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關燈護眼大中小090:劍走偏鋒的宋婕妤
大夫人那邊肯定還沒查到此事,不然見她時不會不說的。
韓錦儀也是不解,“我也想不明白,這樣的人家,但凡是個清醒的都不會嫁過去。”
倆人面面相覷。
韓錦儀隨即說道:“宋清菡對你這個妹妹毫無手足之情,你也不用替她擔心,我覺得以她的精明,這婚事肯定能撈到好處,不然豈能吃這么大的虧?”
宋云昭沒想到韓錦儀能看透宋清菡,便跟著點頭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現在唯一不知道的是這婚事她能拿到什么好處了。”
“我看著你還是要你家里仔細查一查,不然肯定是要吃虧的。”韓錦儀對宋清菡的印象極差,她現在名聲掃地,有什么是武信侯府能看上的,只怕是沖著云昭來的。
“我會的,多謝你提醒,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武信侯府還有這樣的齷齪事兒。”宋云昭道。
“我就算是不提醒,你也早晚會知道的。”韓錦儀不居功,只要兩家開始議親,這些事情就藏不住了。“我就是很好奇,誰給保的媒,說了這么一門親事。”
宋云昭面無表情地說道:“定南伯夫人。”
“定南伯夫人?”韓錦儀驚呆了,“定南伯夫人不是宋清菡的親姨母嗎?”
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宋家來京城沒多久,不知道武信侯府的事情就罷了,定南伯夫人能不知道?
宋云昭一本正經點頭,“就是她。”
韓錦儀長出一口氣,“可真是開了眼界,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把親外甥女推火坑里去。”
深仇大恨?
宋云昭聽到這幾個字眼睛閃了閃,當初進京之后,蔡氏跟宋清菡都防著她去定南伯府,但是后來大伯母曾說過,她封了貴嬪之后,定南伯夫人曾埋怨蔡氏沒帶著她去定南伯府做客。
她現在又成了婕妤,定南伯府借不上自己的勢,肯定會對定南伯夫人不滿。
更何況,定南伯府還有個楚玉瑩,那一位可不是省油的燈,宋清菡都在她手上吃可不少虧。
楚玉瑩本來就對定南伯夫人這個繼母不滿意,有了這么好好機會,肯定不會錯過打擊的。
如此一來的話,定南伯夫人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若是定南伯也對她不滿,她可不是要找機會找補。
她知道自己跟宋清菡姐妹成仇,如果給宋清菡說這么一門親事,能讓自己開心,放下對定南伯府的不悅,也不是不可能。
宋云昭被自己的腦洞給嚇到了,定南伯夫人應該不至于這么沒底線才是。
韓錦儀瞧著云昭神色不太好,心里也是可惜,云昭這么好的人,偏偏遇上這么個姐姐,也真是倒霉透頂。
“哎,對了,我來還有件事情,這不是眼瞅著要到七夕了,你有什么打算?”韓錦儀決定說點開心的事情哄一哄云昭。
“七夕?”宋云昭一愣,隨即想起來,書中宮里是要過七夕的,這段日子太忙了,完全沒想起這件事情。
“是啊,三妃主持七夕宴會,屆時皇上也會到場。”
對上韓錦儀戲謔的笑容,宋云昭就明白了,七夕宴會肯定是百花盛放爭寵的名場面。
書中也有嘛,但是女主力壓群芳,獨占鰲頭。
可是現在,對不起了,她可不會把自家的白菜讓出去,誰有本事誰搶回家!
這么一想,宋云昭也就顧不上宋清菡的事情,反正有大夫人坐鎮,她是放心得很。
“對啊,我可是打聽到了,大家都準備了精彩的節目呢。”韓錦儀笑著給云昭提醒。
宋云昭一想,她能做什么?
琴棋書畫,不管哪一樣都不拔尖,要是在七夕宴會上擺出來,那不是等著被人蓋住風頭?
這種蠢事她是絕對不做的。
歌舞雜技她也不會啊,就她這木頭腰,想都不敢想。
那還能做什么?
宋云昭發現她還真沒什么能拿出手的特長,這就尷尬了。
哎,果然是炮灰,再看看人家女主,十八般武藝人家會十九般!
認輸是不可能的,那她就只能劍走偏鋒了。
說完七夕的事情,韓錦儀微微壓低聲音對云昭說道:“我今日剛接到父親的信,信中托我跟婕妤知會一聲,令尊頗懂治水救災之道,此次南下必然會得重用。”
宋云昭聞言心里大為滿意,看看人家,能做到大理寺卿的位子果然不是虛的,這就是告訴她,她父親有真才實學,一定讓他大放光彩,絕對不搶她的功勞。
她知道,大理寺卿這是承她之前透消息的情,還人情來了。
“有大理寺卿看顧,那我就放心了。”宋云昭笑道,官方話還是要說一說的,“盼他們能平安歸來。”
韓錦儀也盼著父親能此去萬事順遂,她甚至于都不敢去求能立功,只要能將差事辦好,平平安安回京就行。
韓錦儀擔心大理寺卿,宋云昭也擔心宋三爺。
倆人對視一眼,頓時心有戚戚。
將韓錦儀送走之后,宋云昭就開始去思考七夕的事情。
因為大理寺卿主動站出來為皇帝分憂治水賑災一事,且將罪己詔一事化于無形,從皇帝有罪轉接到朝臣有罪。
上天警示皇帝?
你們確定?
去歲修建堤壩的人選是誰力排眾議的?修建的堤壩為何一沖擊垮?
朝廷撥的銀子足夠,但是為何建造出來的堤壩如此不堪一擊?
即便是有罪,那也不是皇上有罪!
這種情況下,誰還能細查?
查下去,滿朝文武有幾個是干凈的?
大理寺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你們拿我當炮灰,我就拖著大家一起去死的心態,成功把罪己詔事情壓了下去。
沒有了罪己詔一事,皇帝自然輕松起來,屆時七夕也就有閑情逸致來后宮賞美過節了。
宋云昭思來想去,覺得自己走才藝實在是沒出路,就只能發揮自己的特長了。
她從庫房里細細挑選了幾匹料子,親自畫了圖樣,然后讓香雪幾個宮人給她做衣裳。
才藝指望不上,她還是指望自己這張臉吧。
在絕對的美色面前,什么才藝那都是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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