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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玹刮季清寧鼻子道,“你帶著身孕嫁進我煜國公府的,我要不能讓你三連抱兩,就太說不過去了。”
季清寧,“……。”
這廝絕對是大喜日子想不開討打。
一個還沒生呢,就想三年抱兩呢?!
敢情不是他懷身孕,不是他吃了吐,吐了吃,一點不累呢。
季清寧眸底閃小火苗,“三年抱倆算什么,真正有本事都是一次就解決兩!”
溫玹手撫上季清寧微攏的小腹,道,“有可能是兩個嗎?”
季清寧,“……。”
不想和這混蛋說話了,太累了。
季清寧轉身要走,被溫玹抱住,季清寧推攘他,“一身的酒氣。”
溫玹眉頭攏緊,“我就沒喝酒,哪來的酒氣啊?”
季清寧,“……。”
她嗅了嗅,好像真的沒有酒味兒。
季清寧看著他,“昨天你灌那么多酒,今天怎么沒喝酒?”
東平郡王拉他出去喝酒,都到新房來了,能放過他嗎?
溫玹手抱在季清寧腰處,只覺得腰夠纖細,兩只手就握的住了,再加上屋子里搖曳的喜燭,只覺得氣氛一下子就旖旎了起來。
溫玹昨天確實喝了不少酒,但那是在鴻興樓,現在是在煜國公府,煜國公夫人操辦的喜宴,哪會讓溫玹喝那么多酒,萬一醉了,醉酒頭上傷了季清寧和她寶貝孫兒怎么辦?
便讓小廝用酒壇裝水,溫玹喝多少都管夠。
氣氛曖昧,溫玹眼神漸漸炙熱了起來,呼吸緊蹙,一把將季清寧抱起,朝床榻走去。
把季清寧一放下,季清寧就呲牙咧嘴了,溫玹道,“怎么了?”
“被子下面有東西,膈的后背生疼。”
被子下面有什么,不言而喻。
溫玹將季清寧拉起來,被子一掀開就看到一堆的紅棗、花生、桂圓和蓮子。
溫玹哭笑不得,孩子都有了,還用得著這些東西嗎?
讓丫鬟進屋把東西收拾走。
關門聲傳來,然后繼續——
又到剛才的姿勢,這時候門被敲響了,有說話聲傳來,“三少爺,您出來一下。”
溫玹眉頭一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國公夫人讓我來跟三少爺交代幾句。”
季清寧紅著臉,推溫玹道,“快去吧。”
溫玹黑著臉起身,過去開門,就看到王妃身邊的桂媽媽站在門外。
見溫玹喜服齊整,桂媽媽松了口氣,沒來晚就好,桂媽媽看著溫玹道,“夫人讓你打地鋪睡。”
溫玹,“……。”
“什么?!”溫玹已經自己耳朵聽岔了。
他娘讓他打地鋪睡?!
他這么辛苦才把人娶回府,居然讓他打地鋪?!
溫玹頭頂氣的冒煙。
桂媽媽是想笑不能笑,道,“夫人是怕三少爺血氣方剛傷了三少奶奶和小少爺,懷了身孕的人不經折騰,三少爺要讓三少奶奶動了胎氣,國公爺會把你打個半死的。”
溫玹臉黑成百年老鍋底,早知道他還不如推遲成親呢,待在隔壁小院還沒這么多束縛,“我是那么沒分寸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
桂媽媽沒說出口,但都刻在臉上了。
溫玹黑著臉,一句話沒說直接轉身了,桂媽媽還欲在說兩句,哐當關門聲傳了來。
見溫玹黑著臉進來,季清寧眨眼道,“怎么了?”
這么丟人的事,溫玹能和季清寧說實話嗎,只能打馬虎眼道,“就是來問問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然后呢?”季清寧刨根問底。
“沒有然后了。”
才怪!
季清寧悶笑道,“讓你打地鋪的吧?”
溫玹錯愕的看著季清寧,“你怎么知道的?”
他很確定她沒有偷聽。
季清寧抬手指了指那邊貴妃榻,上面放著兩床被子呢,都放在這么明顯的位置了,只要不眼瞎都看的見。
溫玹腦門上黑線直往下掉,心疼自己,本來就沒什么地位了,來個媳婦和兒子,他的地位已經淪落到新婚之夜就要打地鋪的地步了。
還好,沒有直接讓他去睡書房,已經給他留著臉面了。
“不必理會,”這幾個字幾乎是從溫玹牙縫里擠出來的。
季清寧知道溫玹的性子,讓他什么時候打地鋪都行,新婚之夜那是想都別想,她就不逼他了,因為逼了也沒用。
但是,這新婚之夜圓房對溫玹是一大考驗。
又一次把季清寧抱上床,在繼紅棗花生和桂媽媽阻撓后,這一回他自己掉鏈子了。
喝了太多的水,存不住了。
他突然起身,季清寧都懵了,反應過來,是悶笑不止。
等溫玹回來,他已經放棄掙扎了,抱著季清寧道,“睡覺吧。”
季清寧睡在他胳膊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本來氣氛挺好,就是季清寧腦抽了,手無處安放,結果在溫玹胸前畫起了圈圈,這不是要人命嗎?
本來溫玹還打算放季清寧一馬,結果她還到處點火,那就不能怪他了。
溫玹一個翻身就把季清寧壓住了,季清寧后悔的想把自己手給廢了。
紅浪翻飛,春色無邊。
羞的窗外的月亮都躲進了云里。
翌日,季清寧醒來,只覺得渾身酸軟,動一下都疼的不行,溫玹早不在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小丫鬟端著銅盆進來,看到季清寧坐起來,她連忙把銅盆放下,過來報喜,“恭喜姑娘,賀喜姑娘!”
季清寧看著小丫鬟,笑道,“昨兒嘴都沒這么甜,今兒反倒甜起來了,難不成煜國公府的飯菜比季家的要甜一些?”
小丫鬟捂嘴笑,“姑娘知道我在賀喜什么嗎?”
季清寧挑眉,“不是恭喜我出嫁了?”
才不是呢。
小丫鬟笑彎了眉,道,“我是恭喜姑娘又做姐姐了。”
季清寧怔了下,反應過來,睜圓眼睛道,“我娘生了?”她記得還早啊,應該還要小一個月啊。
小丫鬟點頭如搗蒜,“不僅生了,還是個小少爺呢。”
季清寧驚呆了,這對季家可是天大的喜事呢,李氏盼了多少年才盼到這一天。
季清寧迫不及待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生了?”
小丫鬟又高興又惆悵,“夫人不知道是我代替姑娘你上的花轎,昨兒迎親隊伍遇刺,消息傳到夫人耳中,夫人情急之下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然后就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