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官明月。周富環真有此為難了,這個漂亮的女孩巾火肌靈又有分寸,逼人又不過份,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通常也是會讓男人們讓著些的。
既然是這樣,那就不如快刀斬亂麻!
周宣瞇著眼睛,瞧著上官明月問道:“那你要怎么講解?魔術可不是隨便就對別人講的,你知道玩魔術的最痛恨什么嗎?”
沒等上官明月發問,周宣又自己說了出來:“魔術師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問他魔術是怎么玩的,要是人人都知道了,那他還玩個什么勁?”
上官明月微微笑道:“不問就不問吧,不過請你再表演表演這個魔術。這可以吧?”一開始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宣這一手,又因為從心目中也堅信這件事是不可能有人能完成能做到的,周宣做到了。那只可能是做弊,只是做弊的手法自己沒有破解而已。
上官明月說著端起茶杯喝水,但湊到嘴邊斜到嘴里時卻沒有水流到嘴里,怔了怔,瞧了瞧茶杯,杯子里卻沒有水了,剛才記得好像有水的嘛,難道是不知不覺中喝了?
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深究,上官明月伸手端了在酒精燈上燒著的玻璃水壺,往瓷壺里倒了滾水小然后放回玻璃水壺,拿了瓷壺往杯子里面倒了茶水。
茶水很燙,水霧彌漫,上官明月等著茶杯里的茶水冷下來,一邊又瞧著周宣。
而李為也緊盯著周宣,一個勁兒的鼓動著道:“宣哥,就來一個吧,你那二十瓶酒都弄去哪兒了?”
說實話,李為是不相信周宣把酒變走了。因為他親眼瞧著周宣往嘴里倒下的這些酒,眾目睽睽之下小周宣根本就沒有可能做弊,但周宣又跟他悄悄說了,是玩戲法變走了。當他開始說的時候,李為自然是不信的,但周宣卻是真真實實的把酒喝完了,李為就對自己的判斷懷疑起來了。
李為說著也端起茶杯喝水,但喝了一個空,茶水干了,隨手拿了瓷壺倒了茶水,又端起來喝,卻又喝了一個空。這才詫異起來,明明剛剛倒的茶水。怎么會沒有了?
上官明月也端起茶杯觸到唇邊輕輕斜了一下,不過沒有茶水流進嘴里,在瞧著周宣的同時,手將茶杯更傾斜了一下,但仍然沒有茶水流到嘴里。
怔了怔,上官明月又瞧了瞧杯子,杯子果卻是空空如也,這一下就吃驚起來了!
因為剛剛才倒了茶水的,記憶猶新,上官明月怔了怔后,忽然有些省悟的抬頭瞧著周宣。
周宣淡淡的笑著,上官明月忽然就明白了。
李為卻是嘀咕著道:“剛剛才倒的水。怎么就沒有了?”又伸手拿了瓷壺倒了茶水,拿起來端到嘴邊喝,卻又是沒有了茶水。
李為這一下倒是明白過來了,比然大悟道:“宣哥,這又是你變的戲法?”周宣淡淡道:“上官小姐。再見過了吧?”
上官明月嫣然一笑道:“我都還沒說開始,你就開始了。這可不行,當我說好的時候,你再變你的魔術!”
周宣咬了咬唇,然后忽然就笑了,跟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斗什么斗?贏了也是輸,輸了更是輸!
“那行,你說吧,你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周宣平淡了心情,然后淡淡說著。
說完周宣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你指定物件,時間,我還來做!”為了防止上官明月反悔,由她自己指定的東西,時間由她說了算,這樣她就再也說不出什么來了。
周宣是有把握她肯定是瞧不出破綻和原因來的,所以也不擔心。
上官明月瞧了瞧四周,想了想,干脆把燒得滾滾的玻璃水壺取下來放在面前,玻璃壺里還有大半瓶白水。
上官明月是有意這樣做的,如果說在明珠娛樂城里,周宣變走那二十瓶軒尼詩沒讓她弄懂,但那些酒沒有危害,面前這壺卻是滾水,周宣要用手法藏起來或者喝掉藏在身上什么的,那就有難度,因為這水是滾的,會燙傷到人!
放到面前后,上官明月就對周宣說道:“就這玻璃壺里的滾水,你變吧!”說的時候還特意說了一下“滾水”兩個字來提醒周宣注意。
李為這個時候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緊緊盯著周宣,一瞬也不敢瞬,就怕他一眨眼的功夫,周宣就把水變走了。
周宣笑了笑,說道:“既然是魔術,那當然得有道具,沒有道具的話,那起碼也得是在別人不注意的情況下,你們兩個都盯得死死的,我怎么變這個戲法啊?”
上官明月其實是絕不相信神鬼之類的說法,所以也絕不相信周宣喝掉那二十支軒尼詩是玩的什么法術,庇小認巧的話,環是有此相信,但以她的聰明才智居然也瞧冰出不縣用了什么手法,瞧不出來也還罷了,但一丁點破綻也瞧不到,這可是讓她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到黃河心不甘的想法。
周宣這么一說,上官明月想想也是,這個很正常,當即從自己的女包里面拿了一條手絹,抽開來問道:“這個給你做道具,可不可以?”
周宣笑了笑,說道:“可以小不過為了讓你們更加瞧不出來讓你們覺得更神秘,我決定玩一手難度比較大的。上官小姐,我不動手,一切由你來替我代勞吧!”
上官明月詫道:“我來代勞?要我怎么做?”
“你先把手絹散開平鋪著蓋在玻璃水壺上!”周宣吩咐上官明月用手絹來蓋著那水壺。
上官明月依言拿了手絹準備蓋上去,只是蓋的時候倒是再次把玻璃水壺拿起來搖了搖,到了一點點水出來,檢驗是好好的,水也好好的在壺里后,這才把壺放到面前,再把手絹蓋到了玻璃水壺上面。
然后凝神瞧著周宣道:”然后又要怎么做?”
在說這話的時候,上官明月甚至是還用右手緊緊抓著玻璃水壺的把手,如果周宣想用障眼法之類的手段引開她的注意力,再把水壺偷換掉或者拿走,那肯定就是辦不到了,因為自己是把水壺抓得緊緊的。
周宣笑了笑,伸手指著她的手說道:“再把手絹兒拿開就行了!”
上官明月一怔,原以為周宣還要再玩什么手腕把她的注意力引開,但周宣卻是只要她拿了手絹蓋住再揭開,就這么簡單?
上官明月怔了怔,隨即伸手揭開手絹。揭開后還想再問問周宣怎么做,但揭開的那一剎那就驚呆了!
而一旁緊盯著的李為也是兩顆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因為玻璃水壺里的一大半水已經不見了。玻璃水壺是透明的,一開始,玻璃水壺里的水是有一條水紋線的,但現在那條線沒有了。整個水壺透明一片,仿佛一滴水都沒有,也仿佛是一滿壺水。
上官明月右手一動,把玻璃水壺拿起來一動,拿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是空的,因為沒有重量,輕飄飄的,這個份量是不可能有水在里面的。
但依然不敢相信,上官明月干脆把水壺倒過來,壺口朝下,但壺里確實沒有水,甚至連一滴水都沒有!
李為“咦”的一聲,伸手從上官明月手里接過玻璃水壺,用手摸,用眼看,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瞧了半晌,最后才對上官明月訕訕道:“上官小姐,松…水好像真的不見了!”
“什么叫好像?”上官哼。手道,明明是水不見了,哪還有什么好像?她又不是沒瞧著,只是嘴里雖然這樣說著,但心里卻是狂跳不已,似乎有一種心癢難搔的感覺小這個一直覺得有些普通的男子此刻在她心里卻是顯得神秘莫測高深起來。剛剛周宣的這個魔術,讓她除了震驚之外仍然是震驚!
因為上官明月瞧不出來破綻。也因為周宣一切都是讓她自己動手的,周宣甚至是摸都沒有摸過那玻璃水壺,用手絹蓋的是她,揭開的還是她,但壺里面的水就是不見了!
李為一臉糊涂,然后又是一臉興奮,幾乎是傻笑著說道:“宣哥,不不不,叔叔,叫你爺爺都行,你把這個教給我吧!”
李為心里的興奮是無法形容的,周宣玩的這個對他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如果他會了這一手。拿來勾了女孩子,那只怕是百發百中,一勾一個準!
瞧瞧上官明月就知道了,現在的上官明月雖然不會說是因的這么一手就喜歡上了周宣,但也明顯的被周宣吸引住了,如果周宣有心思追上官明月的話,那機會就是大把。
李為可是花了極大心思來追上官明月的。但上官明月對他們這一干人無動于衷,從不為財富,權利等所動,但現在的上官明月顯然對周宣有興趣了。
如果會這一手是他李為。那這個機會不就是他的了嗎?也許今天出風頭的就是他了,而會更讓李為爽的是,如果是他把老對頭吳建國打的一敗涂地,那就做夢也會笑醒了!
周宣對李為笑道:“瞎胡鬧什備呢!”
上官明月咬著唇,忽然站起身到周宣身邊到處瞧了瞧,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么機關藏了那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