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奶娃帶著全家吃香喝辣

第222章 新老弟子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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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回到宿舍時,已經天光大亮。

女舍大門口,候著一道少年身影,心急如焚。

瞧著少女回來,少年立馬沖到她面前,拉著她上下左右轉著圈的打量。

最后視線落在少女手上。

臉色沉了下來。

“疼嗎?”少年聲音緊繃得厲害。

“不疼了,剛去了醫館上了藥,館主還特意賜了一盒藥膏,涂幾日就好了。”少女笑得純真,還炫耀似的托起藥膏盒子,在少年眼前晃了晃了。

少年這才看清,她手心里也有水泡。

花佑祁唇瓣抿得更緊了,接過藥膏打開聞了聞,又取了一些給她多涂了一層。

邊吹冷氣邊咬牙道,“下次再敢胡來,等回去,我便要跟阿奶告狀了!”

靈寶嘆氣,“這點小傷,真不疼的。”

更疼的她都經歷過,這點外傷算得了什么?

六月底,武館大比,只有前六名才能被保送到鏢局,她得想辦法先贏得館主的信任,再做之后的打算。

否則這一趟武館摸魚豈不是白摸?

她可是要搗毀徐州整個據點的。

這個小小武館是起點,她可不想半途而廢。

四顧后,少女又道,“火不是我放的,另有其人。”

涂好藥膏,少年抬頭,皮笑肉不笑,卯不對榫,“待會我也去用火燎一下手,試試是不是真的不疼。”

靈寶,“......”

又想揍人了!

午時。

整個山莊里依舊充斥著濃濃嗆鼻煙火味。

練武場與藏書樓一片狼藉。

殘垣斷壁,處處是被大火燒焦的后留下的厚厚灰燼。

武館弟子與管事,花了一日的時間清理,直到傍晚,才將現場清理趕緊。

除了半籮筐殘破書籍。

便只剩一些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武器。

曹雄坐在會客廳里,瞧著呈在他面前東西,面色尤為難看。

負責武館內務的劉管事躬身稟報,“館主,我查過那叫小白跟小花的兄妹了,二人的身份并無疑點。

原先是一直在坪洲流浪,后因得罪了當地惡霸被迫逃來了徐州。

年前瞧見咱們張貼的招示,才進得武館。

倆兄妹進館后,表現不算出眾,倒也中規中矩。

在新來的弟子中算得上,中上等。”

聞言,曹雄臉色更難看了,她試探過那個小姑娘,不似作假。

可練武場外起火處殘留的油漬,那說明放火之人另有他人?

“你再去查一查最新一屆入館的人。”

這人不找出來,他要如何與上頭的人交代?

做了五年的館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若不把事情查清楚,他這個館主的位置也算是做到頭了。

劉管事應聲,“小的明白,定會查得仔細”

鏢局對武館招收的弟子向來嚴格,以往對新弟子的要求,是年齡不能超十五。

現在鏢局日益擴大,人手不足,這才將年齡擴大到十八。

但有一點是沒變過,那便是對弟子的根骨要求。

按常理來說,鏢局應該是光收天下能人武士才對。

但這路遠鏢局從初建到現在一直都是自己培養送鏢人。

他與館主也是收錢辦事,自是不好多問。

上頭如何安排,他們便如何行事。

霞光要落未落。

忙活一整日的弟子,聚集在飯堂里吃飯。

飯堂位于宿舍后方的一個小院。

空間不算寬敞,一個大廳內,放置了幾排長木桌。

吃飯時間,長桌前坐滿了人。

老弟子與新弟子很有默契的各占一處,涇渭分明。

靈寶端著瓷碗,坐在角落,極其斯文的一口一口吃著。

抬眸間忽感一道目光朝自己射來。

靈寶毫不避諱的看了回去。

對面是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梳著道士頭,皮膚偏黑,不仔細看輕易便能讓人將她忽視。

但仔細一看,柳眉鳳眼,臉型小巧。

因著年紀小,臉上還有未退卻的嬰兒肥,看上去——很可愛!

只是那一雙眸子看過來時卻帶著滿滿敵意。

旁側,花佑祁也注意到了對面姑娘看過來的不善目光。

小少爺放下筷子,惡狠狠瞪了回去。

同時,右手手指輕輕敲擊在靈寶左手手背,“認識?”

少女手指動了動,很有節奏地在少年手上敲著,“應該是昨夜放火的人。”

這并不難猜,靈寶大喊救火之時,并未刻意隱藏身份。

聲音也好,新進弟子的武服也好。

一眼便能認出。

于此時,長桌上傳來小聲議論聲。

“那些老弟子見咱們時總帶著敵意,明明都是一個武館的,為何總是一副見咱們不順眼的模樣?”一十來歲胖少年,邊吃飯,邊低聲與身邊人交談。

小少年圓臉,眼睛大大的,看上去憨態可愛。說話時,目光總往不遠處的老弟子身上瞟。

坐他身邊的是個十三四歲少年,方臉,連頭發也梳得方方正正,整體給人的感覺就一個字‘方’

他看了眼老弟子們的背影,偏頭小聲道,“六月底,武館大比,前六名的弟子才有資格被送到鏢局培養。

比賽規則不看老新,只要咱們新弟子有本事贏得前六,同樣可以去鏢局。

關鍵是,只要去了鏢局,就能正式領月錢了。

還有啊,這些老弟子來得最早的都已經快有三年之久了。

據說,那些超過三年的老弟子若不能在大比中擠進前六,就會被直接送去鏢局做苦力,月錢少不說,干的也全是低等雜活。

所以啊,他們這是把咱們當成了競爭對手,自然看咱們不順眼。”

“原來還有這門道,怪不得。”胖少年嘟囔一句,埋頭繼續吃飯。

這邊話剛落,老弟子那邊響起了動靜。

兩個十六七歲的老弟子端著碗,大搖大擺靠了過來。

目標正是剛才說話的兩個少年。

瞧見這架勢,新弟子們頓時緊張起來,連吃飯的動作都放慢了。

這要是打起來,他們可一點也占不到便宜。

手上功夫才學了幾月之久,更甚至有兩個年歲小的,連馬步都還扎不太穩。

“小子,就是你剛才在背后說老子壞話?武館有武館的規矩,新弟子需對老弟子恭敬,剛進武館就敢這般囂張,以為我們脾氣好,欺負人?”

“咚——”一個老弟子抬手將端來的瓷碗扔在胖少年面前,未吃完的殘羹剩汁濺出,落在少年嶄新的武服上。: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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