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殺

第315章 相國寺被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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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難平。

特別是他們已經成婚,他也早已知道她是何滋味的時候。

但,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饒是她是他的妻子,做那事再正常不過。

轉身,便是去了門外,吩咐了人備下幾桶冷水來。

連著紅微所在的院子也送去了幾桶。

紅微那,除卻沐云之外還有幾名仆婦照顧著,饒是沐云不懂,那幾名仆婦見到那些冷水也知道該怎么處理。

不多久,冷水就被送來,浴桶內很快就被灌滿了。

粱煜脫去了臟污的外衣,上前將阿萱抱起,帶著她往浴桶那走。

卻不料,她的雙臂猶如蛇一般纏了上來。

粱煜的身子透著一股寒意,而阿萱眼下仿若被烈火焚燒,最需要的就是他的寒意。

好舒服……

阿萱的額頭抵在他的頸間,一下又一下,不斷地蹭著。

粱煜幾乎是在用內力壓制著小腹處的那股欲望。

他將她放入了冷水中,期望著那一桶冷水能讓她稍稍冷靜下來。

無月閣的藥賀大夫解不了,但阿萱自己可以。

只要她能冷靜下來,她就能解了自己體內的藥性!

然而,她的雙手纏著他的脖頸,哪怕是入了冷水越未曾松手。

反倒是被那冷水激得,摟抱得更緊了。

水濺出浴桶外,地上一片濕滑。

粱煜掰著阿萱的雙臂,可她眼下被藥性控制了神智,只覺得他的身體如此舒服,如何會放?

非但不放,還更用力地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

粱煜一時不防,腳下一滑,整個人竟被她拖進了浴桶里。

只聽得‘嘩啦’一聲,水漫出了大半,也將兩人從頭到腳都浸濕了。

阿萱被冷水襲了臉,混亂的神智方才得到了些許的平靜。

她詫異地看著粱煜,有些不明白她明明剛剛還在床上,怎么突然就與他在一起弄成了這幅德行。

卻不知,自己此刻無意間露出的這一副無辜的面容,配上那一臉藥性滋養下的魅惑,將粱煜所有的防線盡數擊毀。

他啞著聲低喝,“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吻便襲來,炙熱而強烈,也將阿萱體內的藥性再次勾起。

渾噩間,什么都顧不得了……

阿萱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睡得很沉很沉。

沉到她幾次想要睜開眼皮,努力很久卻依舊徒勞,便又再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還是在粱煜的床上,只是,不能動。

一動,渾身的骨頭都疼。

她緩了好一會兒,方才掙扎著坐了起來。

身上的被褥順勢落下,露出了一身曖昧的痕跡。

阿萱這才想起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她沒想到,無月閣的藥反噬起來如此厲害!

若不是粱煜,她昨日怕是會爆血管而亡!

那,紅微呢?

想到這兒,阿萱再也坐不住了,不顧身上的不適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就踉蹌著往外走。

一開門,卻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里。

是粱煜。

阿萱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眼見著粱煜臉色不善,她心口猛然一跳,“紅,紅微?”

“她沒事。”粱煜冷著一張臉,道,“你的人將她接走了。”

她的人?

時雨他們?

時雨等人身為江湖中人,應該知道如何解無月閣的那個藥。

只是,粱煜怎么會突然放了人?

明明她求他的時候,他都是不肯的!

而且,他的臉色這樣難看……

阿萱眉心微擰,“出什么事了?”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讓他分身乏術,所以才允了紅微離去,也算是少了一件麻煩!

粱煜知道這事兒阿萱遲早都會知道,便也沒打算瞞她,只道,“相國寺被屠,無一生還。”

聞言,阿萱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忽然‘轟’的一聲響。

無一生還?

那無相他……

“并未尋到無相的尸首。所以,現在朝中有人懷疑是無相殺了人,畏罪潛逃了。”

粱煜的話音剛落,便聽阿萱一聲喝罵,“放他娘的狗屁!無相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碾死,如何會殺了相國寺這么多人?”

粱煜知道,無相也算是阿萱的師父,無相出事,她定不會好過。

當下便沉聲勸道,“別急,本王的人在找無相,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

“相國寺乃我大棠國寺,無相是我大棠國師,會是什么人有這樣大的膽子,居然敢對相國寺下手?”阿萱冷聲說著,腦海中響起的是那日太后厲喝的一聲:你不怕入魔嗎?

于是,她看向粱煜,“一定是無月閣做的。”

他們都知道,無月閣聽命于太后。

無月閣做的,就等于是太后做的!

粱煜眉心微擰,“相國寺內并未見到一件兵器,暫時還無法肯定……”

粱煜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阿萱打斷,“肯定了又如何?你會殺了她嗎?”

“你不會的,你總是要以大局為重。”

阿萱沒等粱煜回答,替他答了。

她知道,比起宰相的中庸來,太后的雷霆手段興許更適合治國。

可她并不覺得少了太后大棠就會亂了。

他粱煜不也可以堂堂正正地輔國嗎?

所以,他所說的一切,在她聽來,都是借口!

只是眼下,她并不想與他爭論什么,當務之急,是找到無相!

可,前來府里稟報消息的侍衛來了一波又一波,卻始終沒有無相的消息。

阿萱坐在粱煜的身邊,臉色沉得比粱煜還難看。

傍晚時分,侍衛再次前來稟報,“王爺,屬下們將相國寺上上下下都翻遍了,始終不見國師身影,會不會,真如坊間傳言,是國師……”

“你這話敢說出口,我現在就拔了你的舌頭!”阿萱陰冷的聲音打斷了那侍衛所言。

侍衛被嚇得低下了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而阿萱卻沉思起來。

始終找不到無相,難道是因為無相被擄走了?

可,對方要擄走無相的話,何必屠了整個相國寺?

眉心越來越緊,阿萱不由地想起那日最后一次見到無相。

昏暗的燭燈下,他跪坐于佛前,身形那般落寞……

忽然,她靈光一現,忙是轉頭看向粱煜,“我知道無相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