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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謹言扯了扯嘴角,目光幽深,“備孕呢,戒了!”
他冷嗤,“你還讓容琳姐給你生孩子?”
盛謹言意味深長地說,“盛家就屬我這支人口單薄,容琳總想多生幾個孩子,讓家里人口多一些。”
他垂眸收斂了笑容,“年齡在這放著,最后一胎了,而后我就去結扎。”
傅辰突然明白盛謹言為什么想到要瑜寶做盛家的兒媳婦,不是因為傳統也不是因為門第,單純覺得瑜寶可能繼承了南藝的雙胞胎的基因。
這樣的話,在他們的下一代,盛家凋零的人口就會多一些。
傅辰聽過盛家的一些事情,也知道盛謹言今時今日的地位是靠自己一點一點掙得的。
而這個中辛苦與陰謀詭譎,盛謹言早就經歷了太多了,而從小沒有父母疼愛的盛謹言最期盼的就是家庭和睦,多子多福,讓他和容琳家溫暖又熱鬧!
傅辰的心緒還神游在外,就聽盛謹言說,“你和洛星繁的事,我聽了一點,但未知全貌,所以不好說什么。”
盛謹言虛指了一下紀承等人,“我今天來就見到這如臨大敵的陣仗,連證件都要查驗。”
他扯出一抹淡笑,“你這么忌憚,想來那洛星繁也是有些手段的!”
傅辰頓了片刻才問,“盛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們的事的?”
“你忘了我身邊有個通天教主,秦卓了?”盛謹言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壁,“岑蓓蓓在方遠時的律所,之前,你不是通過她求過秦卓幫忙在新西蘭皇后鎮查害你們的人?”
傅辰點頭,“原來如此,那您給我的建議是?”
盛謹言看向了遠處,“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我這人心狠,可不是能勸你冰釋前嫌的人。”
他垂眸低笑,“幾年前,我可能會告訴你斬草除根,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任何你憎恨的人都不值得你以身犯險,因為代價太大。”
傅辰聽此垂眸沉默了很久。
盛謹言拍了拍傅辰肩膀,“你現在拖家帶口,凡事三思而行。”
傅辰知道盛謹言對于這些很有發言權,他點頭,“我明白了。”
盛謹言笑容恣意了幾分,“你有資金方面的需要,盡管開口。”
他汲了口氣,輕嗤,“不得不說我投資那么多有理想抱負的年輕人,你是最成功的一個!而且,你這人除了自負一點,沒什么大毛病。”
傅辰挑眉,“你這是在夸我?”
“嘖,熬夜照顧老婆孩子,這是腦子轉不明白了,”盛謹言正了下領帶,“我這明顯是在損你。”
傅辰看著亦師亦友的盛謹言,他笑著說,“萬一有天我真需要大量資金,您也能支持我?”
盛謹言輕飄飄地應答,“能!”
傅辰舌尖舔了下嘴唇,“呵,你真是窮得只剩錢了。”
“羨慕就直說,”盛謹言掃了一下小七等人,“拐彎抹角的,我也能聽得出來。”
傅辰心里十分的感動,就聽盛謹言又說,“傅辰,我這樣的家世條件,你真的不打算考慮和我做個兒女親家?”
他無奈地說,“我們自己感情的事都說不準,孩子們的事,您能說準?”
“事在人為,”盛謹言笑容淺淡,“我沒有勉強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和南藝多考慮一下我的那兩個傻小子。”
他忽而又說,“也可以考慮我的小女兒,傅兆琛長得虎頭虎腦的,我看著也不錯。”
小女兒?
傅辰看了眼病房內,“容琳姐又懷孕了?”
盛謹言搖頭,“沒有,但我覺得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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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會再給我生個女兒,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祈禱。”
傅辰可沒聽說盛謹言有什么信仰,他不解地問,“向誰祈禱?”
盛謹言低笑,“向我自己!我讀書不比你少,科學備孕是對妻子負責。”
他桃花眼漾著笑意,“生男生女決定權在男人手里,你說我除了禱告,我還能做什么?”
他囁嚅了片刻也嘟囔,“那我是不是得祈禱下一胎來得晚一些?”
盛謹言拍了拍傅辰的肩膀,調侃地說,“那沒用,你買一箱套子供起來,它們會保佑你的!”
說完,他闊步進了病房。
傅辰沒想到最后又讓盛謹言給損了一句!
只是一箱套子這種損事兒,他以為只有他能想到,沒想到盛謹言也能想到。
“什么投資圈的神明,”傅辰冷嗤,“分明是損人界的神棍。”
而后,他也回了病房。
眾人坐了一會兒就都走了。
南藝看著盛謹言牽著容琳的手離開,一臉的羨慕。
她對傅辰說,“老公,咱倆也會像容琳姐和盛先生那樣恩愛嘛?”
“比他們恩愛,”傅辰笑容和暖,他坐在一旁給南藝按摩小腿,“我們比他們年輕,幸福的時間比他們長。”
南藝,“......”
傅辰這才想起盛謹言給他的紅包,他拿出來打開,從里面抽出一張一千八百八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八角八分的大額支票。
紅包里還有一張小小的便條——
吾輩俗人,定則定矣,盛家小兒兩人,皆可取,盛家小女將有一人,可配令郎。千萬于定,可做玩笑,可期未來。
落款:盛謹言,容琳。
傅辰閉了下眼睛,冷嗤,“盛先生這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南藝接過傅辰遞過來的紅色紙條看了看,“好用心啊,盛先生和容琳姐的生活好有情趣,剛才寧初也羨慕他們,我現在也羨慕了。”
傅辰挑眉,起身往外走,南藝笑問,“老公,你干嘛去呀?”
他明明是去打電話,卻說,“我去找找情趣,好好學習一下。”
而后,傅辰在外邊給賀煒打了電話,“你放出消息,太太于后天出院。”
賀煒轉了一下,“其實是明天出院,對吧?”
“嗯,”傅辰要保護孩子的隱私和南藝的安全,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明天我們從后門走,你安排一下。”
掛了電話后,傅辰捏了捏眉心,忽而一個顯示緬國的電話打了過來。
傅辰頓了片刻,隨即掛斷了。
緬國內,電話再次被掛斷的聶千商失去了耐心。
他對黑仔說,“洛星繁落井下石,傅辰不識抬舉,兩兄弟是真夠可以,我會讓他倆后悔一輩子。”
聶千商問黑仔,“你弟弟在寧城查的怎么樣了?”
“查得差不多了,”黑仔很有幾分自信,“洛星繁確實有一個女兒,可能是養女,他總接送她上學,放學。”
聶千商又問,“在哪個小學上學?”
“京華大學附小,”黑仔又說,“但那個學校安保很好,只能在上學或者放學的路上動手,可洛星繁一直親自接送這個小女孩。”
聶千商點頭,“行,一個孩子還怕找不到動手的機會嗎?”
他又問,“傅辰那邊呢?”
“我弟弟的人在傅家那個平寧莊園也晃悠了好多天了,”黑仔又說,“但一直沒看到南藝和傅辰出現,傅家的其他人倒是進進出出的,大多數時候是去了醫院。”
黑仔肯定的說,“傅辰的老婆南藝八成是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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