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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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訂,明天十點前替換,或者到時候刷新再看也成)

而事實上證明,那群在星網上蹦跶得很歡的混蛋,在魔音貫耳搞亂了他們平常心的同時,還該死的比他們要出色,而且還不是什么什么一點點的差距,而是一截,很大的一截,或許在表面上并不能看得清楚,但身在賽場中的人,以及本就在同行業中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對方迎刃有余,而他們,卻早就潰不成軍,更慘烈一點兒,還沒有怎么冒個泡,便是在短時間內‘痛快’將整個團隊給退賽了。

當然,看眾中也不全是傻子,有好事者便是將這段時間的一些數據給整理了出來,放在了銀星星網上,說實話,雖然大伙兒都知道今年的生存競賽高手異常的多,但究竟實力都多高并沒有一個大概的概念,直到他們看到了公布出來的這些數據,忍不住一下子就炸了起來。

“臥槽,我看到了什么,今年的淘汰率竟然是前幾年的兩倍多?但明明不對啊,死亡率還不到往年的五分之一……”

沒有辦法,生存競賽被喻為死亡率最高的競賽沒有之一,死亡率居高那是正常的,最高的那一屆,竟有將近十分之一的參賽者受重傷,而在著其中,當場死亡的占了近一半,而身下的一半則是重傷無治死亡的。

然而,在今年,死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淘汰率卻是異常的高,這說明了什么,這可是說明了大多數淘汰的參賽手,可是基本上是在后面這場阻擊賽上那么一群人給淘汰的!!

畢竟,在現場上能靈活不著痕跡地將身份識別器給破壞掉的那群家伙,幾乎除開了他們之外就沒有了,也不是說別的后來倒戈的參賽手并不能做到,而是水平實在是太明顯了,尤其是知道身份識別器成了唯一阻擊目標之后,基本上所有參賽手的警惕性全都提高起來了,這樣的情況下要得手,可不是隨便一個水平不錯就能做得的。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到現在為止,別說是大部分的現場看眾了,就連很多在賽場上的參賽手們,都不知道那幾個在外放系統上高調揚聲的混蛋究竟是誰!直直有一種被人繞著圈走還得給比別人賣命的錯覺,而該死的是,他們大部分人的心里明明知道,明明清楚,可卻是一個個都忍不住主動往那個大坑的直跳著。

他們原本可是不想這樣做的,但是停不下來,他們完全停不下來,明明對方的人數不多,就算加上后來倒戈的,也應給不會超過二十人,然而,可偏偏就憑著那么一丁點的人,卻是逼得他們不得不化整為零,搞盡腦汁進行反攻,無比緊張卻是異常激昂的氣氛,說來也奇怪,明明都是一樣的淘汰競賽,別的大部分的家伙打出的基本上都是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但偏偏,現在的這場競賽,打出的竟是一種一反常態的刺激感。

這種感覺,就像是前面就是你在學員時代的實踐課導師,在等待著你要將給打敗,雖然更多的時候,都是相反的,被打趴的節奏。

當然,也有那么兩撥人從一開始就追蹤著貝拉他們的坐標,而比其他人看到更多,看到更加清楚的他們,與其他人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種感覺。

可以相信的是,基本上每一個有英雄夢的男孩兒在學員的時代,總愛收集很多他所崇拜英雄的資訊,包括大部分公開的,或者是小部分流傳的資料,再加上銀星向來就是強者至上的民風,會有這樣英雄情節的人可是不少,而貝拉,作為銀星歷史上最受歡迎的第一元帥,自然也是最多男孩兒的目標,就算沒有怎么深入了解過的,單單就憑著錄入教科書,會在課堂上功放出來,最出名的那么一兩場的戰役,便已足夠了。

而歷史上對第一元帥貝拉的評價,也算是褒貶不一,而不論是褒,還是貶,都提高了一個相當重要的關鍵詞:戰爭瘋子。

褒的人評價她對戰爭擁有異常杰出的鬼才,仿佛就是為戰爭而生的,她能很自然地將周圍的環境為之所用,甚至有的時候不著痕跡,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已經踏進了她的陷阱里,直直就折了對方敵軍進三分之一的兵力,而剩下的,大部分都產生了心理陰影,對貝拉有種說不出的畏懼,銀星的版圖,就是這樣一塊塊地劃分下來的。

而貶的人認為這輩子遇上貝拉那混蛋簡直就是倒了將近八百輩子的霉,尤其是作為友軍的,可謂是怨念叢生,還不如成為敵軍被會滅個痛快,無他,僅僅因為那個混蛋竟然強軍功啊尼瑪,基本上只有有她出現的場,大部分的軍功都是給她的部隊全掠了的,還是正和敵軍打得好好的,再差一點就能尋到擊敗對方的點兒了,卻是被人橫插一腳,直接搶走了尼瑪。

最為吐血的,他們后來還真的是好好的觀察了那支隊伍,才發現對上不是專門來踢你館子,強搶你軍功的,而是不管你當時是不是就快贏了,還是就快輸得連褲衩都不剩了,他們都是習性地占據了最先鋒的地位,或者是說因為他們帶隊的長官最愛走到最前頭沖鋒陷陣!!

就正是因為這樣才是郁悶得吐升血!!畢竟很多時間,自己這一方都是屬于獲救的一方,那么一兩次軍功和多次的救命之恩來說,實在是算不了什么。

但無論歷史上的有名戰役究竟是怎么樣,對于當下眾多的居住民來說,大多都是只是一堂課程,一個很厲害的名詞而已,畢竟并沒有誰,能親眼、能接近地去見證那樣的歷史,那樣的實力,大多都只是浮現在表面的,直到——

有那么兩撥人,親自用雙眼見證著真實所發生的一切,可以說,幾乎是禁不住猶豫地,只要能有權限申請進行錄像的夜貓子們,早已將全過程一一地錄了下來,在調動光腦設置的時候,手指還是禁不住好一陣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