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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縣令聽得面色一怒。
“放肆………”
花甜甜忽然站起來。
“父親,蘇老板怕是怕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被嚇到了,這才對父親口不擇言了,不如讓女兒與蘇老板說幾句話,蘇老板一定會對張喬氏有一個交代的。”
蘇晗初的嘴角帶著一抹諷刺的笑意。
“花小姐想說什么?我倒是不知道這什么時候,縣令大人斷案還需要自己的女兒在一旁輔助。天元這是準許各方縣令州府培養自己的女兒當女官了嗎?”
花甜甜見蘇晗初說話如此帶刺,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氣,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威脅蘇晗初離開君墨曄,那樣風姿卓越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了,花甜甜又忍了忍開口道。
“蘇老板,這邊請,我們借一步說話。”
蘇晗初眼睛微微瞇了瞇,自己倒是要聽聽這位縣令千金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來?
兩人到了縣衙的后院的一間屋子,這里已經有人準備好了熱茶。
蘇晗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熱茶,也不等花甜甜說話,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定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抿嘴帶著一抹諷刺的笑意,淡淡的等著花甜甜開口。
花甜甜看了又看蘇晗初,見她久久不開口,最終只好自己先開口。
“沒想到,生意絡繹不絕的月滿庭居然是蘇老板開的。”
蘇晗初聽了抬頭看了看她。
“花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君夫人才是,客氣的話不如都省了,花小姐,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花甜甜又看了看她,一咬牙開口道。
“蘇老板,月滿庭現在的生意可為算得上是整個鎮乃至縣最紅火的生意了,這一天下來就要掙不少銀子,可是如今染上了命案,要想再開下去,可就難了。”
蘇晗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得花甜甜不免有些心虛。
“那花小姐對此有何高見?”
花甜甜到底還是閨閣女子,忍不住臉開始微紅,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與雙兒對視一眼,見雙兒點點頭,這才開口道。
“蘇老板,月滿庭出了人命,這可不是小事,按照天元律法,蘇老板你們一家可都是要受牢獄之災的,不如我們來做一個交易?”
蘇晗初大概已經知道她想說什么了,伸手半撐著腦袋,一有所指的開口說了一個字。
“哦?”
花甜甜咬了咬唇瓣開口。
“我可以保月滿庭平安無事,而且往后在西北無人敢找蘇老板麻煩。”
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蘇晗初的反應,想看著她對這個條件心動的樣子。
可是蘇晗初依舊那副平淡的表情,慢悠悠的端著茶杯。
“哦,這么大的好處嗎?那花小姐想要我付出什么?”
花甜甜看著蘇晗初,心里拿不準她如何想。
“很簡單,只要蘇老板離開君公子,從此,蘇老板的生意就會更上一層樓。”
蘇晗初聽了緩緩放下茶杯,嘴里露出一聲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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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還以為花小姐的嘴里會說出一點什么來,原來是惦記別人的夫君呀,倒是浪費了這一盞茶的時間。”
然后緩緩站起了身子。
“花小姐,你我也算是相識一場,同為女人,今日便提點你兩句,這人啊,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只會給自己帶來惡果。”
花甜甜見蘇晗初如此不給面子,氣得站起來。
“你…………”
雙兒在一旁嚴厲的開口。
“蘇老板,我家小姐可是好心幫你,你若是識趣就應該知道做什么樣的選擇,不然這選錯了路,可是會連累家人的。”
蘇晗初聽了一個眼刀子飛過去。
“威脅我?那就試試看,花甜甜,說真的,你這種為了一個男人去傷害另外一個女人的行為,我真的是看不起你,我倒是要看看,你花家能夠為了一個男人做到什么份上,又能夠失去什么?”
說完便離開了屋子,根據來時的路返回。
花縣令見蘇晗初一出來,再看后面跟過來的花甜甜搖了搖頭,嚴厲的開口。
“蘇晗初,對于月滿庭命案一事………”
有了與花甜甜剛剛的談話,蘇晗初現在是對縣令半點都不想理。
“縣令大人,你這說辭民婦不同意,什么叫做月滿庭命案一事?這張大壯是不是真的在月滿庭吃過飯菜都有待查證,更何況人是死在了他自己家里,又不是我月滿庭。
真要說殺人的嫌疑,這張喬氏又何嘗沒有嫌疑?縣令大人你僅憑張喬氏的一面之詞,就想判我月滿庭的罪,這不可能,民婦不服也不可能認。
既然縣令大人你說民眾的父母官,那么任何一樁案件都要仔細查實才是,若是大人今日敢冤判,民婦的家里人自然會上州府擊鼓鳴冤,到時候,上面對縣令大人只怕是要失望了。”
花縣令聽聞眼里帶著一抹殺意,這蘇晗初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頂撞自己。
“蘇晗初,本官判案還需要你一個村姑來教?看來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來人,月滿庭東家蘇晗初涉及傷人性命,多次頂撞本官判案,即刻拿下,打三十板子再關入大牢。”
眼見兩邊的衙役朝自己走來,蘇晗初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君墨曄,你怎么還不來,我拖了這么久你也該到了啊。
“花縣令,在你們拿不出來證據,證明張大壯的死跟月滿庭有關之前,你若是對我動刑,那就是屈打成招。”
花縣令辦理了那么多案子,還是第一次見如此骨頭硬的人。
“蘇晗初你還真是夠牙尖嘴利的,本官今日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這衙門的板子硬,來人,行刑。”
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呵斥。
“我看誰敢動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