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62章我何時給你做過湯羮?第一卷第62章我何時給你做過湯羮?←→::mayiwsk
而她卻選擇葬身在冰冷湖水中……
景隆帝仰頭飲下杯悶酒。
“表現不錯。”
看著給他添菜的女人,越王臉上帶著一抹好笑,“看來你對獎勵很執著。”
“雖然你提的要求我暫時做不到,但看在你配合的份上,可以許你重新換個請求。”
最后補充了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令頤想說她想弄清楚王妃的那支金簪具體出處,但這種事無法同越王言說,雖他聲稱家族之事非他所為,可事實真相到底是什么還不清楚,誰又知跟他有沒有關系。
若讓他知曉自己正在暗中查案不知是何反應,說不得會阻止,讓她安守本分,這么一來自己往后還會被束手束腳,總之再沒弄清他態度之前不能輕易暴露自己。
“沒有了。”
除了這些令頤真還想不到她想要什么。
“賞賜你今晚侍寢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讓令頤身子一抖,越王倒是十分平靜,意料中的,看到她剛夾起來的菜又掉回盤子里。
瞧著那張漲紅的面頰,越王笑而不語,逗弄她的感覺倒是有意思。
外人聽不到他們的說話內容,只看二人輕聲低語,倒是有些打情罵俏的意思。
“那晚……你就那么不情愿嗎?”
再三思慮,越王終于問出埋藏已久的問題。
大庭廣眾下談論這個,令頤看了看左右,雖知外人不會聽到但臉上還是燙乎乎的。
“你若被強迫能高興嗎。”
她一口氣說出,隨后低頭抿了口茶水,掩飾著滿面的羞憤。
越王臉上似有慚愧劃過,繼而又恢復沉靜,“你親自給我做湯羹,既然心里也在意我,又何必矯情。”
姑娘家的矜持他不是不懂,只是略略矯情下便得了,何以到死的程度,這讓他心里深受挫敗。
“什么湯羹?”令頤放下手中杯子,對方的話讓她云里霧里,“我何時給你做過湯羹?”
這回輪到越王奇怪了,他劍眉微擰,疑惑地看著說話人。
“你還不承認!”
越王壓著氣性說出當日事提醒她。
令頤一臉懵,“我沒有啊,不是我做的。”
“什么!”
越王騰的站起身,質疑又難懂地看著她。
不是她?這怎么可能,南風明明說是她特意做的,當時的他聽后意外又欣喜,不想讓她心意落空,這才盡數喝了下。
也是由此得知她心意,以為二人也算兩情相悅,所以才在那晚一意孤行。
縱然當時的她有所反抗,可他也只認為是故作矜持而已。
然而事實卻……
越王有些慌了,這么說來自己豈不成了強……
越王這一起身引得滿殿目光看了過來,熱鬧的氣氛微微靜滯。
令頤看了看四周,桌下的手輕輕拽了下男人衣擺。
越王這才反應過來。
一下子成了殿中焦點,男人微微一愣,見父皇也正看著自己,遂收起思緒,以最快速度鎮定下心神,端起桌上酒盞。
“兒臣祝父皇新春大喜,萬事順遂。”
令頤正偷著樂呢,突然胳膊上一緊,就見越王提醒她起身,于是忍住笑站起身來,跟從他向天子敬酒。
景隆帝說了聲好,仰頭飲下杯中酒,再看向下方人時又開口道:
“趙側妃自冊封后朕還未賜下賞賜,正好今日大宴,連同新年恩賞一同賜下。”
吩咐人備下玉如意一對,翡翠屏風一扇,文房四寶一套,各色絲綢數匹。
越王和令頤謝過后重新坐下身。
看著女人眼里掩不住的竊笑,想到剛才的尷尬越王沒好氣地哼了聲。
再憶起那日的湯羹,很快便猜到了南風身上,越王無奈一嘆,竟弄出這么一場誤會。
待宴會結束后出宮上了馬車,每每想起宴席上的事令頤都忍不住抿唇偷樂。
“哎呦”
腰上一疼,令頤憋回笑,就見越王正惱恨的瞥著她,念起他當時在場上少有的窘迫神色,剛抿住的嘴唇又勾起彎弧度。
越王何曾有過那種失態,再看女人眼里想掩飾卻掩不住的笑意,男人長長呼了口氣,隨即報復似得貼在她唇上。
令頤一慌,手腳并用的拍打著對方,卻被禁錮的死死的,這人的強勢作風如狂風暴雨,直到她呼吸不暢才松了開。
懷里人面色緋紅,大口喘息著,嬌怒卻又無力反抗,越王看的滿意,“還笑嗎?”
令頤緊咬著牙關不吭聲。
越王也沒再說話,眼睛留戀在她嫣紅的唇瓣上。
當溫熱再次靠近時,令頤不敢動彈,她知道躲避只會遭到更強硬的懲罰。
果然,在感受到女子的順從后越王一改先前態度,只輕柔地在她臉上輾轉。
氣氛漸漸升溫,情動之時一句今晚可不可以脫口而出。
察覺到懷里人的僵硬和微顫,越王心生憐惜,他移開臉,埋頭在她頸窩處平復著喘息。
“過去的事有誤會,我以為那碗湯是你做的。”
越王也猜到是南風故意所為,不過是為了他能好好用膳,擔心他身體而已,他自然不會追究。
“以后我們重新開始。”
令頤不知道他說的重新開始是什么,冰涼的手被他握在掌心,耳邊是男子暗啞又繾綣的嗓音,他說他今晚不想一個人。
令頤腦子亂哄哄的。
這個男人的父親害死了她的姑母,顛覆了她的家族,他是仇人之子,橫在兩人間的仇怨讓他們生來就是對立方。
可他對她的照顧恩惠也是真的,令頤清楚,自己如今是依仗他才得以安身,家族的未來道阻且長,在這之前她還需保全自己,這種情況下使得她在他面前沒有任性的資本。
復雜的心境讓令頤無所適從。
越王靜靜凝視著她,不放過這張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他看出她的茫然和糾結,“怎么想的說出來。”
“我不知道。”
一面是生存一面是尊嚴,她確實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那就不要想了。”越王握緊她手,“聽從我便是。”
天長地久,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相處。
另一邊,回到東宮后的南緗將今晚的藥熬好。
倒入碗里后又拿起桌上的小刀,看了看幾個帶著傷痕的手指,將目光定格在唯一沒有被劃過的小拇指上。
鮮紅的血滴滴答答流下,融進一片黑褐色湯藥中。
“你在做什么!”
門外突然響起凌恒聲音。: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