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翁雪雁在第一眼看到劉宇浩的時候就已經想沖過去了,可看了周遭的情況后猶豫了一下才沒動,一個人在那里吸著鼻子抹著淚。《》www
“嘿嘿,我沒死,現在回來了。”
劉宇浩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只好撓著后腦掃傻笑著把重復了很多次的話又說了一遍。
翁雪雁咬了咬唇,這個時候她反而顯得平靜了下來,心中蔓延起一種別樣的復雜情緒。
劉宇浩瞅了瞅身后已經眉開眼笑的老媽,扭過頭來突然冒了一句:“呃那天你說的話還做不做數的?”
翁雪雁怎么也沒想到劉宇浩會突然提到自己那天說一輩子都是他的女人那句話,先是神色一滯,旋即小臉便紅了。
我了個去的!
“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提這些干嘛,還嫌麻煩不夠多么?”
劉宇浩微微一怔,看著翁雪雁那怪異的神色偷偷在心里把自己鄙視了一次。
“對了,那啥。”劉宇浩為了緩解兩人之間的那份尷尬,笑吟吟的說道:“翁海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以劉宇浩的估計,翁海那天雖然情況危急,但吸收了自己全部的能量后保住命還是沒問題的。
翁雪雁抬起淚眼斑駁的小臉,柔聲道:“自從那天以后我哥就一直再沒醒過來了。”
可能是觸到了自己傷心的地方,翁雪雁說完話以后忽然腳下打了一個晃悠,幸好劉宇浩眼疾手快才一把扶住她不至于跌倒在地。
劉宇浩拍了拍翁雪雁冰涼的小手后笑了笑,說道:“沒關系的,你回去準備準備把翁海送到京城來,我那些天里閑得無聊就一直在琢磨翁海的病,現在終于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了。”
“你是說你是說你有辦法救我哥?”
翁雪雁驚愕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宇浩,她倒不是懷疑劉宇浩的誠信亦或是害怕劉宇浩別有用心,翁雪雁驚訝的是這個男人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如果換成別的男人落難到跌落山崖,最后孤身一人從昆侖山里逃出來,還不知道要多少天,甚至多少年才能從心理陰影中走出來呢。
可劉宇浩倒好,不但一點都不提自己所經受的那些痛苦和磨難,反而還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有閑心去想別人的病情,這得長多強大的一顆心臟才能經受得起那么大的壓力呀?
“怎么,你不相信我說的嗎?”劉宇浩發現翁雪雁一臉的錯愕,笑著問道。
翁雪雁抹了一把眼淚,搖搖頭,道:“沒,我是太高興了,一時之間沒消化你所說的。”
劉宇浩笑笑,輕輕拍了一下翁雪雁的小臉蛋。
不過他馬上就后悔了,因為,他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老媽眼中噴出的怒火,還好老媽是用身子擋著賀嘉怡的,要不然就死的難看了。
娘地,怎么就不知道分個場合呢?
劉宇浩頓時嚇的后背上全身冷汗,心虛的看了眼老媽那邊,又不自然的瞥了眼翁雪雁。
“今天你有這么多的朋友在這里一定會很忙的,我先去通知爺爺讓他老人家好早點做準備。”
翁雪雁雖然沒看到自己背后劉宇浩母子之間的眼神交流,可她看出了劉宇浩臉上的為難,淡淡笑了笑就提出自己要離開。
劉宇浩點點頭,道:“嗯,在一點通知翁老先生也好,免得他一直擔心翁海的病情。”
至于翁海怎么來京城的事劉宇浩一點都不操心,翁家是國內第一家自己有私人飛機的企業早不是新聞了,劉宇浩上大學那會就在網上看到過那則消息。
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會和翁家的命運緊緊的聯系到一起罷了。
翁雪雁心中一暖,捋了捋耳邊的秀發,抿嘴笑道:“對了,爺爺說,為了補償和報答你對翁家的恩情,你發現的那座玉礦的全部收入都歸你所有了。”
“全部歸我了?”劉宇浩一怔。
翁雪雁點點頭,加重了一些語氣,重復了一遍:“是的,所有收入全部歸你。”
“嘿嘿,那怎么好意思,呃那你就替我謝謝翁老先生吧。”
劉宇浩還準備推辭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照單全收了,心說:“嗨,無恥就無恥吧,翁家什么都沒有,就是有花不完的錢,咱哥們救了他們家的寶貝疙瘩拿座玉礦算什么?”
白撿一座玉礦的全部股份,白癡才會說不要呢!
翁雪雁嬌嗔的瞪了劉宇浩一眼,道:“你倒是好意思,連感謝的話還要我幫你去說。”
劉宇浩的臉皮現在雖然還沒有達到那種無敵的程度,老臉一紅,道:“咱倆還分你我嗎?”
靠,這句話太有歧義了吧!
翁雪雁頓時臉蛋像塊大紅布一樣,嬌羞的跺了跺腳,逃也似的轉身跑了。
接下來劉童鞋就難受了,一直咧著嘴傻傻的笑著接受大家的問候,盡管所有的人臉上都帶有一種古怪的神色,但畢竟人家劉童鞋大難不死,在離開之前上來說幾句安慰的話還是必須的。
應付了一個又一個的人,劉宇浩自己也麻木了,臉笑的發酸,他甚至都不知道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誰是誰了。
當中寶協的簡秘書長安慰了劉宇浩一番起身要走的時候,劉宇浩突然冒出了一句:“那啥,今天這么熱鬧,干脆大家吃個飯再走吧。”
簡秘書長:“”
老媽郭華等簡秘書長走了以后寒著臉走了過來,一把拎起劉宇浩的耳朵就罵了起來:“你這個死孩子,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劉宇浩耳朵被扯的生疼,哈著腰,求饒道:“媽,別扯”
“嘿,你是我生的我養的,我怎么就扯不得了?”
“哎喲!媽,我可是董事長咧!”
“扯的就是你這個董事長的耳朵,看你以后”
鬧劇收場!
秦衛先帶了一撥人去錦繡園了,老爸老媽和大哥還有軍子他們被賀嘉怡帶回了劉宇浩的山頂別墅去。
而劉宇浩本人則帶著小若彤直奔齊老爺子家去,他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今天必須要先見到老師。
“妹,怎么今天沒見到月兒姐姐呢?”
若彤癟了一下可愛的小嘴,緊緊的倚在劉宇浩的懷里道:“月兒姐姐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今天她本來是要來的,可爺爺說讓她先休息一天,等過幾天”
說到這里,若彤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捂住小嘴,竊竊的笑了起來。
劉宇浩皺了皺眉,道:“等過幾天怎么樣?”
“哥,我能不說嗎?”
曹若彤用力的搖著小腦袋,可愛的卡通珠花在頭發上晃來晃去。
劉宇浩笑著揉了揉若彤的小腦袋,道:“那哥保證從今天開始一周不和你說話。”
“這樣啊!”曹若彤撅著小嘴想了想,才道:“好啦,好啦,人家說好啦,但你不準生氣。”
劉宇浩道:“嗯,哥不是那種小氣人。”
“還有,我現在長大了,以后不許再揉我的頭。”
“呃這個哥也答應你。”
曹若彤嘻嘻一笑,用力朝劉宇浩懷里拱了拱,揚著粉粉的小臉,道:“爺爺說等給你掃墓的時候再帶月兒姐姐去看你。”
劉宇浩:“”
“噗哧!”藤軼實在忍不住笑噴出來。
劉宇浩瞪著眼怒道:“你小子笑什么?”
藤軼聳聳肩,把車子拐進了齊老爺子樓下的小院,道:“管天管地,你能管我笑么?”
“你臭小子,回頭再收拾你!”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故意板著臉威脅了藤軼一句才下車。
“老師,我回來了。”
雖然這句話今天劉宇浩已經說了無數遍了,可當他看到齊老爺子的時候還是沒由來的鼻子一酸,差點哭了出來。
齊老爺子在此之前已經接到曹若彤的電話了,可老爺子還是重重的喘息了幾下,帶著一絲顫音,道:“去看看月兒,我在書房等你。”
劉宇浩微微鞠了一個躬,目送齊老略顯佝僂的身軀進了書房才向幕月兒房間走去。
“傻丫頭,怎么能不吃飯呢。”
看著懷里哭的像淚人般的女人,劉宇浩的心好像被貓兒狠狠的撓了一把樣,扯的生疼。
幕月兒也不說話,眼中噙著淚,死死的用兩只手臂摟住劉宇浩的虎腰,那感覺,就像是生怕劉宇浩跑了一般無二。
“好了,別再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么?要不你檢查一下看哪少了零件行不?”
嗅著月兒身上那種淡淡的特有香味劉宇浩就忍不住心動了,寬大的手掌從輕薄如紗的睡衣前襟伸進去,將那胸前一對梨形的飽滿揉捏成了脂溢流香的粉團兒。
幕月兒嬌膩的呻吟若有若無,俏頰上泛起一抹紅暈,低下頭用粉頰輕輕蹭著他健碩的胸膛,嬌嗔道:“別,爺爺和若彤都在外面呢。”
劉宇浩壞壞的笑笑,一刻也不肯老實的指尖在那顆翹挺的櫻桃上劃拉了一下,道:“我是奉爺爺之命進來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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