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楚念兒不禁諷刺一笑。
這一畝三分地,都是篩子——
前世那個下場,不足為奇!
“秋實,冬蘭跟我走。”
剛剛晉升的秋實目光低垂應了一聲。
一進儲秀宮,嚴嬤嬤嚴加阻攔。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阻攔公主。”
秋實上前一步,一巴掌打了過去。
“小賤人,你敢打我?”
嚴嬤嬤神色一變,就想還手——
冬蘭抬腿將嚴嬤嬤絆倒,腦袋直接撞在了門檻上,發出一聲慘叫。
“果然,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
話音一落,楚念兒直沖屋里而去,秋實和冬蘭緊跟其后。
“還不將那不長眼的奴才帶進來,給長公主賠罪。”
德妃攏了攏衣衫,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兩個小丫鬟,趕緊將嚴嬤嬤扶了進來。
“娘娘,奴婢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公主,讓公主大發雷霆。”
嚴嬤嬤跪地求饒,眸光遮掩了那一抹狠厲。
楚念兒隨意瞥了一眼,“德妃要是不會打狗,我可以讓人代勞。”
“公主何必跟個奴才置氣?傳出去豈不是壞了公主的名聲?”
德妃優雅一笑,話中帶刺。
“德妃要是太閑了,腦袋里扎太清池,好好醒醒。”
你狠,我更狠。
太清池,那可是個好地方——
前世德妃沒少在那搔首弄姿,干盡無恥的勾當。
太清池三個字一出,德妃眉頭一跳,眸光閃過厲色。
她怎么會知道?
“公主,妾身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公主,公主如此一而再的羞辱我。”
德妃眸光委屈,似乎能滴出水來。
平時只要這樣,這位長公主就會氣的說不出話。
“什么時候,鳳陽閣的事情輪到你管了?”
楚念兒輕聲一笑,不屑的打量她。
“公主,臣妾行使鳳印,這宮中大小事都要管。”
德妃目光淡定,柔聲解釋。
果然,還是那個目中無人的樣子。
定遠侯夫人果然是廢物!
“德妃,話不要說得太滿,省的打臉的時候疼。”
意有所指,滿目嘲諷。
“公主,妾身是為了公主好。”
“所以你帶走夏沐瑤,是因為她與你犯了同樣的錯?”
楚念兒目光壓制,嘴角微微泛著嘲諷。
“公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德妃目光溫和,話中另有深意。
“看來德妃今日是不會讓我得償所愿了?”
“公主,瑤瑤還小,今日之事,已經是受盡了委屈,您又何必得理不饒人?”
楚念兒眸光泛冷,“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與我叫囂?”
“臣妾不敢。”
“公主,臣妾都是為了您的名聲著想,再鬧下去,不好看了。”
德妃忍耐力破防,指甲死死的握在手心里。
一股刺痛感在心尖蔓延。
“德妃這嘴巴果然厲害,深得夏家真傳。”
前有德妃,后有夏沐瑤。
都靠著一張小嘴,讓男人欲罷不能!
這忍工,比起烏龜也不遑多讓。
德妃恨得咬牙,“公主,妾身知道您對安世子情深義重……”
“德妃,禍從口出,你可是聰明人。”
眸光泛冷,充斥著警告。
只可惜,干盡了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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