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的烤鵝和烤鴨一下子就紅火起來,同時跟著紅火起來還有他們家的收購業。
雖然家里并沒有多賺,不過,卻是收獲了許多鴨毛。
黎家人都不知道黎要這些鴨毛有何用,問黎只是說保密!
不過,黎家人知道黎肯定是有什么新點子,要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要這些鴨毛,所以,也就沒有再問。
這日,黎文清一大早就上山去打獵,獵了兩頭野豬和幾十只野雞野兔什么的。
因為家里請了短工過來建房子,黎文清每天都買些豬肉來給他們加點油水。不過,每天都買,這開支也大,再加上這是秋天了,所以,黎文清打了山上野物的主意。
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黎文清的武功有了很大的進步,《天磯刀法》也練到了第二層,他自己一個人一大早上山,用了一把弓箭和一把刀,就獵了那么多。
若不是扛不回來了,他這打算多獵一些呢。
他的力氣雖然沒有妹子那么大,但是和從前相比,卻是大上不少。
一只二百多斤的野豬,他拎在手上,毫無壓力。
如此,當他一只手拎著一只大野豬,后背還背著一大麻袋東西,從山上回到村里的時候,簡直震驚了村里人。
這比他家要收購鴨子和鵝還讓人震驚。
“這個黎文清,力氣怎么那么大了?居然能一只手拎一只野豬?”
“可不是么。從前他們家打獵的時候,獵到野豬了,還得村里人幫著去抬。現在,人家兩只手就能拎回來了。”
“他們一家都是怪物。那個黎大丫有著那么一大把力氣,更別說黎文清了。他有著一大把力氣不是很正常的?!”
“也是。也不知道黎家祖上是什么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氣。要是我也有這么一大把力氣就好了,就算是在地里刨食,也比別人輕松一些。”
“你就想吧。今天晚上回去弄上好一點的枕頭,枕著睡,指不定晚上真的做夢夢到自己有著一大把力氣呢。”
黎文沒有搭理這些人,直接扛著那些東西就往他們家的新房子里走去。
新房子那里弄了一個棚子,給王大錘的娘子王劉氏和三堂嬸幫著煮東西給短工們吃。
黎文清回到的時候。簡直讓那些幫工的和王劉氏他們都驚呆了。
“你回池那邊讓你男人和李大石頭過來這邊殺這野豬。中午就煮野豬肉和野雞給他們加菜。”黎文清將手里的東西放下,說道。王大錘以前幫著他們村里殺過豬,略懂一些。
“成。”王劉氏就著。就急急地去池那邊找王大錘了。
“嬸子,等下就麻煩你了。晚上叫叔和侄兒過來,我們兩家一起吃個飯。”黎文清又道。
“好。”三堂嬸應道。兩家關系親近,這也不用推來推去的。
黎文清沒有多做停留。自己將獵物什么的,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坐上馬車,往鎮上去了。
今天打了兩頭豬還有那么些個雞兔什么的,天又熱,他們一家也吃不完。所以,黎文清就將這些給拿去賣了。
黎文清來到了胡員外家里。
開門的正是鄭吉。
鄭吉一見黎文清,驚訝。因為他好久沒有見到黎文清過來了。
以前的時候,黎文清還過來賣些獵物的。但是自從黎文清的妹子賣了一只白虎和一只黑豹之后,就沒有見他們過來這邊賣獵物了。
“哥,好久沒有見你過來了。今個兒過來,可是?”鄭吉上下打量黎文清后面那一輛馬車,問道。
“家里開了一間面館,也沒有什么時間打獵,所以,來的也不勤了。這不,秋來了,獵物也肥了,所以,今天早上上山弄了一頭野豬和一些野雞和野兔什么的,就過來問問你們要不?”黎文清笑道。
他們家現在不靠打獵賺錢,自然是不過來了。
“你等會。我回去叫白總管出來。”鄭吉一聽,囑咐黎文清等在原地,自己則一溜煙跑回去了。
不一會兒,白總管就出來了。
一見黎文清,他就樂呵,說:“黎家小子,今個兒過來了?大丫有沒有過來,最近有沒有打到什么稀罕的東西?”
去年他從黎文清的妹子手上買到一只白虎和黑豹,白虎皮被他家少爺獻給了貴人,那貴人關照他們胡府的生意,他們胡府又賺了一大筆。
只是,從那以后,就不怎么見黎家人送獵物上門了。
“哪里那么容易獵到那些稀罕的?!今個兒只獵到一只野豬和幾只野雞野兔什么的,想著白總管您,所以就給送過來了。”黎文清笑道。
雖然大妹的武功比他還高,但是那些稀罕的野物那么兇狠,他可不放心去獵。
橫豎他們家也不靠打獵過日子了。
“那便可惜了。不過,有野豬也成,秋天到了,正是嘗野味的時候呢。”白總管先是可惜地說了一句,而后又慈眉善目地笑道。
黎文清將馬車從角門里拉進胡員外的院子里。
他從馬車上面將野豬等扛下來。
“那么久沒有見,你們連馬車也買上了?”白總管打趣道。
“還是托您的福,若不是您和胡員外,我妹上次也不會那么快就將那兩個大野物給賣了。就是用那賣白虎和黑豹的銀子買的。您還不說,這有馬車更方便一些。”黎文清笑道。
白總管只是笑,待看著那一頭大野豬,笑容更深了一些,他道:“外面的豬肉八文錢一斤,這野豬肉十一文一斤,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十二文錢一斤,可好?”
“成。我這還有一些野雞和野兔,您看您這里需要不?要的話一齊賣給您,我也懶得跑酒樓了。”黎文清說道。
“需要的。我們都要收這些東西。十五文一斤。”白總管道。
黎清便將東西一起賣給了胡家,連同賞賜,一共得了近三兩銀子。
黎文清照常給了白總管一只野雞,給了鄭吉幾個銅板,而后牽上馬車,回家。
他走的快,沒有發現,在胡家的院子里,有一個女人在看到他的臉后那徒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