒真正地談過戀愛,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但聽得出來這夫妻倆在調情,兩人都面紅耳赤的。
傅辰松開南藝坐在了下來,拿起一杯未開封的水果冰茶,“這是給我的?還是給那個小子的?”
“就說兩句話你就來了,我讓小七給你買的,怕你被小女生圍堵得出汗,我買來給你補水的。”
傅辰邊喝邊盯著她,一字一頓,“老婆,你介意我給別的女生抓娃娃?”
“介意倒是算不上,助人為樂嘛,但是她們太嗲了,我怕你扛不住!”
南藝說的倒是真話,男人嘛,誰不去喜歡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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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朵?
“你走了,我就出來了,一個都沒給她們抓,她們可不配我哄”傅辰的傲嬌勁兒又起來了,“再說了我的時間多寶貴,要是浪費時間我也只浪費在你身上。”
南藝挑著眉尋思這話怎么不太好聽呢?
她挑著眉眼,“我給你時間重新組織下語言,說誰浪費時間呢?”
傅辰笑呵呵地點頭,重新說:“要是非要耗時間,我也只耗在你身上。好聽點了嗎?”
好聽個屁!
南藝再次伸出小黑手招呼傅辰,兩人笑鬧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傅辰卻能為及時調整南藝的小情緒而稍稍安心,過了這幾天庭審就好了。
下午的庭審一開始,氣氛就很凝重,南藝在看到周良辰昂首挺胸很是得意的模樣,就恨不得弄死她。
她以為周良辰是因著自己英國籍,即便確定她犯罪事實,她也有外交豁免權,要通過外交途徑解決。
而稍微懂點法律常識的也都想到了這一點,更何況傅辰和方遠時他們?
只有傅辰知道她色厲內荏的外表下是即將油盡燈枯,她距離死亡僅一步之遙。
徐白羽看著周良辰,想到她給傅辰郵寄的帶有aids病毒的刀片,她檢測結果也已經感染,竟然有一絲活該的感覺。
只是,周良辰是怎么感染的,她自己也不清楚,但和傅辰無關,這是他們的調查結果。
坐在原告席位的傅辰的表情也很冷肅,有那么幾瞬,眼神十分嗜血,像是斗獸場里的猛獸撕咬前的怒視。
檢方陳述案件經過時,在座的人也明白了為什么傅辰非要和南藝‘分手’了。
而方遠時則和周良辰的英國代理律師進行了激辯。
坐在執法機關席位上的徐白羽卻有事沒事兒地剜一眼身穿警服坐在自己身邊的張浩均。
張浩均確認一下話筒是關的,才小聲地說:“領導,你別瞪了,行么?”
徐白羽想到南藝因為傷情難過,就揶揄,“我有瞪你么?你想多了。”
緊接著檢方播放了兩條錄像,一條是南池向傅辰索要巨額錢款的執法影像,一條是周良辰逼迫傅辰與南藝分手,并且勒索兩個億的執法影像。
而后大屏幕又播放了一小段處理后的視頻,上面的男人是韓秋白,而女生酷似南藝的凌思可。
南藝在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手心都開始冒汗,一股子熱辣辣的火氣在胸肺間翻騰。
“帶本案證人,韓秋白。”
不多久,韓秋白到庭,他小心地覷一眼坐在下面的南藝,他很歉意也很愧疚。
“韓秋白,視頻里的男人是你么?”
“是我。”
法院又問:“那視頻里的女人是誰?”
“她叫凌思可,是我的女朋友。”
檢方的工作人員又開始陳述凌思可的信息——“凌思可,女,1998年出生,原普寧醫院的門診護士,后由南池挖掘培養為娛樂公司藝人,經過三次整容手術,整容至酷似綁架案受害人南藝,后經南池介紹給韓秋白,兩人于今年年初確立戀愛關系,后被南池和周良辰等人暗中拍攝不雅視頻,以凌思可假冒南藝而對瑞馳集團董事長傅辰進行敲詐勒索,后當事人傅辰看出破綻后報警,并配合警方實施證據收集和抓捕工作,驚詫,二人累計勒索金額近6億元,情節嚴重,性質惡劣。”
至于凌思可和韓秋白因為身體的原因,出庭時間很短。
兩人臉色蠟黃看上去都很不在狀態。
江初暉看到二人和周良辰,心底一驚,畢竟那病毒是他注射的,他握緊了手心,里面早已冷汗涔涔......
不過,洛星繁知道三人已經這副德行,應該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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