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暖

第三十一章 赴宴

全文第三十一章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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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Z伊澤←→

“不要說了,那些是徐清涵的,而徐清涵已經死了。sanjiangge 三江阁无弹窗小说网新我現在是張令曦。”張令曦鄭重地說道:“以后你也不要喊我娘親,免得別人聽見了麻煩。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不要為我擔心了。”

趙澤還想勸說,張令曦擺著手不肯聽了。

直到齊揚過來找趙澤,趙澤才出去。

張令曦笑著送她倆到門口,滿心的感慨。

他二人玩鬧去吧,張令曦回了屋子,坐在窗邊繡荷包。

她準備拿這個當楊敏顏的生辰禮。

飛針走線,繡的極快。

哎呀!張令曦手里的針扎破了手指,她叫了一聲,停下手里的活兒。

心神不寧的,真是奇怪。

張令曦站起身來,四下看了看。

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似的,渾身不自在。

張令曦去關了門窗,繼續坐下繡東西。

余光瞥見一雙腳向她靠近。

張令曦利落地拿起剪刀,同時抬起頭來。

齊鹿鳴的臉有些扭曲,映入了她的眼底。

“張令曦。”

齊鹿鳴喊這個名字的時候,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從牙縫里喊出聲來。

他那怪異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張令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怎么在這里?”張令曦本想放下剪子,可是齊鹿鳴那個樣子,讓她害怕地握緊了手里的剪刀。

“你到底是個什么怪物?”齊鹿鳴一息時間就躥到張令曦身邊,死死盯著她的眼睛,兩手用力按著張令曦的肩頭,問道:“趙澤為什么喊你娘親?你到底是誰?”

張令曦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齊鹿鳴憤怒地顫抖而顫抖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張令曦逃避著。

她的震驚不亞于齊鹿鳴現在的震驚。她跟澤兒說的話,難道被齊鹿鳴聽見了嗎?

她明明關了門,難道他躲在外面聽的?

齊鹿鳴忽然大笑起來,道:“張令曦,你們該不會還像小孩兒似的,在玩過家家吧?”

張令曦讓他說的一愣。

齊鹿鳴突然又變了臉,惡狠狠地湊近說了一句:“你別以為可以騙到我。徐清涵!”

他恨不得將張令曦的肩頭按碎似的。

趙澤前腳來找張令曦。他后腳就上了梁上偷聽。

他和張令曦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你都聽見了?”張令曦語氣平靜。

“你到底是誰,能告訴我嗎?”張令曦感染了齊鹿鳴,他的語氣也和緩起來。

剛才他太急了。

若是按照張令曦和趙澤嘴里的轉世之說。那張令曦還是張令曦,不過只是帶了前世的記憶而已。他認識的張令曦,就是眼前的這個。

“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徐清涵轉世?”齊鹿鳴放低了聲音問道。

事情的輕重,他心里還是有譜的。

“我本來就是徐清涵。”張令曦用眼神央求齊鹿鳴放開手。

“我前世身體孱弱,本就奄奄一息。最后被趙嘉善的表妹惠娘氣的一命嗚呼。等我再有了意識的時候,正投胎成一個小嬰兒。也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我,張令曦。”

齊鹿鳴對這個解釋還算滿意,怪不得他總覺得張令曦跟其他姐妹不同,除了長得好看一些之外,確實沒有其他姐妹的孩子氣。

“我帶著記憶,所以記得趙澤是我的兒子。而他,因為跟我有母子之間的感應,所以一直猜測我是他生母轉世。在一次誤會之后,我不得已告訴他我的身份。這才相認。”

“哦。”齊鹿鳴沒有了剛才那種呀呲欲裂的表情,訕訕地點了點頭。

“那你要是沒死的話,現在是多大啊,你兒子都那么大了。”

“跟四舅母同歲。”

“哦,啊?”齊鹿鳴覺得嗓子眼一口濁氣,想嘔出來。

他端詳著張令曦。

明明眼前的是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可是個偏偏跟他小姨母同歲的婦人。

還有個孩子。

他剛剛,居然,還想親她...

齊鹿鳴眼皮一翻,真想倒在地下不起來。

“你能不能不告訴別人?”張令曦悅耳的聲音傳來。

她攥住了齊鹿鳴的衣袖。

“不告訴別人好嗎?”

張令曦嘟著嘴。眨著眼睛說道。

齊鹿鳴覺得胃隱隱作痛。他慌亂地將衣袖抽出來,躲開很遠的距離,倉皇說了聲:“知...知道了!”

然后不想再跟張令曦說話似的,落荒而逃。

今天碼一章用了四個小時。也是醉了。不知不覺已經九月份了,這個月應該雙更了,這個速度好坑啊!

張令曦和齊揚手拉手下了馬車。

楊敏顏由一個婆子攙扶著,體態已顯豐腴。只見她穿了件四合如意云紋小衫,頭上戴著一支通體翠色的玉釵,沒有涂脂抹粉。旁的也再無多余裝飾,仍然賞心悅目。

“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廚房里剛炸出糖糕來,趁熱吃一塊。”楊敏顏在家養的膚色極好,白里透紅。

齊揚站的比張令曦略后一些,羞澀地跟楊敏顏打了個招呼。

楊敏顏親厚地招呼齊揚進屋里去。

齊揚趁機瞥了一眼楊敏顏的肚子,偷偷沖著張令曦吐了吐舌頭。

“洪兒呢?”張令曦問道。

楊敏顏笑著說道:“正巧我母親來了京城,送去母親那邊了。”

楊家在京城也有一處落腳的宅子。

難道是因為她今天過來,所以特意將洪兒送了出去?

張令曦留了個心眼,楊敏顏果真不是單純地要請她來吃飯。

看樣子,趙嘉善有話要問她。接下來楊敏顏跟她說什么,她都心不在焉。只在想楊敏顏會以什么法子,讓趙嘉善跟她碰到面。

澤兒還在學堂,洪兒又被送了出去。家里新添的這些個下人,張令曦也一個都沒見過。

原來換了個新人來,這個家就變了。縱使趙家在京城的宅子依舊是原來的布局,院子里還有一棵石榴樹,但陌生極了。

“廚子是新請的。從靈璧縣過來的。一會兒你們嘗一嘗飯菜合不合口味。”楊敏顏見張令曦打量家中的仆婦,又道:“這幾個是新來的,保定府過來的那三個,都在我婆母那里服侍著。”

“老太太她身體可好?”張令曦一邊走一邊問道。

“還是老樣子。老爺跟我都在勸她老人家,可她想起嘉柔來,就掉眼淚。”楊敏顏說著落了一滴淚。

她誠懇地樣子讓人動容,齊揚跟著掉了兩滴眼淚,說道:“您別急。一定能找到小姑姑的。”

齊揚有意去看望一下趙季氏。

楊敏顏尷尬地看了張令曦一眼,讓丫鬟去老太太那里通報一聲。

過了沒一會兒,丫鬟就低著頭回來了,湊在楊敏顏身邊耳語了一句。

楊敏顏抱歉地說道:“我婆母她身子不適,已經睡下了。”

張令曦悄悄給齊揚解釋了趙家跟張家現在尷尬的狀態,齊揚會意地點了點頭。

“既然老太太已經休息了,那就下次再去看望她老人家好了。”

楊敏顏如獲大赦地吐了口氣。

張令曦拿出了給楊敏顏的生辰禮,齊揚也緊跟著拿了出來。

楊敏顏笑意盈盈地推辭道:“你們來湊個熱鬧,我就很高興,實在是不必準備禮物。”

張令曦道:“這話你跟揚姐兒說吧。我只不過繡了個荷包而已。她呀,去銀樓里千挑萬選,才給你挑中了一支釵。”

張令曦將荷包塞給了楊敏顏,讓出位置來給齊揚。

齊揚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的繡工不如曦姐兒的好,又想著送個不輸她的精致的玩意兒,所以挑了支釵,就怕您不喜歡。”

楊敏顏驚訝地接過盒子,打開來看。

“哎呀,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怎么好收。”

“你只管說好不好看就是了。別的話統統不要說。”張令曦跟楊敏顏之間不用那么客氣。她看著齊揚眼巴巴望著,希望楊敏顏能喜歡,便幫她問道。

“喜歡,怎么不喜歡。只是讓你送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實在是...”楊敏顏看向齊揚。

齊揚眼睛彎起來,笑著說道:“這東西說是貴重,不過貴重的是心意罷了。您喜歡的話,就好生地收好了,漂漂亮亮地戴出來。”

“你可不要讓明珠蒙塵,辜負了揚姐兒的心意。”張令曦用帶著些強迫的口吻。“逼著”楊敏顏收下了禮物。

“我還擔心給您準備的禮物,您嫌俗氣。這下我便放心了。”

看著楊敏顏讓下人小心地收起來,齊揚說道。

她的用心,換來了楊敏顏的好感。

到了用飯的時候,不見趙嘉善回來。

楊敏顏解釋道:“老爺有事出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這樣也好,咱們可以不拘束。”張令曦笑道。

齊揚也跟著附和了一聲。

楊敏顏善意地看著兩個人,讓丫鬟過來布菜,并且拿出窖藏的酒來,給齊揚和張令曦斟滿。

“我有了身子,不能喝酒,便看著你二人盡興就是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幾杯下肚,齊揚就醉了。

張令曦微醺,扶著桌子說道:“我去更衣。”

楊敏顏摻住她,吩咐道:“帶九小姐更衣去。”

張令曦在張家行九,楊敏顏還喚她為九小姐。

好在她沒有醉成一灘爛泥,丫鬟扶著她還算輕松。

去過官房,張令曦迷醉的眼睛變得清明起來。

石榴樹下,正站著一男子。

聽見腳步聲,男子轉頭,正好跟張令曦的目光相對。

“九小姐。”

男子喚道。

趙嘉善,張令曦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聲。

“在下有幾件事,尚不明白,想請九小姐賜教。”趙嘉善的眼睛里閃過寒光。

昔日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已經長成大姑娘了。

“如此,那咱們借一步說話吧。”

趙嘉善頷首,帶著張令曦往書房去了。

他將門一關,張令曦本能地露出擔心的情緒。

“九小姐不要怕,問完了話,就放你出去。”趙嘉善說道。

“你想問什么,需要這么大費周章。”

“看來九小姐很聰明,也難怪能將嘉柔送走。”

“您說什么我不太明白,為何說是我將嘉柔送走的。”張令曦的態度也很強硬。

“事實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九小姐不必遮遮掩掩。”趙嘉善道:“還望九小姐能主動說出嘉柔的去向。”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張令曦回避趙嘉善的眼神,她將耳邊的碎發一攏。

這樣側著臉攏頭發的樣子,跟徐氏十分相似。

“敏娘,今天辛苦你了。”趙嘉善從后面摟住楊敏顏,對著她的耳朵呼氣。

楊敏顏道:“妾身做這些都是應該的。就是怕曦姐兒會因此生我的氣。”

“她看著不像是不好說話的人。大不了讓晨姐兒去勸勸她。”

“這倒是。不過她跟晨姐兒性子不一樣,晨姐兒有什么都說,她看著心思更重一些。”楊敏顏問道:“老爺今天可有什么收獲。”

疲累了一天,趙嘉善解開衣服,打算躺在床上跟楊敏顏細說。

“哎?”趙嘉善摸了摸腰間,“我的荷包呢?”

楊敏顏笑了一下,讓丫鬟把荷包拿出來。

“老爺,這荷包您掛了這么多年,已經陳舊了。”楊敏顏笑著接過荷包,突然一愣。

“怎么了?”

“真是奇怪,曦姐兒送我那個荷包,竟然跟這個一模一樣,只是用的線不同罷了。”楊敏顏捧著荷包道。

“什么一樣?”

楊敏顏翻箱倒柜地找出曦姐兒送她的荷包,將兩個荷包攤在手心,給趙嘉善看道:“老爺您看,這兩個荷包,花樣是一模一樣的,針腳也是一模一樣的。”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不過是用的一個花樣子罷了。”趙嘉善說道。

男人都粗枝大葉,看著兩個荷包是一樣的,也沒覺得什么。在他眼里,所有的荷包都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是,那個舊一些的荷包是徐清涵送給他的。

楊敏顏耐心地解釋道:“別的倒罷了,這荷包是曦姐兒親手繡的,竟然連針腳都跟那個一樣。就算是師承一人,也不會有這樣的巧合啊。難不成給老爺繡荷包的人,是曦姐兒的師傅?”

“胡說,曦姐兒出生的時候,徐氏已經沒了。怎么可能給她當師傅。”趙嘉善終于開始覺得這個巧合怪異了。

想一想,曦姐兒跟徐氏還真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別的可以刻意模仿,可是神態氣質卻是模仿不來的。

難道曦姐兒跟徐氏有緣不成?

可是非親非故的,怎么會有這么相似的兩個人。(未完待續。)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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