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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何管家把三個女人都弄到一家酒店安置好,走出酒店的時候,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不由地開始思考晚上發生的一系列詭異的事情,那個看不見的東西,一定存在,否則的話秦千怎么會有那么詭異的動作,如果真的是鬼的話,那怎么還需要人開門?
而且自己在門外等候的時候明明聽到一個聲音和秦千說話,難道說那是一個人?一個可以隱身的人?何管家想到這里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不過下一刻他的眼中就是一亮,從秦千的變化看,這個可以隱身的存在,似乎是秦家的對頭,否則的話秦千不會前后變化那么大,何管家在秦家也有幾個年頭了,自然很清楚秦千的為人,落入他手中的女人,沒有玩夠之前,是絕對不可能放出去的。
而三個女人中,那一對姐妹花,是前一天剛剛送進來的,而另外一個卻是剛剛送過去沒有多久,老家伙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她們?而且攙扶過秦千的他能感覺到秦千似乎受了重傷,卻不敢說出來,重重跡象表明這個自己看不見的存在和秦家應該有仇,而且天元大廈那里是秦選和張影住的地方,自從張影自殺以后秦選和秦千關系似乎就變得很奇怪,而且因為這事還和秦千大吵了一架,兩人變得勢同水火,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
秦千都那個樣子了還大晚上的跑去那里,實在是讓人不解,可是如果是有人挾持他的話,那么秦千的一切奇怪的舉動都變得合理起來。
假設真的有人挾持秦千,那么秦千把三個女人從地下室里弄出來,再讓自己安置她們顯然也是出自那人的意思,而秦千被迫帶他去書房,下來以后整個人仿佛大病了一場,連走路要需要人攙扶,應該也是那個人做的。
那么為什么那個人不直接把秦千殺了?反而讓他帶著去天元大廈。苦思冥想他卻怎么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突然他腦子里閃過一道亮光,那里是張影和秦選住的地方,難道是因為張影?對了,一定是的,張影也曾經被帶到那地下室過,而那秦千居然禽獸不如地對自己的兒媳婦做那種事情,而他的兒子,秦選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然后沒多久就傳來了張影自殺的消息,如果那個人是來替張影報仇的話,那秦千一個人顯然不夠,秦選才是罪魁禍首,也就是說他們是去那里等秦選的?
何管家越想越興奮,突然坐進車里,然后把車開回天元大廈,他猶豫了一下,終于眼中閃過一絲絕決,伸手在車前面套弄了一番,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眼中突然泛起淚花。然后將槍插進腰間,就在他要推門下車的時候,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因為他看道有幾輛車行駛了過來,然后停下,從里面走出來的人正是秦選。還有那個一直跟著秦選的魁梧大漢。后面的兩輛車上也下來八個個男子,何管家的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他自然知道秦家是做什么的,而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股彪悍之氣,顯然不是一般的打手。
秦選的手中提著一個手提箱,夜色下,他的面目顯得極為猙獰,抬頭看了看頂樓的燈光,秦選的眉頭不由地皺了皺,然后一揮手,帶著那些人進入天元大廈,那大廈的保安自然不敢阻攔。
秦選原本向前走,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轉過身來問那個保安道:“剛剛有幾個人進來?”
那保安愣了一下,回答道:“秦先生,剛剛只有一個人攙扶著秦老先生進去。不過那個攙扶秦老先生的人沒多久之前又走了。”
秦選沉吟了一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鈔票,丟在地上,然后轉身朝電梯走去。那保安那里想的到還有這等好事,滿心歡喜地區撿那被幾個人踩過的鈔票,然后卑躬屈膝地朝著秦選他們所走的方向道了聲:“秦爺走好!”
就在這個時候,何管家也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后朝那保安看了一眼,那保安陪了一個笑臉,何管家皺著眉頭問道:“剛剛我家少爺問你什么了?”
“你是說那位秦先生是嗎?”保安笑瞇瞇地問道。
“嗯,他問你什么了?你怎么回答的?”何管家笑著問道。
那保安此時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笑著拿出剛剛撿起來的錢,開始數起來。何管家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然后掏出錢包,從里面掏出幾張,那保安立刻喜笑顏開地道:“那位秦先生問我,剛剛進來了幾個人,我告訴他剛剛只有秦老先生和你進去過,而你又走了。”
然后保安就要伸手去拿錢,何管家露出一個笑容,然后把錢朝天一撒,一張張紙幣猶如天女散花似得四處飛舞,那保安的臉色變了變,不過下一刻他又一臉欣喜地去撿錢了。而何管家卻是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錢,你也要有命花才好!
這個時候那保安一邊撿錢,一邊嘴里念叨道:“兩句話居然賣了兩千塊,這年頭有錢真他媽多!”
只是不等他拿起那張錢,突然他的笑容變成恐懼,他努力地想要回過頭去,只是他再也回不了頭了,何管家一臉平靜地站在那里,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匕首,上面還滴著血滴。就在這個保安開口要錢的那一刻起,他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因為何管家不可能讓他再對別人說一句有關自己的消息了。
然后他拿著匕首在那保安的身上把血擦掉,然后把尸體拖到后面去。做完這一切,他的目光中露出一抹瘋狂,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他絕對不允許出現什么意外,至于死去的保安,如果他不那么貪心的話,也許他也不會死,只是一切的一切仿佛自有定數一般。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無論成與不成,他都不能泄露行蹤,特別是他再進來的行蹤,否則的話,不管事情成或不成,他都必然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
走進保安室里,將里面的監控錄像取出來,然后收進自己的懷里,何管家這才舒了一口氣,一切就看今晚了,希望自己的猜測沒錯。
天元大廈頂樓。
秦千坐在地上,整個人懾懾發抖,身上那鉆心的疼讓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而王言一卻是看著墻壁上掛著的那副巨大的婚紗照發呆。照片上的張影的笑容充滿了幸福,只是物是人非,她也許怎么也想不到會是這么一個結局,原本的以為能給她幸福的人,卻帶給她無邊的痛苦,那個時候,她的結局或許就已經注定了。
越看王言一心中的怒火越盛,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在等,等那個罪魁禍首,秦選。過了許久,門外傳來了吵雜的腳步聲,顯然來的人不少。王言一不由地有些警惕起來,而秦千卻是閃過一絲喜色。
又過了一會,門被踹開了。進來的正是秦選,他手中還提著一個手提箱,身后跟著的那人正是那個之前王言一見過的魁梧大漢,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
秦選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秦千,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中卻是極為驚詫,因為秦千此時的模樣極為難看,甚至可以說是慘不忍睹。臉色慘白,衣服被汗水浸透,上面還殘留著已經干涸的血跡,而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額頭上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滑落,顯然極為痛苦,而他看向秦選的目光中竟然帶著幾分欣喜和哀求之色。
秦選不動聲色地四處張望,然后眉頭緊緊皺起,因為廳里除了秦千以為似乎沒有其他人,而且剛剛樓下的保安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攙扶秦千進來的人應該不是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人,而且看秦千的模樣,顯然很痛苦的樣子。
“你們幾個四處看看!”秦選皺著眉頭對身后的手下道。秦選身后的走出幾個人來,掏出手槍,然后挨個房間開始搜查起來。
秦選皺著眉頭問道:“老家伙,說吧,怎么搞陳這個樣子?”
秦千面露難色,他此時也極為猶豫,如果他說出來有個人隱身在一旁的話,那么說不定自己馬上就得死,可是不說的話,如果秦選完了,那么他也是個死,只是權衡之下,他還是沒有打算告訴秦選,如果可以選的話,他當然選擇保命了。
“哼,你是想問我為什么沒死是吧?居然還帶了這么多人上來!”秦千冷哼道。
“哼,我怎么做事情不用你來教吧?哼,說吧,怎么回事?”秦選的目光變地陰冷。一邊說著,一邊卻警惕地看著四周,因為他突然想起在自己家里發生的那些事情,看來不是錯覺,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還有那兩頭從小養到大的獒犬也無故廢掉,現在想來這一幢幢都是人為的,而老家伙應該也是被那人挾持了,只是對方到底是用什么辦法,居然可以隱身,而且顯然對方就是沖著秦家來的,那么之前老家伙打電話給自己應該也是那個人的意思了。
他沒有上前去看秦千的傷勢,實際上自從知道了一件事以后,他對老家伙就只剩下了濃濃的恨意,如果不是老家伙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的話,他早就把他干掉了,又哪里會管他的死活,只是老家伙死了不要緊,有些東西要是泄露出去,那不但老家伙玩完,自己也要跟著完蛋。
過了許久,原本進去的兩人都沒有出來,秦選的臉色不由地變得凝重起來,他轉過身來對另外幾名手下道:“你們去看看怎么回事!”
秦選皺起眉頭,已經把槍掏了出來,而那原本面無表情的黑鷹,此時也是目露精光,只是眼中卻帶著疑惑。
“嘶!”這次進去的有四個人,看到兩個人躺在地上,面露恐懼之色,雙手抱頭,卻早已經死去。不消說自然是王言一的杰作,不過殺完人之后他就躲進了洞府里,他的臉色有些慘白,殺人原來就是這么簡單。只需要運起靈眼術,動動念頭就可以了,兩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么完結了。
對王言一來說,一切都顯得那么容易,只是他的消耗也很大,剛剛他煉化了兩人的一點腦髓,直接讓秦選的兩個手下死掉,雖然場面一點都不血腥,但是他的確殺人了。就在王言一在洞府里大口地喘著粗氣的時候,外面的所有人都面露怖色,警惕地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