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她又想作妖了

第二章 搶了軟包子男主的餅子

她一個單身狗,戀愛都沒談過,哪會哄孩子,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最后認命的脫了鞋給他,隨后又把嬰兒蘇豆從背簍抱出來,不耐煩的哄道:“小祖宗,別哭了,哭得腦袋疼。”

“阿姐,我腳腳疼,阿姐……嗚嗚……”蘇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雙手摸著眼睛哭。

醒來挨了一頓打,還沒來得及消化這里的事,這會這兩個哭包哭了不停,蘇桃有些崩潰了,腰兇巴巴道:“哭哭哭,再哭就把你們甩到河溝里淹死。”說著指著一邊的河溝。

河溝很淺,淹不死人,但小孩子害怕。

蘇志嚇到了,憋著后身子一抽一抽的,過了一會蘇豆也不哭了。

總算是消停了,蘇桃吁了一口氣,把蘇豆又放進背簍里,“趕緊起來走,等會回去晚了又要挨打。”說起挨打,她全身都疼,肯定起了印子了。

哪是娘,分明就是仇人。

“阿姐,鞋子太大了……”蘇志指著鞋,怯生生的看著她,生怕她把他丟河里去了。

蘇桃盯了他一會,忍住想揉他兩下,很快蹲下來給他系鞋帶,她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頂多好吃懶做。

可那也是她有錢的爸養的,她從來沒缺過錢。

想到這里,她郁結了,種田文里的發家致富,她肯定挨不上邊。

她是個廢物啊,能致什么富……

這時,耳邊傳來年輕婦人的溫柔的哄聲,“允棠乖,再拿個肉餅子吃,等會念書累了就吃,水也拿著,你阿奶給你放了蜂蜜。”

“娘,我不想吃肉餅,你跟爹爹吃。”男娃軟軟的聲音。

允棠?

謝允棠?

攻略對象!

蘇桃猛的看向聲源處,第一眼就落在了穿著月牙色書生袍的小包子,軟萌又俊。

軟包子。

男主竟然長這個樣子。

這個樣子哪像會黑化的模樣。

系統果然變態,竟然讓這種奶萌奶萌的孩子黑化。

他旁邊的婦人好聲好氣的哄,“乖,拿著,念書會餓,餓了肚子不舒服。”說完將餅子塞他手里后,又從懷了掏了好幾文銀錢給他。

她又道:“念書累了,就去村口買點零嘴,晚些等你爹回來了,就有糖人吃了。”

好言好語的模樣跟林三珠完全是兩種德行,天差地別!

蜜罐里長大的男主會黑化個屁!

她黑化還差不多!

看著金黃的肉餅,蘇桃咽了咽口水,肚子很不爭氣的又響了起來。

憑什么男主有好吃的,而她不僅要干活、帶娃,還要挨打。

一時間怨念十分大。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強烈”了,軟包子的謝允棠往這邊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就收回來了,乖乖的背著書袋去上堂。

謝允棠她娘謝秦氏很不放心的追上前幾步,好聲商量道:“允棠,讓娘送你好不好?”

兒子非不讓他們送,送了就不高興。

“不要,娘你回去吧。”謝允棠揮了揮手,那模樣真是乖巧到讓人心軟。

謝秦氏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等她進了院子后,蘇桃被肉餅刺激到了,滿腦子都是肉餅。

她內心掙扎了一下,隨后“拖娃帶崽”的追上謝允棠,在他懵懂單純的的目光下,如同惡魔一般搶了他的餅子。

隨后對著他呲了牙,兇巴巴的警告,“不準告狀,不然打你!”說完猛地就往前面跑了。

跑了好遠,看不見“軟包子”后,她才停了下來,扭頭往后看了一眼,沒人追上來。

軟包子果然好欺負。

等緩過氣來,就看見蘇志眼巴巴的看著她手里的餅子,她撕了一半給他,隨后不管他,幾大口的啃了起來。

太香了。

香到她想哭。

大概是吃的太快了,噎住了,她連忙錘了錘胸膛,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半個小餅子依舊擋不住餓。

這到底是餓了多少天……

蘇桃多半是餓死的。

隨后瞥見蘇志的餅子才吃一丁點,她還沒說啥,他就把餅子塞到身后去,一臉防備,“阿姐,這是我的。”

蘇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還不是她搶的!她不搶,他吃個屁。

隨后低頭看了自個的腳,寬大的襪子破了個洞,臟兮兮的大腳趾露在外面。

臟到她自個都看不下去了。

這日子簡直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她嘆了一口氣,彎腰將襪子扯了扯,但很快腳趾頭又出來了,生怕誰看不見一般。

扯了兩次,依舊如此,蘇桃索性不管了,將蘇豆塞給他,叮囑道:“我去打豬草,你把他看好,不然等會回去又要挨打。”

蘇志有些抱不穩,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但還算知道要挨打,緊緊抱著蘇豆。

蘇桃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豬草在哪割?”

唉,連點記憶也沒有,對于她這種大城市的人一點都不友好。

蘇志也不過四歲,只是偶爾跟著打豬草,對豬草也不知道多少,他黑溜溜的眼睛看了一圈,最后指著不遠處的一塊地道:“那里,上次我看娘都在那里割的。”

林三珠確實是割了,但割來不是喂豬,是喂人。

而且也不是割,是掐!蘇桃也沒想到白得的哭包弟變相的“陰”了她一次,她看了過去,是紅薯葉,她在網上見過一次。

這玩意好像確實可以喂豬。

“這地是你……我們家的?”

見蘇志認真的點了點頭,她沒有多想了,從坎上跳了下去,麻利的跑到菜地里,一手抓了一大把,動作麻利的割了。

不想挨打了。

旁邊有個扛著鋤頭的大嬸路過,原本已經走過了,等看清她在割什么,又退了回來,奇怪道:“桃子,你家紅薯長好了嗎?”

紅薯在地里蒙著,蘇桃咋知道好沒好,她敷衍的回了一句,“長得老好了。”

這才七月,紅薯再怎么也要再長一個月,大嬸一副這娃瘋了的模樣,但轉念一想肯定是家里人說了,她才敢割。

不然不打死才怪!

蘇家紅薯長這么好?不行,她要去問問蘇家咋種的紅薯。

沒說什么了,她就急急走了。

不多時,到了蘇家,這會院子里有個老婦人端著盆子給雞喂食,她笑瞇瞇道:“蘇嬸子,喂雞啊!”

老婦人就是蘇桃的阿奶蘇錢氏,她瞥了一眼門口的人,語氣沖道:“那不是,這些活我不干就沒人干,上輩子怕是欠了那些懶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