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4章換兩座金礦玩玩
陡然,劉宇浩的心中動了一下,正好平洲翡翠公盤要開始,這小日本也到了花都,正好印證了當日在潘家園遇到這小日本時那佟繼祖的話,他還真是沖著平洲翡翠公盤而來的。
怎么才能讓這可惡的小日本有來無回呢?劉宇浩擱心里琢磨了一下,一分鐘后,劉宇浩笑著高聲道:“沈國,你這里出了什么事?”
擠到一起看熱鬧的人本來是不肯輕易讓出位置的,但劉宇浩在后面這么一喊效果就不同了,人家認識這家主人,也許是來幫陣的呢,出于對小日本的憤恨,大家給劉宇浩讓出了一個空檔。
“你?哎呀,您是‘翡翠圣手’劉先生!”
那芝麻餅子臉正在火頭上,聽到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原本是一臉的不耐煩,但當他看到進來的人是劉宇浩時,臉上的怒氣馬上消失了,轉而換成了滿臉的笑。
沈國覺得,自己一個小小的古玩商人能讓“翡翠圣手”這樣的需要大家仰望的大人物親自過問,那是無上的榮耀啊,沒瞧見昨天在奇石園多少人想搭話都沒湊上去呢。
軍子悶頭跟著劉宇浩后面也擠了進來,看到芝麻餅子臉時也是一愣,他不知道為什么劉宇浩會變得這么熱情,但軍子卻懂得很聰明的閉上嘴悶聲發大財。
“沈國,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怎么能和外國有人置氣呢。”劉宇浩笑瞇瞇的看著那芝麻餅子臉問道。臨了還使了個眼色。
不提這出還好,一提沈國就按奈不住了,本想發火,但看劉宇浩給自己使眼色又有點摸不著頭腦,撓了撓頭,這才吶吶的說道:“劉先生您不知道,這貨實在欠日,進門沒多大會就說我這玉觀音是假貨,還說我擺這賣是騙人。”
劉宇浩看了眼沈國說的那玉觀音不由得眉頭一蹙,真假就不提了,觀音大士本來是民間的一個傳說,大家拿來供奉是寄托心靈希望的。
可沈國擺在店里出售的那尊觀音雕像不僅外型上制作粗劣,而且很明顯雕刻之人是外行中的外行,那人給觀音大士手中的凈瓶換成了一尊寶塔,讓人看去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劉宇浩拍了拍沈國的肩膀,見上彬拓齋一直皺著眉頭詫異的盯著自己猛看笑了笑,說道:“怎么了?上彬拓齋先生不認識我了嗎?”
“您是那位在琉璃瓦中發現了多爾袞的羊脂玉扳指的先生?”上彬拓齋有些不確定,但依稀記得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劉宇浩的所以才有這么一問。
劉宇浩淡淡的說道:“是我,剛才我正好路過聽聲音有些熟悉,進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上彬拓齋先生你,怎么你們日本人就這么喜歡跑到我們國家來找嗎?”
哈哈哈......
周圍看熱鬧的人笑了起來,剛才聽這個年輕人說什么外國友人大家非常不愿意,原本以為這個人是進來幫小日本的,沒想到人家話中帶著套呢。
上彬拓齋雖然不知道什么是找,但從大家幸災樂禍的眼神中也明白劉宇浩是在嘲笑他,禁不住臉色變了幾變,強忍住心中的怒氣說道:“貴國商店里沒有一點誠信,賣的東西都是假的,怎么反過來說我的不是呢。”
還沒等劉宇浩說話,沈國黑著臉又罵道:“日不死你女人腚溝,孫子把爺爺國家的國寶都擄回國了,老子當然只有賣點仿造品好混飯吃了。”
上彬拓齋眼中泛起一絲冷意,陰狠的瞪了沈國一眼說道:“我們大帝國古文明已有千年,瓷器玉雕聞名世界,早就有戰國時期精美器物出土,怎么可能看得上別國的東西。”
“老子呸!”沈國啐了上彬拓齋一臉口水,氣得渾身發抖道:“少你娘往自己臉上貼金,不要臉的東西。”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沈國要是一直和這樣一個蛋疼的島國小人這樣鬧下去,那也太丟自己國家的人了,擺了擺手說道:“在我們這里自古以來古玩交易大家憑的是自身的眼力,賣的是人情,上彬拓齋先生你直言別人賣假貨和砸別人生意沒什么區別,所以你也不能怪別人對你發火,我想這點鄙俗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
一直被人追著屁股罵,那上彬拓齋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微微點頭說道:“劉先生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花都,我估計的沒錯的話一定是來參見平洲翡翠公盤的,不如我們在翡翠公盤上一見高低怎么樣?”
劉宇浩心中一陣冷笑暗自說道:“爺爺就怕你不敢去平洲的翡翠公盤呢,到時候不拔光你小子身上的毛都不能讓你離開這神州大地。”
沈國卻沒有這份心機,見那小日本居然敢和自己崇拜的“翡翠圣手”挑戰,鼻子里發出不屑的冷哼,說道:“傻X蠢驢一個,劉先生到時候讓你輸光褲頭,跟王一起游泳回家。”
哈哈哈......又是一陣哄笑!
上彬拓齋不傻,他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雖然對沈國的惡語相向心中甚是氣憤,但還是忍了下來,一跺腳轉身就走。
“喂,上彬拓齋,你們那個什么家族是不是對一把刀有很深的忌諱?”劉宇浩伸手攔住上彬拓齋的去路,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事般拍著腦門問道。
上彬拓齋臉色一變,警惕的看著劉宇浩并不說話,在不知道劉宇浩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之前,他認為自己還是保持緘默的好。
劉宇浩才懶得管上彬拓齋是否一副死魚臉的樣子呢,接著說道:“前段時間我在一個地方發現一把刀,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刀應該是‘妙法村正’才對呢。”
上彬拓齋陡然石化在那里,雙目發直,嘴巴張的足可以放進一個雞蛋了,剛才劉宇浩那淡淡的幾句話猶如晴天一聲霹靂砸在他的頭上,讓他不知所措。
要知道,上彬拓齋正是德州家族的后人,而那失蹤了三百余年的“妙法村正”正是他們家族一直視為妖刀的僵夢,沒想到在三百余年后的今天,一個年輕人竟然告訴自己,那把對德州家族有著巨大威脅的妖刀在他手里。
上彬拓齋幾乎要被嚇傻了,不管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在騙自己,但“妙法村正”依然存世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敵視自己家族的人肯定會瘋狂的要來尋找妖刀的下落,帶時候是個什么樣的狀況?上彬拓齋真的不敢想像了。
“劉先生,您,您看到的那把刀是什么樣的?”
上彬拓齋小心謹慎的問道,他一定要先判斷真假以后才能做出決定,而且這個決定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的家族帶向一個極端,所以他不得不非常慎重。
劉宇浩冷笑一聲鄙夷的看了眼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小日本,有種想把他的頭重新按回肚子里的沖動,但劉宇浩卻不會那樣做的,他現在已經不想把那把“妙法村正”留下來了,小矮子的眼神告訴他,一口吞并小矮子的公司資產的機會來了。
“劉先生,請您如實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上彬拓齋深深的給劉宇浩鞠了個躬,差點把臉都放進了褲襠里,盡管他已經盡量讓自己冷靜一點了,可額頭上的汗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劉宇浩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說道:“那把刀身上刻有騰龍,插入刀鞘中的部分刻有‘妙法蓮華經’文字,我這么說對不對?”
上彬拓齋并不接話,劉宇浩說的那些足以讓他心中震驚不已了,但這些還不能代表那把刀就真的是“妙法村正”。說不定是一般的村正刀呢,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忌諱了。
劉宇浩瞥了眼一直裝孫子乖乖低著頭的上彬拓齋,心中暗自覺得可笑,搖搖頭說道:“沒想到我晚上把刀從鞘中抽出竟然發現那刀在夜光下能發出若隱若現的血光。”
上彬拓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嘴唇發青,一股陰冷的寒氣從他的腳底竄了上來,迅速的不滿全身,使他猶如置身在一個千年冰窖中一般。
“是了,劉宇浩所說的一定就是妖刀‘妙法村正’了!”
上彬拓齋篩糠般的不停打了哆嗦心里暗自想著,因為剛才從劉宇浩口中說出的那些是自己家族對“妙法村正”了解的最大秘密。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現在大都不在人世了,自己也是因為接掌了家族最高事務的權杖后才知道的,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人哪里會從別處聽說這些秘密?除非是他親眼所見。
“劉,劉,劉先生,您能把您說的那把刀賣給我嗎?您可以提出任何條件。”上彬拓齋像被泄了氣的皮球般神態萎靡的坐在地上,苦苦哀求著說道。
劉宇浩摸了摸鼻子,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這就要看上彬拓齋先生你有多少誠意了,聽說這把刀要是拿去你們那邊,能換回兩座金礦玩玩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句話實實在在的捏在了上彬拓齋的命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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