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安楚挑的時候正好,大羽經過上一次的戰爭,把留守京都的幾個將軍全部發送去了距離京都最近的關口把守,原本防守最為嚴密的京都卻成為了漏網之魚。
要是今天無法抵擋這一波的攻擊,很可能遇見的就是京都淪陷。
本來就重病纏身的皇帝,此時更加憂心忡忡,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自從登基以來最近大羽就一直受到各種的攻擊。
他十分的憂愁的同時,卻突然想起來這顧焉怎么此時沒有進宮。
“顧焉,三殿下怎么沒有前來?”
這陳安軍聽見連忙站了出來說到:“三殿下昨日偶感風寒,今天實在是起不來床,就托臣來此向皇上說明。”
皇上看了看陳安軍然后搖搖頭,倒是也沒有多問一些什么。
而此時一封軍報上來,說是快要守不住了,而此時的鹿生早就已經出發,應該是快要到了。
大家就又等了片刻,已經將近凌晨的時候,又來了一份軍報,是鹿生寫的,說對方一開始使用火攻加上一種像是飛蟻一樣的昆蟲,所有的士兵就算是沒有被火燒死,都被那些飛蟻弄的渾身是傷根本就沒有辦法參與戰斗。
但是,這柒的戰隊卻好像是越戰越勇一般,不停的攻打著,都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鹿生出門迎戰只看見一身銀色盔甲的人坐在馬上揮斥方遒,看上去格外的讓人心生敬畏。
“還請速速派來援兵支援,城即將失手。”
這是鹿生的軍報最后的幾句話,而此時的楚贏聽見這句話自己的內心十分的糾結。
因為一開始皇帝就想要讓他去,可是他真的很擔心那個柒就是楚慕,他不想跟自己的女兒對戰,而且他不明白為什么楚慕寧愿幫著安楚卻也不愿意回來。
糾結的時間久了,他竟然說出了拒絕,但是大臣們卻都是理解的,知道他最近的遭遇的人都沒說什么。
“護國公大人,臣知道你在憂愁什么!但是此時此刻若是在繼續擔憂的話,就算是之后確認了那人就是楚慕,她又如何面對大羽百姓?”
陳安軍說著,隨后在皇帝發問還有哪位愿意領兵出征的時候,陳安軍站了出來,說愿意擔任軍師寫下軍令狀,保證我城不敗與對方。
“愛卿你可是認真的?你可從未出征過!”
說著陳安軍笑了笑,的確他從未出征過,可是他記得他的夫人喜歡能征善戰的將軍,喜歡揮斥方遒的軍師,他卻僅僅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文官,此次他也很怕,但是他也想給自己的夫人看一看,他也是鐵錚錚的漢子。
就在這個時候,軍報再次送來,來人喜氣洋洋跟上一次的完全不同。
“皇上大喜大喜,位臨關口最近的一窩土匪在三殿下的帶領下加入戰斗,短短的時間內取得了短暫的勝利,此時三殿下向皇上請求讓楚贏將軍帶著陳安軍大學士前往關口!”
“兩位大臣可聽見了!”
這陳安軍還沉浸在這距離關口最近的土匪窩?那不就是自己娘子所在的土匪窩嗎?
正好自己娘子又回去了,他突然心里擔心的不得了。
一把抓住了那個前來通報的人問道:“那群土匪可有人犧牲或者是有事情的?”
“這倒是沒有,其中有一個彪悍的娘子,手持流星錘硬是活生生錘死了好幾個敵人,真是魁梧的很!”
“什么魁梧,那是我娘子,她苗條的很!”
說著陳安軍被楚贏拉了回來,楚贏小聲的說到:“皇上問你話那!”
“臣遵命!”
陳安軍立馬回復到,隨后就跟著楚贏一同前去,這一路上他擔心的不得了,然后又不敢騎快馬,最后是楚贏拉著他的馬一同飛奔而去。
這戰場上早就已經是一片狼藉了,那柒已經被打退了十里路,顧焉帶著土匪們原地休息,都沒有敢回去。
一看見這楚贏來了,士兵們就像是有了士氣一樣,一個個站起來迎接了楚贏,其次就是顧焉他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原本剛剛到這個安楚還沒安頓下來,甚至還沒休息好,就聽說了這一場戰事,他連夜就去找了這個陳安軍的夫人。
幸好知道他的夫人就在娘家,不然自己還不敢去。
然后,通知了附近的援軍,發現已經難以防守,又過來帶兵。
此時此刻他真的算是渾身疲憊了,剛剛若不是這陳安軍的夫人,陳夫人那個流星錘使用的好,自己可能就被那個柒打死了。
“大人,我實在是起不來歡迎你了,您先坐,雖然那個柒退兵了,但是她這個人腦子實在是太奇怪,可能一會兒又要攻打,所以我們不敢退回去!”
說完他實在是太累了就倒在了地上,而他旁邊蹲著正在吃東西的女子就是這個陳安軍的妻子,被士兵們稱之為陳夫人。
“娘子!”
陳安軍一下馬車顧不得自己的身體難受這個事情,就沖著自己的妻子跑了過去。
陳夫人一轉頭,看見自己的丈夫來了,竟然激動的哭了。
“你怎么來了,這里危險的很!”
她小聲說著,手卻牢牢的拉著陳安軍的手,陳安軍一邊擦著她的臉一邊笑道:“我夫人如此威武,我當然要來看看,我的夫人陳夫人怕是要一戰成名了!”
說著他一把抱緊了自己的妻子,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咳嗽的聲音起來。
他一轉頭就看見自己的岳父拿著肉正吃著看著自己,他連忙走了過去,對著岳父鞠躬。
然后此時的岳父直接笑道:“好了,你們小夫妻倆聚聚吧!一會兒還要打一次怕是,我要休息一下,老了!”
“岳父不老,岳父一點都不老!”
說完之后,他恭敬的幫自己的岳父蓋上了衣服,然后轉過來問顧焉。
“你怎么又到這個地方來了?”
顧焉拉著他說到:“我這么近我不來,你覺得可能嗎?”
楚贏看見這一片狼藉到現在都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這顧焉的身邊,看見他身上的一個刀傷。
“這是哪個柒弄的?”
“并不是,那個柒就只是漏了一個臉,但是卻并沒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