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忽然幾輛面包車駛了過來,將這輛車緊緊的包圍起來,迫使的它不得不停下。只見車門打開,從車里走出幾十個人,團團的包圍住。
林放打開車門。領先的一名年輕男子看了林放一眼,再看看車里的情形,不由的愣了一下,說道:“林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林放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心里暗暗的想,這些人應該才是渡邊一郎的人才對。
“真的很抱歉,堂主的電話被人偷聽了,所以他們才捷足先登。幸好林先生沒事,如果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那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堂主交代了。”年輕男子歉意的說道。接著,轉頭看了武田雄一眼,憤憤的哼了兩聲,說道:“武田雄,回去轉告你們堂主,林先生是我們堂主的客人,如果他在島國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堂主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武田雄面色扭曲,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好忍著什么話也不說。平時,武田雄跟他也是平起平坐的地位,自己也根本就不會懼怕他,可是如今人為刀俎,他為魚肉,不得不低頭。
林放轉頭看了年輕人一眼,問道:“你叫什么?”
“我叫松本鞍馬,林先生叫我松本就行。林先生,堂主在等你,請上車。”年輕人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林放淡淡的說道:“松本是吧?你不會是想就這樣放他離開吧?”
松本鞍馬不由的愣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他冒犯了林先生罪有應得,不過,他是塚本新野的得力助手,如果殺了他的話,很有可能會掀起兩家的戰爭。所以,今天就請林先生饒了他這一次吧。”
不屑的笑了一聲,林放說道:“不好意思,恐怕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我做事有我的原則,他對我心懷不軌,那我就要讓他知道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否則,以后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要跳出來跟我鬧一下?這件事情你不用理會,如果你們堂主怪罪下來的話,由我一力承當。”
話音落去,松本鞍馬根本就來不及阻止,林放的匕首已經劃破了武田雄的咽喉,一股鮮血噴涌而出,武田雄瞪大著自己的雙眼,緩緩的倒了下去。松本鞍馬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可是,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林放轉頭看了司機一眼,說道:“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回去轉告塚本新野,就說我林放等著他,他如果不服氣的話,盡管沖我來就是。不過,他得先買好兩幅棺材,一副給他,一副給我。”
“知道,知道。”司機連連的點頭,說道。
滿意的點了點頭,林放說道:“還不快滾?怎么?難道還要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滾,我滾。”司機哪里還敢多言,跌跌撞撞的下車,一溜煙的跑的沒影了。
微微的笑了笑,林放看了松本鞍馬一眼,說道:“走吧。”
“林先生,請…”松本鞍馬恭敬的說道。
林放和李易上了車,松本鞍馬揮了揮手,示意開車。沒多久,車子便在一間類似倉庫的地方停了下來。松本鞍馬說道:“我們堂主在里面等候呢,林先生,請…”
微微的點點頭,林放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這位兄弟受了點傷,能不能麻煩你找個醫生過來替他看看包扎一下?”
“沒問題,我這就安排。”松本鞍馬應道。接著,回頭示意手下上千扶著李易到其他地方,然后吩咐他們趕緊找醫生過來。林放滿意的點點頭,舉步朝倉庫內走去。
這里,原本是工廠用來對方貨物的貨倉,不過,工廠倒閉之后,被渡邊一郎買了下來。稍微的改建了一下,就有了如今這番模樣。
當林放走進去,只見中央樹立著一個擂臺,兩名男子正在擂臺上血腥廝殺著。周圍,圍滿了瘋狂尖叫著的觀眾,一個個興奮不已。渡邊一郎坐在二樓的走廊上,叼著一根雪茄,悠哉悠哉的看著擂臺上的比試。
“林先生,請…”松本鞍馬恭敬的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林放舉步朝二樓走去,徑直的來到渡邊一郎的面前。“堂主,林先生來了…”松本鞍馬說道。
渡邊一郎連忙的起身站了起來,伸出手去,說道:“林先生,好久不見了。你啊,太不夠意思了,來島國也不提前給我打聲招呼,我可是日日都在掛念著林先生啊。”
“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林放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說起來,真得謝謝你了,今晚如果不是你幫忙得話,只怕我就很難脫身了。”
“小事一樁而已。林先生如果當我是自己人的話,就不用客氣了。來,趕緊坐…”渡邊一郎一邊說,一邊拉著林放坐了下來。
松本鞍馬湊到渡邊一郎的耳邊輕聲的嘀咕了幾句,渡邊一郎的眉頭不由的蹙了蹙,揮了揮手,示意他離去。
“還有件事情得跟渡邊先生說一聲,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有個叫武田雄的人想對我不利,我殺了他。”林放說道,“這不會給渡邊先生添什么麻煩吧?如果是的話,我馬上就走。”
“剛才松本也已經跟我說了。你也知道,我跟塚本一直都不合,塚本太一就是死在我的手里,所以,塚本新野接任他父親的位置之后,也是處處與我為敵。我們現在是勢同水火。”渡邊一郎說道,“雖然我不想跟他全面的開戰,不過,林先生是我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況且,這件事情是他不對在先,他要是真找上門的話,有我擋著,林先生盡管放心就是。”
“有渡邊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只是,給渡邊先生添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林放說道。
“哎,都是自己人,林先生如果再說這樣的見外的話,那就是不拿我當自己人了。”渡邊一郎說道,“林先生好不容易到島國來一次,誰要是敢動林先生,那就是不給我渡邊面子,我也絕對不會手軟的。他塚本新野張狂,我渡邊也不是好欺負的。”
頓了頓,渡邊一郎接著說道:“林先生跟日中集團有過節嗎?據我所知,那個研究所是日中集團的產業,林先生怎么會到哪里去?”
“日中集團抓了我一個兄弟,關在他們的研究所,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救人。”林放說道,“只是,沒想到那里的保安那么嚴密,今晚如果不是渡邊先生幫忙的話,我只怕是沒有辦法離開,小命要搭進去了。”
呵呵的笑了笑,渡邊一郎說道:“這是應該的。我這人恩怨分明,誰對我好我清清楚楚。林先生幫過我,這份恩情我會記得,所以,林先生在島國有任何的事情,只要一句話,我渡邊赴湯蹈火。”
“行,就沖渡邊先生這句話,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后渡邊先生有什么事情的話,知會一聲就是。”林放說道。
“都是自己人,就不用那么客氣來。來,咱們看比賽,看比賽。”渡邊一郎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個白人是我特地從M國請過來的,可是個高手哦。林先生,這場比賽你怎么看?誰會贏?”
林放朝擂臺上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一分鐘之內,那個白人肯定輸。”
渡邊一郎愣了一下,說道:“不會吧?林先生怎么會這么認為?那個白人明顯的占據著上風啊,他怎么可能會輸呢?林先生,這次你可要看走眼了哦。”
微微的笑了笑,林放說道:“不錯,如果論真功夫的話,那個白人的確是略勝一籌。可是,他還是得輸。因為,這次比賽得老板是渡邊先生,你讓他輸,他就肯定得輸。這是地下拳賽的規則,真正的贏家應該是渡邊先生才是。”
渡邊一郎微微的愣了愣,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林先生的眼光可真是毒啊,哈哈。”
的確,作為地下拳賽的莊家,渡邊一郎才是真正的贏家。他故意的從M國請來這樣一個高手,就是為了讓下面的那些觀眾下重注在他的身上,然后讓他輸,渡邊一郎就穩賺不賠了。地下拳賽可是有很大的利潤空間的,可以說是空手套白狼。在地下拳賽混的那些拳手,也都清楚其中的潛規則,一些不愿意配合的拳手,最后也都沒有好下場。
果不其然,一分鐘不到,那個白人重傷倒地。下面圍觀的群眾憤怒不已,紛紛的破口大罵,把手里的票砸了過去。
渡邊一郎轉頭看了林放一眼,說道:“林先生,有沒有興趣玩兩把?”
“還是算了吧。你是莊家,我投注的話,那是肯定輸啊,這種吃虧的買賣我可不做。”林放呵呵的笑了笑,說道。
“你啊,真是越有錢越小氣啊。我可是聽說了,你現在在華夏東海市也混的如魚得水啊,以你的身家,這點點小錢還會放在眼里?”渡邊一郎笑著說道,“算了。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再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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