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搬空搬空,都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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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
鮮血四濺,濺落在他蒼白的臉上,增添了幾分猙獰與恐怖。
做完這一切后,太子緩緩站直身子,手持匕首,眼神陰冷地看向自己的母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泰然自若地道:
“母后,剛剛的話兒臣就當你沒說過,兒臣沒有聽到,兒臣更不希望今后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還望母后能夠謹言慎行!”說完,他猛地將匕首插回刀鞘,轉身離去,留下皇后一個人呆立在原地,滿臉驚愕與絕望。
她怎么也沒想到兒子突然就變了。
皇后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心愛人的尸體,抹了抹眼淚。
一刻鐘后。
她恢復了理智,命令宮人把曹司空的尸體拖了出去。
至于皇帝。
她只冷冷地看了眼便走了出去。
后日才應該是他的死期。
養心殿角落里。
一個小太監流著眼淚捂著嘴,手里拿著真正的遺詔悄悄逃了出去。
另一邊。
季清淺和江嶼白已經順利進入了皇宮內院,她大概記得皇帝好像在養心殿,于是便拉著江嶼白朝著養心殿走去。
江嶼白心情帶著幾分忐忑。
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心態去面對大順的皇帝。
從道義上來說,他們是敵對的一方,從血緣來說,那是他的父親,可是他的生母被害死也是因為他的縱容,縱然他現在想把自己找回去。
可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更何況皇家殺子,殺父,都是家常便飯,壓根沒有任何親情可言,但是他還是想見見那個人,見見他的模樣,聽聽他的聲音。
剛到養心殿,季清淺看著敞開的大門,心下咯噔一下,只覺得壞了。
可能出事情了。
江嶼白也是心下一沉。
兩人快步踏入養心殿內。
前殿空無一人。
兩人又朝偏殿走去,一股死亡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在偏殿的一個角落里,一個老太監胸口滿是鮮血地倒在床榻邊上,手邊還有一個沾了血的雞腿。
抬眼往上。
一個穿著龍袍的中年男子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
眼睛睜得很大。
嘴角有鮮血溢出。
皇帝的臉龐已經變得僵硬又灰白,沒有了生命的顏色,手無力地垂下,再也不能觸摸任何東西。
季清淺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江嶼白頓時覺得喉嚨哽咽,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嘴唇終于忍不住哆嗦起來,眼眶里的淚水好像管不住的洪水一樣,順著臉頰嘩嘩地流淌。
卻沒有哭出聲。
她從后面抱著他,“嶼白.......你還有我!不要太難過。”
江嶼白轉身反抱著她,閉了閉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一點都不敢去想,完全不敢去想,如果失去的是淺淺,他會怎么樣。
季清淺抬起手,輕輕地擦拭掉他臉上的淚,心底無比的心疼他。
“你去陪他說幾句話吧,我一個人去皇宮轉轉。”
她想把時間留一點給嶼白,讓他陪一陪皇帝,說幾句話也好,人死了后最后消失的是聽覺,現在如果在他耳邊說幾句話,他應該是聽得到。
誰料江嶼白紅著眼搖頭道:
“不行,淺淺這大商皇宮你不熟悉,我跟你一起,這世界再重要,誰也越不過你去。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是我不能失去你。”
季清淺身子微微一顫,嘆了一口氣,只能答應,她沒想到太子如此狠心,但是一想到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心里又只能是一聲惋惜。
另一邊。
她和江嶼白走出養心殿后便朝暗二等人發了一封密函。
讓他一定要帶領二皇子和樊貴妃,以及樊尚書逃出尚書府,再連夜去找其他大臣,現在馬上趕往皇宮。
做完安排后。
她和江嶼白一起拿著一張路線圖去找皇后的寢宮。
很快。
兩人便來到了朝陽殿。
皇后此刻沒有在寢宮,只有幾個宮人站在殿外值守。
她沒迷暈這些宮人,反正她和江嶼白現在是隱身的狀態,啥也不怕!
季清淺走進去一看,喲喲喲,這皇后可真是當得奢侈啊!
朝陽殿內就連柱子都是鑲金帶銀。
她想了想,看了江嶼白一眼,她想把這金柱子給弄走,江嶼白只告訴她,讓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屋子塌了他來頂著。
季清淺很快想了一個辦法。
她從空間里面弄來七八根大柱子,然后和江嶼白一起重新把柱子頂在帶金柱子旁邊,手再一用力一抽,江嶼白把帶金的柱子給弄了下來。
季清淺手一揮。
金柱子全部收入囊中。
只要其他的東西,她見什么就收什么,管你是綾羅綢緞,還是金銀珠寶,只要入了她季清淺的眼睛,那就是她的寶貝。
眨眼之間。
季清淺把皇后的寢宮搜刮得一干二凈。
她剛要抬步離開,江嶼白拉住了她,他發現桌上有一個花瓶沒被收走,手一伸,卻發現這花瓶好像被焊住了一樣,紋絲不動。
江嶼白手一扭。
內殿一道墻上裂開一個門。
原來密室就在寢宮內。
一進去密室。
呼呼!
好家伙。
剛出場的是一道銀子組成的錢墻,還閃著光呢。
季清淺手一揮。
收走。
另外還有五六口大箱子,她和江嶼白走過去一看,喲呵,好家伙,整整一箱子的銀票,全是一百兩起步的主兒。
旁邊的箱子則是裝著許多金子。
閃閃發光。
另外。
還有男人的衣服,這季青淺可沒要,嫌棄的扔在一旁,另外古玩字畫,她也全部收了起來。
江嶼白沒有看這些黃白之物,他專心拿著幾個小匣子查看,里面都是皇后和大臣往來的書信。
而季清淺則是看著暗室里面放著的人參、靈芝等動,她手一揮。
也全部拿走。
江嶼白則是把書信一把揣進自己的懷里。
出了皇后的寢宮,季清淺看著干凈的寢宮很滿意,皇后的衣服她可沒拿,她嫌棄別人穿過的,其他的東西全給收走了。
如今只變成了一個空蕩蕩的屋子。
兩人才走出沒多遠。
皇后帶著宮女疲憊地回到自己的寢宮。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