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高門,主母難當

第535章 似是故人,不敢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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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帝都的大街小巷,都在討論這件事。

“胡賊之前趁著我朝內亂的時候,突然大舉進犯,燒殺擄掠,殘害我朝百姓,與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這一戰,早該打了!”

“沒錯,一定要打得胡賊俯首稱臣!”

紀初禾坐在馬車上,都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不得不說,皇上是會煽動人心的。

將胡賊的所作所為,一筆一筆地列了出來,詳細到怎么殘害普通百姓過程都描述得清清楚楚,在經過各大茶樓說書先生聲情并茂地宣揚,百姓們聽得無比憤慨。

恨不得擼起袖子就沖往北境,親自上場殺光那些可惡的胡賊。

不過,這也是帝都和附近郡城的百姓才知道,即將與胡賊開戰的消息。再遠一些的郡城,消息暫時還傳不到那里去。

舞陽侯負責軍需物資的籌備,望著空空的國庫,滿面愁容。

榮禹川主動請旨助舞陽侯籌備物資,這讓舞陽侯心中滿懷感激。

“侯爺,如今,國庫空虛,我看,還像當年那樣公開募捐物資吧,如今,百姓們群情激昂,正是募捐的最佳時機,募捐一輪過后,看看我們能籌集到多少,再做打算。”

“榮大人言之有理,就按榮大人所說的辦。”

募捐的消息一傳出來,紀初禾和蕭晏安第一個響應,以世子府的名義捐贈了大量的藥材,還準備了一些糧食,布料,外加一萬兩白銀。

皇上聽到這個消息,放下手中的朱筆,眉頭也舒展開來。

“朝四海,她的賬上不是沒有現銀了嗎?”

朝四海立即上前一步回答道:“皇上,奴才打聽了,世子夫人是先向銀樓借的。”

“她竟有這份心意支持朕的決策。”

朝四海動了動唇,最終還是沒能接上話。

“朝四海,你親自去一趟世子府,傳朕口諭嘉獎世子與世子夫人,待戰事大捷,朕還會給他們獎賞。”

“是。”朝四海立即前往世子府。

他的馬車剛一停下來,守門的小廝立即迎上前來。

“你倒是機靈,看到咱家的馬車就知道是咱家來了。”

“朝公公,世子和夫人吩咐了,您可是世子府的貴人,絕不可有一絲怠慢,朝公公,您。”

“咱家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是世子和夫人的貴人。”

“夫人說,要不是您,世子這一次還要傷得更重一些,怎么能不記您的恩情呢。”小廝立即回應。

“世子夫人真是這么說的?”朝四海的心中有些暗喜。

畢竟,拿了世子夫人這么多好處,也得回報一二。

“是的,小的怎敢胡說。”小廝一臉堆笑地在前面迎著朝四海。

突然,朝四海停下腳步,目光看著一個方向。

小廝回頭看了一眼,連忙退后了幾步,“朝公公,您在看什么?”

那個方向,有幾個丫鬟還有夫人手下的春生。

肯定是這幾人丫鬟又讓春生幫忙帶什么東西了。

“那個男子是誰?”朝四海指著春生問道。

“回朝公公,是夫人商隊的統領,名叫春生。”

“春生。”朝四海呢喃著這個名字。

恰好春生與那幾個丫鬟說完了話,往這邊走來。

看到朝四海,他直接走了過來,客氣有禮地喚了一聲,“朝公公。”

“你認得我?”朝四海有些激動,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一看到這個孩子,他就有很親切的感覺。

“小人剛來帝都的時候,有幸見過朝公公一次。”春生輕聲回應。

“你是淮陽王府的人?”

“不,小人是紀郡守府上的,后來成了世子夫人的陪嫁,隨著世子夫人到了淮陽王府。”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嗎?”朝四海又問。

“小人的師父撿到小人的時候,小人就是個孤兒了,無父無母,無人認領。”

“你師父?”

“小人的師父是個江湖賣藝的,有個雜藝班子,后來,他病逝了,小人便把自己賣了,葬了師父,入了紀郡守府為奴。”春生將自己的身世簡單地做了一個介紹。

“原來如此。”朝四海點了點頭。

“朝公公,小人還有事,先告退了。”

朝四海點了點頭,目光一直看著春生的背影。

這個孩子會是他的失蹤多年的兒子嗎?

他離開的時候,兒子還那么小,他甚至都不記得兒子的長相。就算兒子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也無法相認。

再說信物,孩子還那么小,還是個襁褓中的小嬰兒,又怎么保得住什么信物。

恐怕,早就遺失了。

朝四海嘆了一口氣,邁開步伐朝前方走去。

紀初禾已經在前院等著他了。

一見到紀初禾,朝四海立即上前行禮,“老奴見過世子夫人。”

“朝公公不必多禮,世子重傷在身還不能下床,不能來接旨了,還望公公能在皇上面前替世子美言幾句。”

“那是自然。”朝四海立即回應。

“不知道皇上有什么旨意?”

“皇上特意讓老奴來傳口諭,嘉獎世子與世子夫人捐贈的物資一事,還說,等戰事勝利,一定會獎賞世子和世子夫人。”

“這都是我和世子應該做的,不值一提,惟愿戰事大捷,早日解除外患。”

客套寒暄過后,朝四海沒有直接告退,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想法。

“世子夫人,老奴想向夫人打聽一個人。”

“公公想打聽誰?”

“就是夫人手下的那個叫春生的商隊統領,不知道夫人知不知道他被買進郡守府之前的事情?”

“他是因為要埋葬自己的師父才把自己賣到郡守府的,之前的事情,我不太清楚,聽說一直跟著他的師父走南闖北賣藝為生。”

“走南闖北?那就說明,他并不是在淮陽土生土長的對嗎?”

“嗯。”紀初禾點點頭。

“他那個師父是哪里人,夫人知道嗎?”

“我不知道。”紀初禾搖了搖頭。

朝四海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失落。

“不過,有人知道。”紀初禾的聲音再次響起。

朝四海頓時激動起來,“夫人快幫老奴問問,那個師父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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