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嬌令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這兩人在帳篷里面說這話,原本顧焉都有一點困意,但是慢慢的兩人覺得聊著聊著就更加的清醒了起來。

竟然一口氣聊到了天亮,這外面的鳥叫的時候顧焉微微一轉頭,才發現原來天都已經亮了。

“今天我們就不留在軍營了,等之后有機會還會來看看,主要是我的那個隨從怕是昨天一天已經累的不行了!”說著顧焉主動收拾好了這桌子上還有地上的吃的剩下的殘余,然后去叫了已經睡的很熟的長生。

長生原本還以為自己應該不怎么會適應這個地方,但是昨天居然還睡的很好,可能是覺得自己睡的是軍營不會擔心有人敢進來做什么的感覺。

不像是在這個顧焉的府邸里面睡的時候,只是睡的舒適一點,但是晚上的時候也是經常容易被人叫醒處理很多事情。

但是在這里就沒有人會去叫自己解決一些事情。

雖然睡的自己的脖子似乎是有一點的疼,但是心情還算是好的。

在跟著顧焉回去的路上,長生就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而這個時候的顧焉卻說到:“你這個年紀好像應該去參軍了,我回去的時候問一問,到時候家里面的事情就交給別人去,你好好的來這個地方訓練一下!”

聽見這句話之后,長生瞬間就不說話,生怕這個顧焉別的事情不快,但是這些事情快的要命。

要是直接給自己送過去了,怕是也不會不要自己,畢竟是顧焉的隨從,自己在整個京都還算是有一點的知名度額。

畢竟之前顧焉出事情都是在外面吃喝玩樂的時候,被言官遇見參給了皇帝。

但是,很少有說自己的家里宴客的時候出現問題的,所以就在自己的主子的襯托下,其實長生的管家的能力還算是得到了很多的人的認可了。

就連有的時候,自己出個門都會有別的官員的家中的仆從問自己一些關于設宴上面的事情。

可是,有的時候長生就很想說,其實來自己家里的人并沒有多少,那些肯來的都算是是這個顧焉的至親好友了,就算是自己的設宴的那些方面沒有弄好,也不會有人說自己一句的。

這就是差距,而那些官員的家里經常會為了維護相互之間的關系,宴請很多人的,很多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就是因為邀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很多都是不熟悉的,肯定就會因為你那些方面沒有做好就會說你。

這個長生實在是太清楚,所以他也一直都希望這個顧焉就做到現在的這個樣子,千萬不要去邀請別人來自己的家里做客什么的。

這樣自己這個踏實能干的形象就能夠維持下去,但是也希望這個顧焉能夠做得到自己想要的樣子,總之就很憂傷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因為這一路上很陡峭并且很滑,所以一路上都很小心。

導致原本很快就能到家的路程足足開到了中午,一到家這個長生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安排著午飯。

而此時的顧焉直接就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看著外面的天空就開始發呆,的確是很累,之前自己練功的時候,每一次都是自己安排的,其實很多的時候都沒有太過于為難自己,只有真的算是胖的不行了之后才有一點。

但是這一次簡直就是把自己的所有的運動量都用上了!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還在軍營里面也不能展現的自己太過弱雞,所以還在堅持,可是回到家中,算是徹底的堅持不下去了,看見長生去弄菜了,就自己一個人癱在原地,動都不想要動一下了。

總是覺得自己要是動了的話,好像是身上的骨頭都散架了一樣的感覺,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長生那邊倒是熱火朝天的,因為忙起來了長生倒是也不覺得自己的身上有多累了,而且似乎自己也已經熟悉了整個的過程,在這個過程里面自己是最為熟悉的。

“公子,來吃飯了!”

他們吃飯的地方永遠都在這個院子里面,因為在屋子里面吃的話,這個顧焉就會覺得屋子里面都是味道,他覺得吃東西的味道不能在屋子里面存留太久,不然自己就會覺得十分的不適應這個東西。

所以,就幾乎都是在外面吃的,并且在外面也種了很多的東西,倒是也很合適在外面吃。

就在大家正準備吃的時候,就突然聽見敲門的聲音,其實一般很少有人會敲門,換句話說,就是幾乎很少有人會來顧焉的家里做客。

大家都有一點的驚慌的看著門口,因為一般沒有人的時候,大家都是整整齊齊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奴才和主子也不分你我,就只有在有人在的時候才稍微的注意一下,所以現在大家都已經坐下來之后,就感覺稍微有那么一點的慌張。

“好了,無論是誰來了,大家是不是都應該站起來了,還在這蹲著干嘛起來了起來了!”

此時的長生連忙把那些人叫了起來,然后立馬營造出來了一種顧焉一個人在吃飯,然后他們都在旁邊照顧的感覺。

其中看門的小廝聽見這個門還在響就立馬去開了,一打開居然是陳安軍!

“你們這家里在干嘛?怎么聽見了敲門聲,就給家里從新打掃了一遍?”

看見是陳安軍的時候,大家似乎都放松了,就連被帶動著有一點緊張的顧焉都開始放松了起來,對著陳安軍說到:“你怎么回來啦,沒帶著你的岳父你的妻子在外面的山寨住著了?”

一開始這個顧焉回來的時候,其實就叫人去叫過這個陳安軍,但是這廝當時居然直接拒絕了自己,用的是自己的妻子懷孕了的理由,說自己要在家里等著這個小孩出生,出生了之后就會過來。

但是,還在都已經出生了很久了,都沒有看見這個人要來的樣子,后來的時候顧焉就干脆放棄了,可能這個大哥也是習慣了想要這樣比較舒服的生活了。

這今天一看見他來了還有一點覺得奇怪,甚至想要嘲諷他一下,但是不知道為啥看見他的第一眼的時候,就是那種久別重逢的快樂。

他站了起來,長生也是很識時務的,立馬就去準備了新的餐點,因為這個陳安軍其實吃什么東西都是很固定的,就是他喜歡吃的東西,就一直都很喜歡吃,然后每一次也必須有。

這個是長生他們這些負責照顧的人都會記住的東西,只是這一次來的太突然,很多的東西都沒有準備好,就有一點的手足無措的感覺。

長生看了很久之后,就讓幾個小廝連忙就去買了,雖然這個陳安軍說的是不用麻煩了,但是也全程沒有要攔著他們不去買的意思,所以還是要麻煩一下,他們就連忙都過去了。

“這個長生,主要是酒,我這照顧我家孩子,一直都沒有喝酒,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來這里喝一點酒,可別小氣呀!”

雖然,顧焉看見這人說話的口氣還是跟以前一樣,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就覺得他似乎有一點的憂郁,尤其是他的眼神更加的深沉了起來。

之前的陳安軍是沒有的,陳安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是也是一個很單純的人,他的聰明體現在別人不能欺負他,但是他也是一個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欺負別的人的人,所以他的眼神里以前一直都是直直白白的感覺。

你看一眼就能夠從中看出來一些端倪,但是這一次他的眼神里面深邃的讓顧焉一時之間看不出來,等到陳安軍落座了之后,他才小聲的說到:“今天感覺你不太一樣!”

陳安軍微微一笑的說到:“肯定是不一樣的,一會兒喝完酒之后跟你講,現在先好好的喝酒比較好!”

此時的他的確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顧焉說,可是就是因為有一肚子的話,正經要說的時候,卻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他總是容易愣住,然后看著遠方,一句話都不說,顧焉也就隨著他這樣,也不會去管。

但是,他心里還是默默的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的,畢竟這算是自己的好兄弟,等到這長生帶了一壺剛剛買的酒,這一次長生可是沒有摳門,就買了最好的,并且把人家店鋪里面剩下的最后一點都買回來了。

就是想著自己的主子可以喝一個盡興。

所以也就把這個最后剩下的一點銀子幾乎是都用在了買酒還有買東西上面了。而且這菜也是都買的最好的。

這顧焉還有陳安軍足足喝到了凌晨的時候,旁邊的長生都快看不下去了,這要是再喝下去,兩人總有一個人會被喝死。

而且他敢打賭,這個人就是陳安軍,以前的時候不怎么看得見這個陳安軍喝酒,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喝過的感覺。

“那個管家咱們是不是要過去勸阻一下,這要是喝下去,咱們殿下明天怕是又不能去上朝了,今天都已經讓幾個言官參了一筆,這明天要是再?”

一個小廝說著,長生聽見他哪里不懂這個道理那,可是看見這個顧焉的樣子,倒是也挺享受的,好像也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正在他們都在想著要怎么辦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見這個顧焉問道:“這嫂子現在是對你的管理放松了嗎?今天你都喝了這么多的酒了,還不收手,要是晚上回去被嫂子打我可不管,跟我沒有關系!”

說著的時候,就看見這個陳安軍突然之間愣住了,他舉起自己的酒杯對著顧焉說到:“我現在倒是想要她來打我,可是不可能了,打不了了!”

說完居然一滴眼淚流了下來,把顧焉看的有一點的吃驚,直接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跟嫂子吵架了還是!”雖然聽見剛剛這個陳安軍的陳述,他覺得應該沒有這么簡單,但是也不想要直接就問最為傷感的話題。

就這么問了出來,但是心里還是有一些不好受,甚至是為了自己的好兄弟難受。

“在我女兒出生不到兩天的時候,不知道是哪里來了一伙尋仇的人,那天我不在,我出去買了東西,可是我回家的時候,整個山寨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我的孩子,我的妻子,我的岳父死在一起,看得出來是我岳父為了保護孩子才被人殺害,你知道嗎?顧焉,我一個人在山寨了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清楚是誰!”

因為,他岳父這個人算得上是功夫比較好的,幾乎那些山寨的人也是輕易不可能打得過自己的岳父的。

之前岳父金盆洗手之后,這些事情他都帶著岳父去解決了,加上那些小的仇家也不用擔心,這個山寨的防護是很全面的。

可是這個人卻還是進來殺害了所有人,一個活口都沒有,連一個可以來告訴他應該怎么去報仇,該去找誰報仇的人都沒有。

只是,他發現了他岳父視為傳家寶的一個東西不見了。

“你仔細想想還有什么細節是你忘記了的!”顧焉聽見了這樣的陳述,總是覺得里面是不是少了一點什么東西,這個東西才是最后陳安軍家里人被人殺害的關鍵點。

“我岳父有一個兵書,是當年那個叱咤風云的戰神慕成留下的,是我岳父的傳家寶,因為那個兵書里面不光是作戰的東西,還有一些武器的制作的合集,也是很難得的,當時我岳父能夠統領整個山頭就跟這個有關!”

顧焉喝了一口酒之后對著他說到:“要搶走兵書,并且做事情這么干凈利落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山野之人,也許是一個國家也不一定!”

“我就是知道這個事情我就回來找你了!”

陳安軍在自己承受了好幾天這種傷痛之后,他明白自己就算是再傷痛都沒有用,自己要學會的是去面對,并且找到讓自己失去了這些東西的那個人,他要讓那個人陪葬。

可是,他沒有了官位,要是想要去做這個事情就只能夠回來找到這個顧焉,他始終都相信這個皇位最終就是顧焉的。也只有他能夠幫得到自己,別人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就來找了顧焉。

顧焉倒是也沒有拒絕,只是說了一句話,“但是你不能再是一個平民了!”

“我知道,你幫我一次,我一定把握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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