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不悠閑

番外1:有女林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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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

燈紅酒綠,夜生活剛剛開始。

穿著紅色雪紡裙,散著一頭大波浪的女子坐在吧臺上,一手托著腮,一杯杯地喝著酒,臉蛋紅紅,杏眼迷離。

迷了不知多少男子的眼。

期間有幾個男子上前搭訕,都被女子笑著拒絕,有那不甘心的,想陪她喝酒,女子隨他,只不理會,眼中似只有酒。

唉,這些男人也太俗了,沒一個看的上眼的,更沒一個能給她解悶的。

活了二十七年,出生于普通家庭,畢業后一個人來大城市工作,在一家銷售公司做財務主管,白日里無趣,也只有晚上才能出來玩玩,放松放松。

自小向往大城市里的燈紅酒綠,身處繁華喧囂之中,方才感覺沒那么無聊。

“美女,可以加個微信嗎?”一個長得差不多的男子坐在她旁邊,手中端著紅酒,笑容和煦。

林賀擺手,哼,就長這樣,也好意思來搭訕?

她眼光有那樣差嗎?

長這么大,她也算交過幾個男友,只是從不長久,奔著結婚去的,她不樂意,哪里好耽誤人家?同樣玩玩的,她又眼光挑的很,難得遇到個合心意的,談個幾個月,不合適就散。

她不想結婚,卻也從不委屈自己。

人生在世,就要隨心所欲。

可惜,她身邊許久沒人了,很是寂寞。

上個男友和別人跑了,只因為她忙于工作,那方面又冷淡。

呵,男人就只會想那些嗎?靈魂契合不是最重要嗎?脾性相合,就在一起走一段時間,她輕易不和人做那事,只因為沒有真正靈魂契合的那個,親近不下去。

若是有那樣一個人,或許可以在一起久一點,當然,結婚免談。

男子見她冷淡,也覺得無趣,喝了幾口酒,就走了。

林賀打開手機,看了下時間,九點了,然后放下酒杯,跌跌撞撞往外走。

都說女子一個人出門在外是很危險的,她不怕,因為她酒量大,有些拳腳功夫,即便喝醉了,也不影響她拳打猛虎。

不信,可以試試。

上次她喝醉了,有個男的想趁機揩她油,被她一巴掌打了過去,那人發了飆,最后還是被她打趴下了。

走到街上,夏夜清涼的風吹來,吹散了幾分酒意,精神頓時好了些。

林賀想打車,卻沒車,只好先在路邊走著。

走了會兒,她扶著路邊的墻吐了會兒,難受的要命。

坐在地上歇了會兒,耳邊忽然響起一聲貓叫,“喵”、“喵”,離自己很近。

咦,哪來的貓?

林賀扭頭尋找,在身后角落里發現一只蜷著的小貓,渾身漆黑,一雙眼睛綠幽幽的,正對著她喵喵叫。

林賀興致大起,伸手把它揪了過來。

它也不怕,任她抱在懷里擼來擼去,乖的不行。

林賀越看越喜歡。

她是個貓控,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心道,把這只貓帶回去養著也不錯。

至于有沒有主,半夜出現在這兒,又不怕生,她就當沒主了。

林賀笑道:“跟我回去吧。”

“喵”黑貓又叫了聲,舔了舔她的手背,似乎在應承她。

唔,這么可憐,想來果真是只流浪貓了。

她總不能丟下不管。

林賀抱著它起身,又過了會兒,才攔下一輛車。

司機不肯載貓的,林賀多給了點錢,對方才接了活。

到達星河小區,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門,踢掉高跟鞋,換上拖鞋,一路進了臥室。

把貓放地上,道了聲“乖乖的,別亂跑,一會兒給你洗澡。”就先去浴室放水洗澡了。

黑貓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盯著水聲響個不停的半透明浴室,那里人影若隱若現,黑貓的耳朵抖動了幾下。

半晌,黑貓扭過了頭,跳到了床頭,找到了一條沉香木的佛珠手串,那是林賀方才從手上脫下的。

黑貓叼起佛珠手串,扔到了床底下,直到看不見了,才重新跳回地上,蜷在地毯上,尾巴甩來甩去,耳朵一直抖動著,眼睛盯著浴室那邊的動靜。

等到林賀洗完了澡,穿著浴袍從里面出來,吹干了頭發,這才抱起地上的貓,進浴室放了一盆水給它洗澡。

黑貓乖乖的,任她搓洗。

林賀不禁笑了,“你還真是乖啊,一點也不像貓。”然后捏了捏它軟軟的耳朵。

黑貓舒服地瞇起了眼,仰著下巴,打著呼嚕。

林賀又揉了揉它的下巴。

給它洗完澡,拿吹風機給它吹了吹毛發,林賀換上純白色的睡衣,正要拿佛珠手串,卻找不到了。

“哎?我的佛珠手串怎么不見了?”找了一圈兒沒找到,林賀看向蹲在床上的貓,挑了挑眉,“是不是你藏哪兒了?”

黑貓喵了聲,扭過頭去。

林賀搖搖頭,又找了會兒,沒找到,干脆不找了,指不定掉那個犄角旮旯了,改天再找就是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著急的東西。

那是她小時候外婆給她的,從小讓她戴著,說是能給她帶來好運。

但她豈會相信這些?不過是從小戴習慣了而已,戴個安心。

收拾完躺下,把黑貓放在床的另一邊,抬手拍了拍它的腦袋,道了聲“晚安”,就閉上了眼睛。

黑夜里,一雙綠幽幽的眼睛盯著女子平靜的睡顏,黑貓安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直到感覺她睡著了。

房間里白光一閃,黑貓不見了蹤影,一個身材頎長的俊美男子出現在她身邊。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在黑夜中盯著女子的面容看了會兒,嘴角緩緩揚起,一伸手將女子撈進了懷里。

摟著熟悉的懷抱,聞著熟悉的味道,男人眼中幽光一閃,緊接著翻身將她壓下,嘴唇湊了上去。

睡夢中,林賀感覺有點不一樣,似乎有什么困著自己,但她醒不過來,四肢也無力。

漸漸的,她安靜了下來,沉沉睡去。

現實中,兩個人仍舊糾纏著。

擁抱著久違的身體,男人神情迷戀地看著她,在她頸間嘆息,“賀賀,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睡夢里的女人沒反應,仿佛很累很累,一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或許,她只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一場莫名其妙的夢,又有一種熟悉的莫名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