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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跟著秦相府的大夫人一起來的,難道不是秦小姐嗎?”紀初禾柔聲反問。
“大夫人是我的大伯母。”秦雨茉明白了,原來是認識她的大伯母。
秦相府兩個兒子,長媳執掌中饋,二房沒有一點話事權,外人也只認她的大伯母。
“秦小姐,我的耳環不慎遺失了,我在找我的耳環,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這一副耳環是世子送給我的,平常我都不舍得帶呢。”紀初禾一邊說著,一邊朝四周望去。
秦雨茉立即搖頭,“世子夫人,我沒有看到什么耳環。要不,我幫著一起找找吧?”
“有勞秦小姐了。”
“世子夫人您客氣了。”秦雨茉回了一句,連忙彎著身子四處尋找。
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花壇邊上遺落著一只耳環,她立即將耳環撿了起來。
“世子夫人,你看一下是不是這個。”
紀初禾立即走了過去,“是的!就是這只。”她立即攤開手掌,手里還抓著另外一只。
“就掉在這個地方了。”秦雨茉指著她撿到耳環的地方。
她的心里,有些擔心紀初禾懷疑她私拿了,又故意裝著找到的樣子。
紀初禾也看出她的心思,連忙說道,“剛剛我就是路過這里的時候撩了一下頭發,肯定是那個時候不小心把耳環扯掉了!謝謝你啊,秦小姐。”
“一點小事,不足掛齒,世子夫人,那我就先告退了。”
“秦小姐!等一下。”紀初禾從身上解下一個香鈴,“秦小姐要是不嫌棄的話,這個香鈴送給你,就當是我答謝你幫我找到耳環了。”
“不,我不能收,這也太貴重了。”
“秦小姐是不是喜歡嗎?”
“不是的。”
“那秦小姐就收下吧,也當我們交個朋友。”紀初禾把香鈴放到秦雨茉的手里。
“世子夫人,這……”
“收下吧。”紀初禾又說了一句,態度非常真誠。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雨茉收好香鈴,福了福身子轉身離去。
現在,這種年紀的小姐們,哪一個不是人手一個香鈴。
香料都是在紀初禾的鋪子里定的。
秦雨茉做夢都想要一個。
可是,這一人香鈴加上香料,差不多要十兩銀子了!
她們二房的開銷,都要報賬的,大房一筆一筆摳的利害,哪里會給她這么多錢買這種東西。
她今天身上穿的,頭上戴的,都在大伯母借給她的。
紀初禾的香鈴,自然是最好的那種,不止十兩銀子呢。
她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扯出了一抹輕笑。
她夢寐以求的東西,甚至覺得,此生都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別人竟然隨手就賞賜給她了。
都說,嫁人是女子的第二次投胎。
她第一次都沒有投好。
第二次自然要慎重!
如果,她的婚事,還是由大伯母來操持的話,她不會找到什么好婆家的。
紀初禾回到了宴會的主場,皇后還拉著榮卿卿在熱情的聊著,不是母女,親如母女。
“世子夫人,你去哪了?”皇后一邊問,一邊朝紀初禾招手。
“回皇后娘娘,剛剛突然發現我的耳環不見了,趕緊去找了一下。”
“找到了嗎?”
“找到了。”紀初禾歪了歪頭,露出自己的耳環。
“一副耳環,讓下人去找就行了,天氣那么熱,何必親自過去。”
“世子送得。”紀初禾笑著回應。
“怪不得這么寶貝。”皇后了然地點點頭。
“世子夫人與世子真是感情深厚,讓人羨慕。”秦相府的大夫人突然開口。
紀初禾當初在秦相府,沒給過壽宴的老夫人留臉面,足以讓秦相府上上下下都恨上紀初禾了。
她們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紀初禾才一點面子都沒留。
其實,這句話,無非還是那一個意思。
感情深厚,但無子。
“大夫人與秦大公子的感情也挺深厚的,我與世子還年輕,感情好一些,倒沒什么,秦大夫人與秦大公子這樣的年紀,感情還能如膠似漆,那才讓人羨慕呢。”紀初禾笑著回了一句。
這一句話,點明的是秦大夫人老蚌生珠。
秦大夫人的大女兒都出嫁了,雙懷上一對雙生子,才生不久。
秦大夫人被紀初禾不動聲色地懟了一句,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皇后娘娘,吃飽了也喝足了,讓這些晚輩們表演一下才藝吧,解解悶。”
“這個提議好啊。”立即有人附和。
話題一下子轉到了獻藝上來。
在場的晚輩,就是榮卿卿秦雨茉這些。
都是嫡出的小姐,自然是有些才藝在身上的。
沒過多久,就整理出了一個獻藝的節目單來。
紀初禾特意瞄了一眼秦雨茉的才藝展示。
作畫。
和榮卿卿一樣。
榮卿卿選作畫,是因為琴棋書畫,她最拿的出手的就是作畫了。
別的,學的都不精。
獻藝的順序。
榮卿卿在前,秦雨茉在后。
本來,榮卿卿是今天的主角,的皇后捧著,她只要拿出平常的水平作一副畫,也不會太丟人,別的貴女們,似乎故意避讓,沒有選作畫。
偏偏,秦雨茉不避。
紀初禾深吸了一口氣。
看的出來,秦雨茉很不服氣啊。
秦大夫人也不管秦雨茉,甚至都沒有過問一下秦雨茉報了什么才藝。
榮卿卿畫了一副美人圖賞荷圖。
人物畫的特別傳神。
紀初禾認出來了,這是國公府的后花園。
榮卿卿的烏龜就養在這個池子里。
卿卿其實最擅長畫的就是那只烏龜,畫的最多的野生那只烏龜,還好,她不是只會畫那只烏龜。
到了秦雨茉,宮女也擺上了畫紙畫筆和顏料。
秦大夫人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秦雨茉已經走上前,提起筆開始作畫。
她畫的,是一幅大氣磅礴的山巒圖。
畫完后,眾人驚訝的看著這幅畫。
這個小姑娘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畫功竟然如此精湛!
這么一對比,榮卿卿的美人賞荷圖,就顯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皇后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目光不悅地望向秦雨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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