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宮春色

第314章 意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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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挑事生非,間接鬧出一條人命,不該受到懲罰嗎?”

“你混賬!”元錦書怒喝,“趙令頤是自盡,她自己想不開跟我有什么關系。”

扶盈鼻腔一哼,“就因如此,所以王妃還能在這里,不然早被拉進宗人府治罪了。你雖沒直接動手殺人,但越王妃卻是在你的言語刺激下恢復的記憶,你也有間接殺人之過。”

元錦書嗤笑,“她何時恢復記憶我哪兒知道,自己心窄想不開那是她活該,與我何干,你就是告上朝堂我也不怕。”

扶盈不再理會她,只朝明王道:“王爺,越王痛失愛妻肝腸寸斷,晉兒幼年喪母,孩子日夜哭著要娘親,越王府悲慘狀況讓人觀之不忍,兄長侄兒受了重創,我相信王爺心里也不好受。”

“這一切雖不是王妃直接導致,卻也脫不了關系。”

這話正說在了明王心坎上。

春日宴上妻子和越王妃說完話后,對方便受了刺激滾路下石橋,當時還鬧出不小動靜兒。

妻子惹出的事讓兄長和侄兒有了這般處境,明王也心有愧疚,這當中也有他御內不嚴的責任,正愁不知該如何面對王兄。

“王妃所作所為何需你一個小妾指手畫腳。”嬤嬤破口大罵,“你算個什么東西,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婢女也附和,“沒錯,憑你毆打正妻,王爺就該廢了你。”

“住口!”明王厲聲呵斥。

一屋子人不再說話,看向男主子,等他拿出態度。

明王緩了緩心緒后道:“扶盈說得有理,這件事雖不是王妃直接造成,但確也牽涉其中。”

“王妃可以逃過律法處置,但躲不過良心譴責,本王總要給兄長和侄兒一個態度。”

扶盈的這一頓打,也算是他對王兄的交代了。

“王爺,不能這樣。”婢女不服氣,“以下犯上到哪里都說不過去。”

“我們小姐受了這么大委屈還得不到補償,趙側妃猖獗肆意卻不被處置,沒有這樣的道理,還請王爺好好考慮,不然我們老爺和夫人知道了定會不滿!”

明王眉頭一皺,最后一句直直踩中了他死穴。

堂堂王爺,難道還要看岳父岳母臉色行事?合著在所有人眼里,自己真成了個懼內,害怕妻子母族的窩囊男人了?

抬腳朝婢女肩上踹去,明王大怒,“一個賤婢,竟敢這么跟本王說話,還有沒有規矩,當真要騎在本王頭上了!”

見明王動了真火,嬤嬤婢女不敢再吱聲,房間安靜了下來。

“收拾東西,回母家!”

元錦書斬釘截鐵,撐著疼痛的身子走向內室。

明王也沒有挽留,帶著扶盈離去。

元錦書連夜回到了娘家,得知經過,太傅雖也心疼女兒,可想到越王妃的死總歸跟女兒有關系,對此也不好做評論,只一味地嘆息。

“賤婦,賤婦!”太傅夫人咽不下這口氣,“論出身和身份,女兒比她高出多少,她有什么資格打人!”

“什么我女兒有責任,分明是她借題發揮,仗著寵愛找個由頭欺負我女兒。”

太傅夫人早看扶盈不順眼了,而今閨女被對方打了,她如何能忍。

第三日上午便以誥命身份進宮,將事情上達天聽,請求帝王裁決。

扶盈料準了元家人不會咽下這口氣,早同明王分析過了。

昨日下了早朝,明王就照著扶盈建議,將事情提前向凌恒解釋了清楚。

華陽得知后也添油加醋地告狀,告知凌恒春日宴上元錦書是如何對著越王妃惡語相加,殺人誅心。

令頤的死也讓凌恒唏噓不已,他怎會體會不到越王的心情,也深知明王的愧疚。

“事情來龍去脈朕都已經了解了,按照我朝律例,明王妃是不需受到律法處置,但從私情和良心上來說,這件事總和她有關。”

令頤畢竟是自盡,且尋死的真正原因也不是因為元錦書,只能說對方略微有些責任,但按照律法,罪不至死。

“死者為大,明王妃受得這頓打,就當是她對死者盡些哀思吧,也算給越王父子個交代。”

太傅夫人打心底不認同這話,但也不敢反駁天子,可她也不能輕易放過動手者。

“皇上,就算是錦書略有過錯,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趙扶盈一個側妃動手啊,趙氏以下犯上總要受到處罰。”

凌恒點點頭,“這話在理,若真是這樣趙側妃確實也該處置,不過明王弟已經解釋清楚了,趙側妃是奉他命所為,所以算不得以下犯上。”

太傅夫人驚得張大了嘴巴,明王竟然替趙扶盈擔下來了!

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女婿終究是被那個女人拿捏了住,太傅夫人悲憤不已。

魏鸞知道這件事后樂開了懷,不費吹灰之力除掉了一個趙氏女,還打擊了元錦書,這戰績讓她異常痛快。

原來最高的招術是借刀殺人。

“這只是個開始,其他的趙氏女也別想逃過,本宮會一個一個除掉。”

裴琰這幾個月一直在京城,猜到越王妃去世南緗一定會趕來,待喪儀過后便來尋她。

“我家族雖洗刷了冤屈,但那個陷害我們的人還沒落網。”

裴琰同南緗說著,“我心里清楚得很,這件事一定是魏家所為,奈何沒有證據,無法指證他們。”

南緗明白,因魏頤的死,魏家和國公府翻了臉,被劫去的又是魏家進獻給國庫的錢,這事他們嫌疑就更大了。

“我和弟弟從來沒放棄過,一直在暗查魏家,誓要向仇人討回這口氣。”

裴琰說完將此來最重要的消息告知,“這么久下來,雖然還沒有查到證據,但卻意外發現了另一件事情,跟洵一有關。”

南緗聽了情緒激動,“洵一?怎么回事?”

“洵一遇到劫匪當日,因他遲遲沒來宋閣老家中,二弟派仆從前去查看,仆從沿途尋去,就見前方有人馬作亂,待他們靠近時那些劫匪便跑了。”

裴琰眉眼深重,“仆從隱約記得其中一人樣貌,可后來追查下去,一直沒有找到那個人。”

“而在我們查魏府時,卻意外發現了那人在魏家出入。”

南緗驚異,“你是說當日的劫匪是魏府的人?確定沒有認錯?”

裴琰無比肯定,“錯不了,那個劫匪左臉上有顆黑痣,仆從不會認錯的。”

左臉上有顆黑痣。

南緗心咚咚直跳——那個去當鋪當掉自家金簪的人,也是左臉有顆黑痣。

難道是同一個人!

“魏家家大業大,下人沒有必要去靠搶劫為生。”裴琰繼續分析著,“所以那些人真正身份并非劫匪,這么推斷下去,洵一遇害就不是意外了。”: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