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關在獸籠中的女人
漸漸黯淡了光線的大廳中間是個巨大的鐵籠子,里面橫七豎八地懸掛著幾根鋼管,分座在兩旁的是一個個小包間,每個包間外都有一塊心型玻璃,估計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東西,而外面卻看不到里面。
最讓嚴逸感興趣的是,這里的女人全都戴著一個顏色艷麗的絨毛眼罩,身上穿著或純或艷、千嬌百媚,卻又故做矜持,每每轉頭晃眼間,一個個女人嬌笑著跟著迎面走來搭訕的男人走進了包間,可是有些卻在男人的周旋下一直不肯答應,反而是推卻而另行相走,這多少讓他感覺到奇怪。
“阿逸,這里的女人可不是花錢就能理人的,她們都是些高級白領,出來賺外快的,至于上不上床,那是另外一件事,起碼她們對不上眼的男人,是不會理的。”王海龍盯著一個翹臀豐胸的女人直樂,估計是發現了認識的。不過他卻沒找,而是直接拉著嚴逸隨意走進了一個包廂。
“外面這些女人都是來玩玩的,戴著個面具不一定漂亮,別喝著酒的時候看了那張豬臉掃興,我們先玩玩,唱唱歌,自然就會有人送上門來!那才是這酒吧專職陪酒女郎,人漂亮不說,全是些大公司地資深職員。文化高,氣質好,而且……!”王海龍淫笑一下,拍拍嚴逸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包廂很大,布置奢華。特別是沙發很柔軟,很寬大,躺下兩個人還有空閑的地方,嚴逸甚至覺得這不是什么沙發,說是床更象。而且就象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個包廂里層,還有一張床,粉紅色的床單被套,充滿了糜爛的情.欲之氣。
門一開,一陣香風飄來。兩個面蒙薄紗,身材嬌好,一身漂紅色地低胸禮服,裸露出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有著一雙迷死人的修長大腿的女人。風情萬種地嬌笑而來,很自然就坐在了兩人身旁。
“帥哥,需要我們做點什么服務?”聲音很甜,綿綿帶糯,女人臉前的黑色透明薄紗下。隱約可見那花瓣一般的圓潤珠唇,話語間,香巾輕飄。旖旎可人,故做嬌柔地將雙臂攀在了王海龍的脖間,媚眼如絲地射出春心蕩漾的電流。
“都有什么服務啊?”王海龍也不客氣,很大方地攬過女人水蛇一般的細腰,大手輕輕一捏,女人頓時媚笑幾句,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融進他的懷里,那綿軟鼓漲地玉兔緊緊地貼住了他的胳臂,挑逗無比地嬌笑著:“帥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就先喝點酒吧!”王海龍的手不老實地伸進她那開叉的裙擺里。隔著那如若無物的透明絲襪,撫摩著那細如絲綢一般地肌膚。
逢場作戲,嚴逸還不至于抵觸這些女人,聽到王海龍說這些都是高級白領出來賺外快,又只是摸摸而已,應該不礙事。說話間,也摟住了身邊女人的小蠻腰,感覺這女人身體一緊,權當做是她剛來,心頭還暗喜,起碼這樣的女人沒那么臟。畢竟是紅粉依偎,女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如馨若蘭,很是迷人,只是屋里光線太暗,看不到她的臉,朦朧中地女人更是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看著王海龍將手伸進女人的旗袍里,嚴逸也不甘落后,抱住女人,順著她那未扣住地側襟伸進了手,入手感覺到一層薄薄的絲紗,可是已經能感覺那酥胸的綿軟滑膩,煞是誘惑人。舍不得地又搓.揉了幾下,女人輕輕一顫,嫵媚的眼里都快滴出了水,誘惑之極,嚴逸心頭大樂,正是偷吃的果子才香,偷玩的女人才爽。
有了嚴逸的無所忌憚,吊著一顆心,生怕他對這些反感的王海龍更是對他的印象好了幾許,起碼是一路人,男人嘛,出來玩還放不開,也就沒意思了,只要他對妹妹好,玩幾個女人是應該地。
想到這里,王海龍大手一揮,叫上幾瓶香檳酒,又點了不少零食。這些女人除了自己愿意陪客人睡覺外,收入全靠這些昂貴的酒水抽成,當下幾人也劃拳猜子,久來卻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沉悶,嚴逸嬉笑一陣,狡黠地道:“那我們來玩個游戲,我說段繞口令,你們跟著說,誰說得慢就要喝酒一杯,怎么樣?”
“有意思,說得快的我給獎勵!”王海龍掏出一把票子,頓時染紅這兩個女人的眼,趕緊催促嚴逸說。
“靠,你那里來的票子?”嚴逸詫異的問道,他對王海龍很是好奇啊,這么幾天,對這里熟悉的就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樣,而且他身上不是沒有錢嘛。
“這錢的來路絕對正確。”王海龍甩著票子說道。
“聽著啊!很簡單的,就兩句。紅雞公尾(念:yi)巴灰,灰雞公尾(yi)巴紅。越快越好!”
“這么簡單!我先來!”嚴逸身邊摩拳擦掌的女人搶著先說:“紅雞公尾巴灰,灰雞公尾巴紅……啊!”女人這才發覺念錯了口音,羞得滿臉通紅,惹得眾人一陣狂笑(這招是流氓泡妞的必殺技,各位不妨試試看念快點,嘿嘿)。
“嘿!開始了!”就在嚴逸趁機在粘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猛吃豆腐的時候,王海龍淫笑一聲,嚴逸順著他的目光往窗戶上一看,小腹立即冒出了一團火。
三個蒙著不同顏色面紗,身材嬌好,僅穿著一層性感薄紗的女人走到了鐵籠里,身體猶如盤蛇一般纏繞在鋼管上,賣弄著各種誘惑的姿勢,臺下圍繞著幾個穿著獸皮短褲的大漢,手握皮鞭,手法嫻熟地甩鞭揮舞,隨著噼啪作響的聲音,女人身上的薄紗猶如碎絮蝶舞,碩大豐滿的酥胸,修長雪白的大腿,渾圓高翹的香.臀,一絲絲地暴露出來,只見這些女人口中發出淫.蕩的呻吟,不斷地放.浪尖叫,皮鞭甩在她們那嬌嫩的肌膚上,立刻浮出一道道淤紅,周圍的人群爆發出虐性的咆哮,一個個雙目赤紅,恨不得一口吞下這些妖媚的女人。
“她們都是被喂了春藥的女人!每天都有三個這樣的女人送上臺,媽的,老子真搞不懂,不就是錢嗎?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王海龍說是這樣說,可是眼睛卻一直死盯著這些赤裸裸的羔羊,一只手伸進了身邊女人的胸罩里使勁地搓.揉起來。
“哦,被喂了藥,自愿的還是被逼的?”嚴逸舔舔唇,轉過身好奇地問道。
“誰知道呢?老板也有問我們干不干,切,出來賺點錢可以,這樣糟踐自己,我們可不干!可能是被逼的,也可能是自愿的,這年頭什么人都有。”嚴逸身邊的女人有點吃味地道,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不錯,英俊帥朗,幽默風趣,即使不要錢,和他睡一晚上也好,要是他看上了這些女人,自己也就沒戲了,畢竟這樣的地方,自己也只是偶爾來一次,一為解悶,二來還能搞點錢。要是象今天這樣遇上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還可以過一場露水因緣。
“哦!”嚴逸同樣不屑地看了外面一眼,這些女人不知道該用可憐還是可悲來形容,正要返回坐下,王海龍卻笑道:“別急,馬上這些女人就會被脫掉面紗,讓人挑選,看看也無妨。說不定還有認識的!”
“認識的?我靠,就算認識你躲都躲不及吧?”嚴逸笑捶了王海龍一下,自己坐到了一邊,外面也更加瘋狂起來,三個女人象狗一樣地被幾名大漢拖到了前臺匍匐下來,渾身赤裸裸的她們懸吊著酥胸,高翹著渾圓肥美的香.臀,玉股之間插著一根漂亮的孔雀瓴,就如同一只只待售的母雞一樣任人擺布,任人挑選。
現場糜爛至極啊。
我都給了你我的電話號碼了,你怎么還不懂我心思……有事沒事就應該給我充幾十塊錢話費啊……