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替身情人出價千億要和秦總分手!

第七章 挑撥

“傅少是悄悄的哥哥,我們倆認識不奇怪吧?”

瞥見秦霂眼里的怒意,顧南枝便知道他又誤會了。

被他掐著脖子懟在橋上威脅的恐懼還歷歷在目,顧南枝當然不會蠢到去撫他的逆鱗,故意放柔了語調,眼角的笑也堆著討好。

而且,整個南城都知道顧南枝是秦霂的玩物。

眾目睽睽之下,她不敢讓他難堪。

畢竟秦霂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她粉身碎骨,死得連渣都不剩。

甚至會連累顧星星。

她不敢冒一丁點兒的險,只好低眉順眼,乖得像只兔子。

可她的乖順并沒有壓住男人眸子里的怒火。

“是不奇怪,憑顧小姐的手段,就算再來十個八個傅少,也照樣能游刃有余。”

秦霂悠悠抬眸,臉色越發陰沉,望向顧南枝的目光利得猶如冰錐。

顧南枝被他的陰陽怪氣刺痛,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頹然放棄。

秦霂早已認定了她是個不知廉恥的放蕩女人,處處招蜂引蝶,這種情況越解釋越會被羞辱,不如閉嘴。

“怎么?說不出話來了?”

顧南枝薄唇緊抿,眸底委屈肆意翻涌,楚楚可憐卻又風情萬種,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惜。

可她這副模樣落在秦霂眼里,卻只不過是在扮豬吃老虎,暗戳戳勾人。

秦霂滿腔的怒意越壓越烈,步步緊逼,鐵了心要讓她難堪。

“抱歉傅少,我還有事,先走了。”

感受到男人越來越強的威壓,顧南枝頭皮一陣發麻,實在沒有勇氣再待下去,啞聲同傅斯聲告辭。

說罷便提著裙角轉身要走。

可還沒來得及,就被熟悉的嬌悄聲音喚住。

“南枝姐,原來你在這兒呀!可算是找到你了!”傅悄悄臉上漾起梨渦,提著裙擺一路小跑過來,話音還未落,手已經挽上了顧南枝的胳膊。

溫念皺著眉頭打量傅悄悄,目光掃過她雪白纖細的脖子時忽地停住,嘴角隨之勾起笑意。

“傅小姐的項鏈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顧小姐送的吧?”

“看來顧小姐和傅家的交情還真是不一般,如此貴重的禮物,送起人來眼睛都不眨。”

“不過也難怪,畢竟沒花錢不是。”

從踏進宴會廳開始,秦霂的目光就沒從顧南枝身上挪開過。

溫念在一旁恨得牙癢癢,恨不得讓人立馬把她扔到太平洋去喂魚。

可她是溫家大小姐,又是今天的女主角,不得不裝得溫婉端莊。

如今終于找到借口發難,她哪里會放過顧南枝。

字字嘲諷,句句陷阱,拼命挑逗著秦霂的怒火。

巴不得看她當場掐斷顧南枝的脖子。

拜她所賜,秦霂眸底本就壓不住的怒意驟然又深了幾分。

“顧南枝,花著我的錢給別的男人獻殷勤,還真是好手段。”

秦霂眸光定定,面色陰沉,怒得幾乎要吃人。

顧南枝被他眼里的陰鷙嚇得膽顫,卻又覺得委屈,瞬間紅了眼圈:“秦總,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悄悄是星星的女朋友,我送她項鏈,是為了感謝她對悄悄的照顧,沒有別的意思,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顧南枝說著使出渾身力氣,掙脫了秦霂的手,壓下鼻尖的酸意,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傅悄悄望著顧南枝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脖子上的項鏈,連忙追了上去。

只剩下傅斯聲和秦霂沉默對峙。

“秦總,恕我直言,您看人的眼光好像不怎么樣。”

顧南枝委屈巴巴的模樣在傅斯聲腦海里翻涌,他終是忍不住皺眉回懟。

雖然傅家跟秦家差著一大截,可他實在看不慣秦霂那副明明自己有眼無珠,卻還作威作福的霸道模樣。

秦霂聞言深深望向傅斯聲,眸底裹挾著怒意,卻什么也沒說。

宴會伊始,秦霂擁著溫念站在舞池中央,跳著第一支舞。

可心里卻像是壓著什么似的,莫名煩躁。

他與眼前人十指交握,卻明顯心不在焉,連舞步也透著敷衍。

“念念抱歉,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得先走了。”

一曲終了,秦霂心中煩躁愈甚,最終在下一首舞曲的前奏響起前松開了溫念的手。

“阿霂……”

溫念被他猝不及防的一句話砸懵住,等到回過神,已經來不及挽留,只能眼睜睜看他消失在人群之中。

離開溫家別墅以后,秦霂直接去了五號公館。

按照協議,在被拋棄以前,顧南枝那兒也不許去,只能住在五號公館,否則秦霂有權收回給她的一切,包括給顧星星換的那顆心臟。

顧南枝把顧星星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所以秦霂篤定,她一定在那兒。

秦霂闖進臥室的時候,顧南枝正端著酒杯正在落地窗前,昏黃的暖燈映著她低垂的眼角,依稀可見一絲淚痕。

“怎么,見不著情郎在這兒借酒澆愁?”

秦霂盯著顧南枝緊蹙的眉頭,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煩躁又瞬間涌起,他幽幽開口,話音還未落,已然一把扯過嬌弱身影死死壓在身下。

顧南枝望著男人眼里如毒蛇般糾纏扭曲的怒意,原本就空洞的眼神又添了幾分死灰。

“怎么?后悔賣身了?”

“別忘了當初,是你跪在地上求我買下你的。”

秦霂被顧南枝眼里的絕望徹底激怒,他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暗幽幽的眸子里砰的燃起一抹猩紅。

隨之而來的便是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他粗暴地剝奪光女人身上最后一絲遮擋,殘暴進入,肆意掠奪。

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顧南枝仿佛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卻只是咬緊牙關默默承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要人命的折磨終于結束,顧南枝緩緩睜開眼睛,抬手抹去眼角的一滴淚。

下一秒,男人的眸光撞入眼底,依舊陰沉得可怕。

“為什么要把項鏈送人?”

秦霂的聲線和他的眼神一樣陰沉,卻又透著絲絲沙啞,給人一種筋疲力盡的錯覺。

“悄悄把星星照顧得很好,我想謝謝她,那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東西。”

顧南枝別過頭望著窗外的滿天繁星,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開口,嗓音低而柔軟,莫名透著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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