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毒王爭霸賽,那婦人當著天宮城百姓和眾多貴賓的面掃了竇家面子。
他竇世誠豈能輕易放幾人離去?
祖母說這幾人很有可能就是赤水出來的那幾只老鼠,還是那竇長生老東西的徒兒。
他倒是想見識見識,這群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祖母與天宮聯手對付。
若真是這幾人,他有身后十幾人護著自然不用怕。
若不是,那便把這幾人都殺了替祖母解氣。
天宮城外,十里外。
一隊人馬正在河岸邊休整。
河岸還算空曠,正面靠河背面靠林子。
取水撿柴都很方便。
護衛很快便找來了干柴了,搭起了臨時小灶。
馬車車簾撩開,五十來歲賊眉鼠眼老男人下車。
身后還跟了個四十來歲中年男人,面容嚴肅。
下車后男人不停打量著四周,眼底隱隱藏著一絲殺氣。
老男人回頭看他一眼,立馬一巴掌呼了過去,“小八啊,作為一個貼身隨侍,就要有隨侍的覺悟,目光要謙卑,跟在爺——老子身后時要低頭不能亂看。”
狗東西,晌午時敢掐你爺爺。
莫名挨了一巴掌的‘小八’,捂著臉,不可置信看向老男人,“老不死——哼。”
呼——深吸口氣,算了,他先忍著,等事情辦完再弄他。
老男人見他忍氣吞聲的模樣,心里那點惡趣味頓時被滿足,“你別忘了,是老子求了好久,才給你求來個同行名額,你得好好珍惜啊。”
男人不想再搭理他,轉身去了馬車車尾。
盯著來時的路聚精會神。
怎么還沒到?
他們都已經歇了一刻鐘了。
心念還沒落,背后林子內便傳來了動靜。
“嗖嗖嗖”,三支長箭從林子里射來。
不等男人有所動作,護在馬車周圍的護衛先抽刀,“當當當”
長箭被刀擋下,一護衛大喝,“保護好老爺。”
十幾個護衛立馬把老男人層層護在中間。
大驚失色的老男人躲在人群里,瑟瑟發抖。
下一瞬,林子里再次傳來長箭破空聲。
“他奶奶的連面都不敢露,就會放冷箭。”中年男人忍不了了,本想去車頭摸自己的長刀。
想了想,還是從一個護衛手里奪了把普通大刀,旋即縱身一躍直接竄進了林子。
“幫——”護衛想跟進去,立馬被老男人拉住,“跑啥跑?老子才是你們的老爺,護他作甚?”
“可是——”
“放心,來的人不是正主。他一人足以搞定。”
林子里頃刻響起悶哼聲。
不出片刻,中年男人便拎著兩具尸體從林子里飛了出來。
“哼,一群鼠輩,給他偷襲的機會也不中用。”男人嘴里罵罵咧咧。
“就兩個?”老男人扒拉開人群走出。
“七個,都死了。這衣裳瞧著不像是東巍打扮。”
“你管他哪來的,估計就是想搶爺爺的夢回藥方。這才第一拔,等著吧一會兒還有人要來。桀桀桀。”老頭也忍不住,開始暴露本性,手開始癢癢。
果然如他所料,這頭剛藏好尸體,又來了一波搶藥方的人。
這次來的人并未隱藏,而是直接從林子里竄出,二話不說便開打。
河岸上游二里外。
馬車“嘎吱嘎吱”,快速朝著下游駛去。
車簾被人撩開,美艷少婦探出腦袋,表情玩味,“找個地方停車,把后面這群逼玩意先弄死,敢一路跟著老娘,真當老娘怕他們不成?”
車板上駕車的少年目不斜視,專心看路駕車,語氣十分恭敬。
“孫——夫人,咱這一耽誤會不會誤了正事?”
又一顆男人腦袋從車門支了出來,嗓音偏陰柔,“怕什么,都聽我夫人的。”
“是老爺,駕!”黎韜一甩韁繩,默默又加快了速度。
河岸邊。
密林后方,又是兩隊人馬迅速接近。
兩個身著黑色長袍的長老在前頭帶路。
臨出林子時,長老一個手勢示意所有人都停下。
濟源看了眼車板地下瑟瑟發抖的老頭,又看向拼死揮刀的雙方人馬。
很快就鎖定了朱六一行中,武藝最強的中年男人。
男人浴血奮戰,一把大刀在手所向披靡,幾個呼吸間便要了一條人命。
“長老?咱們動手嗎?”濟源身后一天宮弟子輕聲詢問。
“別急,真正的魚兒還沒上鉤。”赤水出來的那幾個武藝絕不可能這般低,他從懷里摸出一個瓷瓶遞過去,“赤水出來那幾個都是善用毒的。這是宮中特制解毒藥,能解尋常多種毒,分下去,八個時辰內皆有解毒之效。”
弟子結果瓷瓶打開,往嘴里含了一顆,又合上遞給后邊的人。
于此時,林子外的戰斗終于結束。
老頭從車底爬了出來,神色驚恐,儼然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
兩個護衛一左一右扶著他,將人送上馬車。
馬車外,中年男人看著一地的尸體,扔下手里大刀下令,“速速收拾行李趕路,他娘的,沒完沒了了。”
這場戰斗,一方全殲,一方不少人都受了傷。
簡單處理好傷口,收拾好行囊,天際已是霞光滿天。
正在眾人動身準備繼續趕路之際。
“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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