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關燈護眼大中小067:誰都別想跟我搶(第1/3頁)
宋云昭悠閑自在的坐在那里,有人看她,還對人露出一個微笑,倒是把看她的人給整得不好意思了。
厚臉皮·宋又贏一場。
現場詭異的安靜,舒妃壓下心里的火氣,看著宋云昭淡淡的說道:“宋貴嬪,再過幾日,你們的牙牌就要呈送御前,陛下如此看重你,想來你是會拔得頭籌的,本宮先恭喜了。”
聽到舒妃的話,宋云昭能感覺到在場的人神色都有些不一樣了,只有莊妃依舊,似乎看上去不怎么在意的樣子,如果抓扇子的手更輕松些就更像了。
宋云昭聽著舒妃的話,就知道她沒安什么好心,但是她也不怕,看著舒妃就笑著開口,“能得舒妃娘娘這么一句話便是嬪妾的福氣,借娘娘吉言。只是,進宮的姐妹這么多,云昭既不是家世最好的,也不是性子最好的,怕是要辜負娘娘的一番好意了。”
哼,誰都別想跟我搶!
陸知雪聽著宋云昭這裝模作樣的話,忍不住哼了一聲說道:“宋貴嬪可真是會說話,我等真是萬萬不及。”
宋云昭抬眼看著陸知雪,陸知雪這話還收了幾分,若是在知春宮時只怕比這更過分,看來現在倒是慢慢的跟書中的性子重合了,不知道是自己想明白的,還是被人提點了。
“陸嬪是在嘲諷我嗎?”
宋云昭這么直白的話,眾人都驚了一下,舒妃的眼中露出幾分趣味來,開口說道:“陸嬪只管照實說。”
陸知雪:……
她是傻子嗎?
“舒妃娘娘,嬪妾并沒有嘲諷宋貴嬪的意思,只是認為宋貴嬪太過謙虛而已。”陸知雪回道。
宋云昭眼睛一轉看向舒妃,就見舒妃眼中有一抹失望,她心里冷笑一聲。
眼神往回收,掃過一直沒有開口的秦溪月臉上,秦溪月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手中的團扇一下一下地搖著。
“陸嬪,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可沒有謙虛什么。”宋云昭笑道,“難道不是事實嗎?”
陸知雪被這話氣得臉都白了,就沒見過宋云昭這么討人嫌的。
是,她是家世不高,性子不好,這么明晃晃地說出來是幾個意思?
你還驕傲了?
看著陸知雪的神色,莊妃抬眼看著宋云昭,慢慢地說道:“宋貴嬪真是個爽直的性子。”
宋云昭就看向莊妃,露出一個不大好意思的笑容,“莊妃娘娘真是夸贊嬪妾了,在家里時我娘也是嫌棄我這個性子的,只是嬪妾已經習慣了,想改也改不了了。”
眾人:……
宋貴嬪這話到底是沒腦子還是心思太深?
便是舒妃都給氣的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猛地站起身,掃了一眼宋云昭,又看著眾人說道:“你們慢慢玩,本宮先走一步。”
再呆下去,她就怕自己管不住自己教訓一頓宋云昭,只是現在還不好動她,陛下瞧著對她有幾分興趣,她可不想給人當槍使。
她就真沒見過這么不會聊天的,句句戳人心窩子,讓人很是煩躁,偏偏還不能治罪,這大實話就很堵心。
舒妃黑著臉走了,眾人起身相送。
莊妃看著宋云昭也笑著起身,“本宮也回去歇著了,宋貴嬪以后無事可去昭陽宮陪本宮說說話。”
宋云昭抿唇一笑,“嬪妾怕擾了娘娘清凈,不敢輕易叨擾。”
莊妃:……
莊妃抬腳就走了,宋云昭也不在意。
陸知雪看著宋云昭就跟看傻子似的,這會兒的功夫就把舒妃跟莊妃都得罪了,她可真是比自己都行。
宋云昭重新坐回去,她身邊坐著的是樊清如,這人在書中不愛搞事,性子也平和,就主動跟她說話,不用交朋友,能湊到一起時打發時間閑聊就成。
樊清如也側頭跟宋貴嬪慢慢說著話,亭子中的其他人一見,也就各自散開。
秦溪月沒有動,陸知雪也沒有動,馮小媛在這里呆著堵心,深吸口氣就起身先走了,再呆下去,只怕回去后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這位宋貴嬪實在是……太難打交道了,似乎比在知春宮時性子更尖銳了些,她還是不要上前鬧個沒臉,她雖然位份不高,但是出身比宋云昭高,在家里也是呵護著長大的,可不想太過彎腰。
再說,現在不過是個貴嬪,剛開始,以后如何且未可知。
馮云瑾一走,其他的小嬪妃也先后跟著退場,一時間亭中就只剩下四人。
樊清如也坐不下去了,她感覺到陸知雪的目光一直往這邊看,看就看,偏偏還不說話,這就讓人煩心。
樊清如瞧著宋云昭依舊一副如常的神色,這會兒也佩服起來,反正她眼下是做不到的,于是就起身告辭。
宋云昭瞧著樊清如走了,也沒起身的意思,搖著團扇悠閑自在地賞景。
陸知雪:……
秦溪月搖扇的動作慢下來,看著宋云昭思量著慢慢開口,“進宮這么久,與貴嬪難得見面,這一向可還好?”
宋云昭沒想到秦溪月這會兒倒是開口了,她故意沒走,就是要跟她們耗著,看誰耗過誰。
她已經能隱隱察覺到,秦溪月對她的態度有了轉變,不過沒關系,她對她一直沒變。
“能吃能睡,好得很。”宋云昭笑瞇瞇地開口,“秦貴嬪氣色不錯,想來過得也不錯。”
“宋貴嬪這是嘲諷誰呢?誰不知道咱們新進宮的這些人,你奉旨伴駕拔得頭籌,也不用在我們面前炫耀。”陸知雪看著宋云昭火氣就上來,壓都壓不住。
宋云昭還未開口,就見秦溪月拉了陸知雪一把,然后看著自己一臉歉意的開口,“宋貴嬪莫要惱,知雪只是心直口快罷了,其實并無惡意。”
宋云昭:……
濃郁的綠茶香氣撲面而來。
她現在終于能體會當初在宮外賀蘭韻暴躁的心情了。
她看著秦溪月,“秦貴嬪,照你這樣說,以下犯上不過是心直口快之舉,怎么之前舒妃娘娘跟莊妃娘娘在時,陸嬪就未做出心直口快之舉?莫不是這心直口快也分人不成?是看著我好欺負?所以陸嬪才會三番兩次對我不敬?”
秦溪月緊皺眉頭,“宋貴嬪,我并不是這個意思,陸嬪也并沒有不敬之意。”
秦溪月沒想到宋云昭會拿著位份壓人,臉色很是不好看,就撇了陸知雪一眼。
陸知雪咬著牙不語。
秦溪月氣得臉都要黑了,她這是為了誰在這里受人擠兌?
宋云昭瞧著秦溪月對陸知雪有了不滿之意,心中很是滿意,這倆人絕對不能湊在一起。
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關燈護眼大中小067:誰都別想跟我搶(第2/3頁)
秦溪月本就有女主光環,光環這種事情很是微妙,就像是宋云昭啥都沒做,一點壞心思都沒起,遇上女主就不好說,多半要倒霉。
據她看書得來的經驗,說是書中世界自有規則,這是原作者給予女主的光環,她是不太信的,這玩意兒看不見摸不到的,上下嘴唇一碰,你說有就有啊?
但是,以她自身的遭遇來看,得虧她戰斗力強,人又彪悍,雖然倒了點霉,幸好還能控制得住。
所以光環在這種事情,她覺得信其有不信其無,在她自身的實力無法與女主抗衡的時候,她是不會輕易跟女主掰手腕的。
只要秦溪月不算計她,那倆人就能和平相處,至于爭寵那就各憑本事。
但是要是秦溪月真的算計她,管它什么光環,她光腳的惡毒女配可不怕一個頂著偉光正名號的女主,看誰豁得出去。
而且,她總覺得秦溪月現在正在脫離書中給她塑造的形象,不知道是不是她因為被皇帝看重導致的心中急迫,故而做事沒有書中那么沉穩,一步一個腳印前行。
宋云昭起身,看了陸知雪一眼,慢慢的說道:“秦貴嬪,看在我們以前那點情分上,今日的事情我就不跟陸嬪計較,但是下一次就沒這么好運了。”
秦溪月緊緊皺起眉頭,眼前的宋云昭跟當初在宮外的那個她似乎一下子成了兩個人。
宋云昭對上秦溪月那一閃而逝的眼神,她并沒有什么感覺,本來倆人之間也沒什么關系,宮外的事件遇上,她當時也并不是想幫女主,只是幫自己而已。
她看著秦溪月那眼神極為不舒服,倆人果然不是一路人。
宋云昭走了。
陸知雪氣得臉都黑了,“簡直是太囂張了!”
秦溪月聞言也難得有些煩躁,“早就與你說過,她的性子素來是不吃虧的,你就是聽不進去。在宮里,她位份比你高,你就得低頭,除非你能讓陛下護著你。”
陸知雪也聽出秦溪月話中的不滿,她看了她一眼,隨即冷笑一聲,“你說得對,是我魯莽了,連累你今日也跟著我受氣。以后,我可不敢勞動你了。”
陸知雪甩袖子就走,秦溪月氣得也沒再去管她,這性子早晚要碰個頭破血流。
秦溪月現在心里也亂糟糟的,總覺得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但是應該是什么樣子的她也不知道,下意識地摸向心口,這里空空的,似乎少了什么,但是她又沒生病,怎么會覺得不舒服?
秦溪月沉著臉往回走,芳萍跟花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勸說什么,沉默著跟著回去。
等回了華陽宮,瞧著貴嬪直接去了寢室歇著,花楹想想還是心不安,就去找了卓嬤嬤。
卓嬤嬤正忙著,瞧著花楹來了,就道:“你們不是跟著貴嬪去園子里納涼了,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花楹一言難盡地說道:“嬤嬤,別提了,今兒個忘憂宮那位也去了,奴婢可真是開了眼界,那性子真是不好相處,厲害得很。”
卓嬤嬤聞言一愣,把手里的活兒交給小宮女,便帶著花楹去了茶房說話,“你仔細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楹就把當時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復述了一遍,最后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咱們主子跟忘憂宮那位可都是貴嬪,憑什么她就能趾高氣揚地教訓咱們主子?”
“憑什么?”卓嬤嬤冷冷地說道,“就憑她是新晉宮嬪伴駕第一人,就憑陛下第一腳去的是忘憂宮,這就是她的底氣。”
花楹聞言心情也有些低落,“明明咱們主子性子好,長相好,家世也好,怎么陛下就是看不到?”
倒是被個六品官家的給欺負了,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卓嬤嬤瞧著花楹氣呼呼的神色,慢條斯理地說道:“這種事情在宮里最是常見,家世是要緊,但是最要緊的還是看陛下喜歡什么樣的。”
就是沒想到,陛下居然會喜歡宋貴嬪那樣的性子。
但是瞧著前頭三妃還有過世的貴妃,哪一個也沒宋貴嬪這么扎手的,要說三妃里性子最不好的是舒妃,但是舒妃也不會把事情做得這么明顯。
卓嬤嬤搖搖頭,對著花楹說道:“宋貴嬪這種性子早晚要吃大虧,太過張揚,四處樹敵,且等著看吧。咱們主子做的是對的,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步一步做。再說,有宋貴嬪這種性子的人頂在前頭,咱們主子的日子才好過。”
花楹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真的要咽下去還是挺難的。
“嬤嬤,你說宋貴嬪真的會是第一個侍寢的嗎?”花楹小心翼翼地問道,“如今宮里上下都盯著呢。便是三位妃主子這段日子什么都沒做,就是不想惹陛下不高興。”
花楹這話說得倒是客氣,但是三妃知道無法阻止新人侍寢,那就不想在陛下那里落個不好的印象。再說,這宮里的寵又失寵的多了,不急在一時。
卓嬤嬤眼睛閃了閃,“不好說,陛下的心思誰敢猜?以后這樣的話在外頭不要說,免得給貴嬪招禍,真要惹出事兒來,現在貴嬪自己地位不穩,可就顧不上你們的生死。”
花楹嚇得忙連聲應是,“嬤嬤,我記住了,再也不敢了。”
“去吧,這種事情什么都不做才是對的。”卓嬤嬤把人打發走,自己坐在那里半晌,這才起身往寢殿去了。
秦溪月難得有心緒煩悶的時候,聽著卓嬤嬤求見的聲音,她就靠著軟枕坐起來,“嬤嬤進來吧。”
卓嬤嬤走進來,抬眼看著貴嬪心情不好的樣子,上前行禮,然后說道:“主子,奴婢聽花楹說了園子里的事情。”
秦溪月抬眼看著卓嬤嬤,“嬤嬤已經知道了?這會兒過來見我,是不是有話要說?”
卓嬤嬤露出一個笑容,緩聲說道:“奴婢確實有些話想要跟主子回稟。”
“嬤嬤直說就是。”
殿中一下子安靜下來,卓嬤嬤暗中吸口氣,這才抬起頭,“奴婢認為主子的做法是對的,眼下確實不宜冒頭。宋貴嬪在知春宮時就是個能折騰的,這樣的人少見,許是陛下就是覺得新奇,等新奇勁兒過去了,宋貴嬪這樣的性子在宮里可討不了好。”
秦溪月沉著臉沒開口。
卓嬤嬤安靜地等著,也沒有貿然再開口,她們這位主子心思深,有些話她敢想卻不敢說,也只能側面隱晦提醒一二。
“嬤嬤有心了,我知道了,你也下去歇著吧。”秦溪月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關燈護眼大中小067:誰都別想跟我搶(第3/3頁)
卓嬤嬤聞言彎腰退下去,到了廊檐下輕輕嘆口氣,這才抬腳走了。
秦溪月知道卓嬤嬤說的是對的,她應該等,等宋云昭惹了禍從高處落下來,她要等著合適的機會出現在陛下面前。
但是她心里深處蠢蠢欲動,那不甘的思緒翻滾著,讓她備受煎熬,瞬間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一邊告訴她要耐心等待時機,一邊又告訴她她怎么能被宋云昭踩在腳下。
秦溪月倒頭就睡,興許睡一覺醒來就知道做什么決定了。
宋云昭悠哉悠哉地回了忘憂宮,又過上了吃美食看話本的悠閑小日子。
今日后宮這點波浪實在是算不上什么大事,宋云昭沒怎么放在心上,該吃吃,該睡睡。
到了第二天,韓錦儀來拜訪。
宋云昭把人請到內殿坐下,笑著說道:“今日怎么到我這里來了,難得見你出門。”
韓錦儀笑,“你倒是好意思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宋云昭樂,“這大熱天的,出去做什么,倒不如在殿中涼爽舒適。”
“你少打馬虎眼,昨日的事情今兒個都傳遍了。”
宋云昭:……
“這宮里碎嘴子就是多。”
韓錦儀哭笑不得,“你這是怎么打算的,好歹顧一下自己的名聲。”
宋云昭驚訝的看著韓錦儀,“我還有什么名聲可言?”
韓錦儀被宋云昭給整不會了,“你怎么就沒名聲了?你在知春宮時還救人了,你自己都忘了?”
“那倒沒有。”
她不止救人還砸墻,還翻船還打人,她干的事兒還挺多的。這要是有個綜合評分,大概率是不及格的,誰叫她當初想著回家,就想走個過場,沒有拼命刷分的打算。
自己給自己立的人設,現在想改也不能夠了。
自己挖的坑,啥也別說了。
韓錦儀哭笑不得,瞧著云昭微妙的神色,還以為她不好意思,哪里知道云昭在想什么。
“現在大家都在盯著你,你自己當心些,我也是個沒用的,幫不上你什么。”韓錦儀嘆氣,云昭走得太快了,她就是脫了鞋都追不上,還是別給她添麻煩了。
“你怎么能這樣說?”宋云昭聽到這話很是意外跟震驚,一雙眼睛盯著韓錦儀,“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么?”
韓錦儀搖搖頭,“沒有,莪只是想著,我這性子……反正你好好的就行。”
宋云昭明白了書中韓錦儀就是個端莊的人,而且是個恪守規矩的規矩人,從她參選以來,做的事情除了落水那一樁,確實沒有出格之處。
想到這里,宋云昭對著韓錦儀眨眨眼,“指不定外頭的人得說我這個禍頭子把你給帶壞了,再說咱們雖然相識日子短,我知你是什么性子,你要不嫌棄,咱倆就多多作伴。”
宋云昭說不出分享皇帝的話,要是韓錦儀能自己爭寵是她的本事,但是她不會推讓或者是給她制造機會。
別人可以來搶,但是她不會自己讓。
能搶過她是別人的本事,她心服口服。
韓錦儀笑著說道:“好啊,深宮歲月漫長,能有你這么個可說知心話的人解悶,可真是讓人高興的事兒。”
宋云昭也開心,她聽出來了,韓錦儀這話是真的。
韓錦儀瞧著云昭的神色也帶著歡喜,她抿唇一笑。
她自己知道自家事,她容貌中上,才學中等,性子中平,哪哪都沒有特別出色之處,如果一定說一個長處,那就是耐心十足安于平淡。
她記得祖父跟她說,進宮之后不求她為了家里披荊斬棘,只要她能安安穩穩在宮里活著。她活著,就是給家里出了最大的力。
她明白這個意思,如果她在宮里出點什么意外,過個幾年,家里肯定還要送一個妹妹進宮,她才進宮多久,就能感覺到宮里的日子難捱。
何必再葬送一個韓家女兒的人生。
所以,祖父說得對,能在宮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一路走來仔細觀察,就發現還是云昭的性子最合她的胃口,跟她交往不用擔心她會不會轉手就給自己一刀。
她未必能跟一群女人爭得過皇帝,但是她一定能交到云昭這個朋友。
這么一想,韓錦儀就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要是家里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估摸著都以為她瘋了。
她是不想得寵嗎?
不是,她是怕自己沒那個福氣。
后宮的女子,也不是只有得寵一條升遷路,她也許可以試試別的路。
想到這里,韓錦儀看著宋云昭,思量著慢慢開口,“安芳儀你還記得吧?”
宋云昭點頭,當然記得,這一位性子也沖得很。
“聽流華宮的宮人說,當年安芳儀勢頭很大,但是轉瞬就惹怒了陛下,從云巔落到泥潭。”
這個宋云昭清楚,書中寫了,這是楚貴妃設計陷害的她。
如今楚貴妃都死了,安芳儀想要平反就很難了。
“云昭,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聽說安芳儀失寵,這里頭有舒妃的手筆。”
宋云昭一愣,舒妃?
書中寫的是楚貴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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