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殺

第289章 她只能屬于他

賬號:搜索第289章她只能屬于他第289章她只能屬于他←→:阿萱聽著粱煜所說的那番話就知道,他沒有騙人。

他不需要騙人。

只是……

阿萱眉頭微蹙,看了一眼楚昕,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嫌棄。

這工具人,怕是不好用了。

果然,楚昕神色略有凝重地看向粱煜,“此事,待我回去問過我爹便可知真假。”說罷,便是帶著無月閣的人走了。

紅微站在門口,幾番欲言又止。

楚昕就這樣走了,那阿萱豈不是要跟著粱煜回去了?

屋內,粱煜陰沉的眸子看向阿萱,眉尾微微一挑,透著幾分挑釁。

似乎是想說,她還有什么法子,盡管使出來。

阿萱藏于袖中的雙手緊緊握起。

說實話,她眼下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卻不料,外頭忽然傳來了動靜,“怎么回事?怎么死了這么多人?”

是宰相的聲音!

六國大封相來了!

阿萱心頭微微松了一口氣,只見紅微已經迎了出去,隨后沖著阿萱喚道,“是宰相大人來了!”

她將宰相迎進了院子來,而此時,阿萱與粱煜也已經從屋里走了出來。

見狀,宰相故作驚訝,“咦,王爺不是已經被阿萱姑娘休了嗎?怎么又來了?”

粱煜眸色微沉,冷眼看著宰相,“你有何事?”

宰相哈哈一笑,“老夫是來請阿萱姑娘看診的。”

“不看。”粱煜冷聲拒絕,“宰相請回吧。”

方才楚昕的事,令他眼下怒火正盛,他實在沒精力再去應付宰相。

卻聽宰相道,“老夫不是來請王爺看診的,不必王爺回絕。”

說著,便是看向阿萱,“阿萱姑娘?”

阿萱禮貌一笑,側身讓開了路,“宰相大人,請。”

宰相回以一禮,便是朝著屋內走去,可,在經過粱煜身邊時,卻是被抓住了手臂,“本王說了,不看!”話音落下,便是猛地一推。

宰相大人連連退了好幾步放在停下,若不是紅微護著,只怕是會摔在地上。

那一把老骨頭,可不經摔!

阿萱一驚,沒想到粱煜會對宰相動手。

而宰相也是一陣后怕,抬手指著粱煜,“攝政王這是何意!你是要謀害老夫性命不成!”

“你死了,自有人能頂上你的位置,無足輕重。”

陰冷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劍,一字一句都狠狠扎在宰相的身上。

特別是那一句:無足輕重。

聽到這句話,阿萱臉色瞬時一僵。

她知道,宰相這六國大封相,怕是封不起來了。

別說這會兒粱煜那一臉吃人的神情足以讓宰相畏懼,便是門口那些無月閣人的尸體,恐怕也已經讓宰相誤會人都是粱煜殺的了!

果然,宰相一臉畏懼,人都開始往后退,“你,你給老夫記住,老夫明日朝上,定要彈劾你!”

話音落下,人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阿萱眉心低沉得厲害。

就這幅慫樣,還想拉太后下馬?

他能保住自己的宰相之位,都是個奇跡!

但,也確實怨不得宰相。

畢竟眼下的粱煜太嚇人了。

如若沒有方才楚昕那件事,粱煜不可能這般沖動。

對方怎么說都是宰相,豈是輕易能殺的?

可眼下,粱煜怒火正盛,別說是一個宰相,就是再來兩個朝中重臣,他一怒之下說不定也給砍了!

想到這兒,阿萱心頭怒意也跟著涌起,“在王爺的眼里,果然誰的性命都不值錢,唯有太后最重要。”

誰都能死,唯有太后不能死!

粱煜臉色難看至極,眸子透著狠厲,側目看來,“你休要再火上澆油。”

“我說錯了嗎?”阿萱冷眼看著粱煜,“若我說錯了,王爺何不現在就進宮將太后殺了證明我是錯的!”

粱煜緊咬著牙根,死死盯著阿萱,沒說話。

只看著阿萱揚起眉來,甚是挑釁地看著他,“怎么了?舍不得啊?太后要殺我,你卻舍不得去殺了她,那你憑什么接我回去?我跟你回去做什么?被你欺負,被你折磨嗎?!”

“所以你就跟他睡了?”粱煜厲喝一聲,打斷了阿萱的質問,眸色越來越冷。

她是覺得他護不住她,所以才尋求別的男人的庇護?

她覺得,那為什么無月閣的閣主能護住她?

她錯了!

這天底下,能護住她的人,只有他!

阿萱卻是被粱煜這一聲怒喝問得微愣。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而后勾唇一笑,“是啊,我跟他睡了。”

話音未落,只聽‘砰’地一聲,阿萱被粱煜推在了墻上。

緊接著他的身軀也徑自壓了上來,距離那樣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身軀給予的壓迫。

仿若連他身上的月麟香都染上了寒意。

他垂眸看著她,牙根狠狠一咬,方才開口,“本王再問你一遍,你跟他,睡了沒有?”

感受到他強烈的怒火,阿萱心中卻只升起一層有一層的涼意。

她想,她之于他,大約就是一個物件。

是一件,他從小珍愛的物件,畢竟,她替代的是他心里愛而不得的女人。

所以如今,自己的物件被旁人染指,他自然忍無可忍。

心中冷得厲害,她卻忽然一笑,嫣然如一朵嬌艷的花。

抬手,指尖輕輕在他胸前滑過,她歪著頭揚起,對上他那雙被怒火吞噬的眸子,“楚昕的身材雖比不上王爺,但床上的功夫,卻是不遜色的。”

“砰!”

一聲巨響。

是粱煜用拳砸在了門柱上。

門柱瞬間裂開一道碩大的縫隙,斷裂之處更是割破了粱煜的手背,一絲殷紅緩緩流淌下來,那腥甜的血腥氣攪和了清冷的月麟香。

四目相對,阿萱發現粱煜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連著那雙眸子都在劇烈的震顫著。

良久,才聽到他再次開口,聲音沒了先前的冷眼,卻是沙啞得厲害,“你就非得這樣對本王,是嗎?”

“怎么了?不舒服?”阿萱挑眉,心口痛得厲害,卻令她的神情越發凜冽,“你自找的。”

粱煜看著她,而后慢慢點起了頭。

是啊,他自找的。

可他就是誰都不要,只想要她!

終于,粱煜的眸心再次染上了幾分陰鷙,抬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撩至耳后,“沒用的,阿萱。你今日,如論如何都得跟本王回去。”

他不會放過她的。

她是他養大的。

此生此世,她只能屬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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